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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了……

或許是一回生二回熟,這一次簫竹很容易就接受了這個事實。身體感覺很清爽,大概是昨晚自己睡著後許封陽幫他清理過了,後面好像也上了藥。

簫竹想翻個身,身體卻動彈不得,他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被許封陽牢牢地抱在懷裡。

簫竹滿頭黑線,自己這麼一個高大的男人被人抱在懷裡怎麼想怎麼彆扭——雖說許封陽的身材也挺有料的。=_=

他試著掙扎一下,許封陽依舊抱的死緊,絲毫沒有撒手的跡象,而且他的某個部位還開始蠢蠢欲動,為了避免上演“菊花殘滿地傷”的劇情,簫竹也只好不再動彈由他去了。

他偏過頭打量著這個房間,看屋內的擺設簫竹猜測這大概是某家客棧的客房。看來昨天自己在馬車上睡得很熟啊,連到地方了都不知道……等等!自己是怎麼出了馬車的?又是怎麼進的客房?難不成……

簫竹的臉騰地一下就紅了——該不會是被許封陽抱著出來又抱著進了客棧吧?!

媽蛋要是被人看到丟臉死了!

這時許封陽也醒了,一睜眼就看見簫竹頂著張紅得堪比豔陽的臉,見自己醒了還瞪了自己一眼。

(⊙_⊙)

許封陽想了想,昨天考慮到簫竹的身體只做了一次就歇下了,事後工作也做了,那簫竹在生什麼氣?

不過許封陽可是點亮了“讀心術”技能的,他仔細地研究了一下簫竹的眼神後,立刻明白了簫竹內心所想。他強忍著笑意不動神色地起身,輕輕地在簫竹嘴上親了一口,道:“早安,文葉。”

簫竹雖然心裡咆哮著,可是他也開不了口問許封陽,只能悶悶地應了一聲後起床。

兩人洗漱完畢後收拾包袱,打算下樓吃完早餐直接趕路,這時許封陽突然想起一件事,他轉頭問還在生悶氣的簫竹:“文葉,你的紫竹簫……是誰送的?”

簫竹一愣,不明所以地看著許封陽。按照原主的記憶這支紫竹簫好像是簫老爹一個友人送給原主的滿月禮,他的表字“文葉”就是取自上面的刻字,所以這支簫從小就和簫竹形影不離,啟程的時候看見紫竹簫出現在小廝收拾好的包袱裡他也絲毫不驚訝。

簫竹很奇怪許封陽為什麼問這個,於是他如實地說了,許封陽沉思一會兒,探手拿過紫竹簫,指著簫身末端的“文葉”二字,深吸一口氣用一種奇怪的語氣說到:“這……是我的筆跡。”

簫竹:=_=→→→→→=口=!!!

這是啥情況?!!

許封陽的表情也很糾結,昨天將簫竹抱下馬車時不小心將紫竹簫掉在地上,撿起的時候不經意發現上面的字,他也很驚訝,可是簫竹當時睡得正熟他也不能問,後來發生的事……咳咳!→_→

許封陽的記憶裡並沒有關於這支簫的片段,可是上面的刻字確實和自己的筆跡一模一樣,按照簫竹所說這支紫竹簫是他滿月的時候簫老爹的一個友人送的,那時候的他還沒出生呢……

等一下!簫老爹的友人?莫非是師傅!

許封陽心中一驚,如果真的是師傅,那麼自己此行背後的意義可能就沒有自己想的那麼簡單了。

他回過神,卻發現簫竹用一種異樣的眼神看著他,許封陽一愣,奇怪地問:“怎麼了?”

簫竹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他一番,皺著眉頭似乎在糾結什麼深奧的問題,然後嚴肅地開口問到:“……你今年多大?”

許封陽:(⊙_⊙)→→→→→…_…///

愣了一會兒許封陽才反應過來,他嘴角抽了抽,咳了一聲有些無奈地說:“我今年二十。”

簫竹也知道自己犯傻了,他尷尬地撓撓頭看著那支紫竹簫,想來想去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好在許封陽並不在意他突然冒出的傻氣,心想就這麼看著紫竹簫發愣也不是辦法,於是和簫竹商量了一下,兩人決定立刻啟程儘早到青雲山找蒼墨裳問清楚。

於是兩人下樓簡單地用了早餐就結賬退房了。

頂著客棧掌櫃怪異的眼神出了客棧,簫竹又瞪了許封陽一眼,後者依舊笑臉吟吟的模樣,讓他頗有一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無奈他也只能悶頭鑽進馬車。許封陽任勞任怨繼續當他的馬伕,不過他臉上的笑容怎麼看怎麼陽光燦爛,若是讓簫竹看到可能就會提劍直接謀殺親夫了。=_=

因為兩人心中還揣著疑惑,中午也只是簡單地吃了些乾糧兩人換個班不作停歇地繼續趕路,終於在太陽下山後趕到了青雲山所在的平岫鎮,兩人合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