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地笑了笑,表示自己知道他的想法。
自己的樣貌他自己也知道,大概男扮女裝也沒人會發現吧?
看許封陽好像不在意自己剛才的口誤,簫竹也放了心,這許封陽挺和他胃口的,要是兩人為這事鬧不好看那他會拍死自己,不過這許封陽心胸還是挺寬廣,畢竟不是所有男人都能接受有人說自己像娘們兒。
簫竹其實就是個沒心眼的,很快就又恢復原樣,繼續和許封陽侃大山。
兩人一路談人生,聊理想,從詩詞歌賦討論到人生哲學。簫竹是現代人,思想相比古代人開放不少,而許封陽自小被蒼墨裳包養……啊呸!是收養,蒼墨裳講究的是讓孩子自由地生活在藍天白雲下,除了偶爾在七個徒兒身上下個毒,放只蠱,時不時還在山中弄幾十個陷阱等他們跳,基本就是放養式教育,這就直接導致許封陽在內的七人個個與眾不同,都是外表上的君子,思想上的流氓。
所以兩人言語間頗有一見如故相見恨晚的趕腳,就像俞伯牙遇見了鍾子期,伯樂看上了千里馬(?),色。狼碰上了蕩。婦(?!),就差桃園結義狼狽為奸了,兩人間的親密度再次上升。
天色漸暗,距下一個城鎮還有些距離,兩人決定先在野外住一宿。
在河邊選了塊乾淨的地方,簫竹提著玄墨劍砍了不少樹枝,燃起一堆篝火,許封陽在河裡捉了幾條魚,剖開魚肚去掉內臟洗淨,用樹枝串起在火上烤著。
前面說了,許封陽從小就被不靠譜的蒼墨裳收養,蒼墨裳的為人太過猥瑣,徒弟七人總要防備被蒼墨裳下藥,雖然死不了,但也不是什麼愉快的事,所以為了能夠幸福的生活在陽光下,他們凡事皆親力親為,至少可以減少被整的次數。
於是乎,七人洗碗做飯,縫補衣物啥的那是信手拈來,廚藝自然也不用說,看簫竹吃得滿嘴油光就知道了。
簫竹一邊吃的津津有味,一邊看著許封陽忙活著,心裡想:這許封陽真可以算的上好老公的不二人選,不知道將來會擄走多少少女心,嘖嘖,得告訴他不能三妻四妾,男人嘛,就得專一!np會被雷劈的。
正想的出神,突然就聽許封陽呵道:“誰在那裡!”
簫竹回過神,只見許封陽直盯著不遠處的小樹林,他剛想問怎麼了,就聽見一個怯怯的聲音從那邊傳來。
“是……是我……”
聽見這聲,簫竹的臉瞬間黑了。
一道瘦弱的人影出現在火光照射的範圍內,果然,就是那“第十五房小妾”。
此時的他已經換了一身青衫,頭髮梳齊,與中午狼狽不堪的模樣相去甚遠。
蘇簡怯生生地站著,小手緊張地捏著袖口,偷眼看了一下簫竹,發現他正看著自己,臉一下就紅了,低下頭不說話。
許封陽看了一下簫竹又在進行板塊移動的眉毛,想了想對著蘇簡問道:“公子怎麼會在此處?”
蘇簡聽他說話,抬起頭期期艾艾地說:“我……我一路……都跟著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