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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高出他身邊的近侍衛多少。

“柳泉的武功也很高……”韋鎰嘆氣,被柳泉救了一路,韋鎰男人的心很受傷。

永銘不語,倒是想起了柳泉的哥哥,他也曾是福恆影衛的候選人,不過現在在朗月身邊,他努力想補償的不知道會不會太晚,但他又能補償什麼呢,讓他乘虛而入,來彌補他永銘無法給朗月的幸福嗎?

永銘氣悶,坐起身,想到朗月就覺得自己是個懦夫,怕死的膽小鬼,轉念又想到福恆那句:“成森是我過命的弟兄!”更覺得自己沒用,和福恆相識多年,好容易當了一把英雄,還是福恆派人來護駕……糾結,想在草垛上滾上數圈。

“我是不是很沒用?”永銘問,心裡不舒服只敢朝福恆發。

“比我有用多了!”韋鎰有氣無力,想起昨夜,韋鎰就想把自己悶死算了,好容易上戰場,還丟人顯眼。

“能活著就不錯了!”紫荊知足者常樂,又能天天看見救命恩人,心裡蠻舒服的。

永銘一聽嘆氣復倒下,韋鎰覺得自己真是墮落。

“不是嗎?”紫荊歪頭不解,難道活著沒有死了好?

永銘無語搖頭,還沒想清楚怎麼回答紫荊,就聽稻草堆下一個人喊:“阿九,值夜了,還不去,大帥問起來,你有幾個腦袋砍得。”

永銘臉抽,無力起身,這必然是福恆的侍衛使巧找來的嘍囉,七哥……永銘深呼吸,如今他永銘小男寵的日子就是他害得。

“你又升職了?”韋鎰挑眉,雖然從柳泉的暗示裡知道阿九身份非同一般,但是這樣不斷連升幾級,可不是鬧著玩的,據說那邊和碩額附符珍在勇烈大將軍的營裡已經餵了一年馬了。

“你羨慕你去啊,還不如拿大勺呢!”

永銘嘀咕,白天想不起他,晚上才想起他,他福恆享福也早了點,假公濟私,讓他堂堂親王每夜侍寢,也不怕折壽。

永銘說歸說,人已經滑下草垛,怪只怪他七哥的規矩,福恆厚臉皮,自己太規矩。

“當近侍衛不好?”紫荊看著永銘像是押解一般的不清不願的離開,想著不禁擔心。

“好,不過阿九這小子你一看,就是在家當爺享福慣了的,看不慣人家睡覺,他看著。”韋鎰嘆氣,“瞧人家,有一個地位尊貴的老子就是好啊,你我拼了命也不一定有機會在福將軍面前露一次臉,阿九天天守著人家睡覺,還抱怨。”

紫荊皺眉:“我師父說,靠山山倒,做人要靠自己,而且福將軍睡覺都是閉著眼的,也看不見阿九啊!”

韋鎰猛給紫荊一個爆慄:“說你傻,你還不信,不是那個人,誰敢睡覺讓個不牢靠的人來守?”再說福將軍閉眼了也是美男子啊,不怕刺客想必也要防止晚上被人用邪惡的眼臆想吧……

紫荊抱著頭哪裡知道韋鎰近來越來越邪惡的思想,自顧自地抱怨:“阿九還沒你功夫好,讓他守更不牢靠吧!”刺客來了,弄不好還要福將軍保護他。

韋鎰歪頭,是啊,“難道……”

“難道?”紫荊挑眉。

韋鎰皺眉:“難怪阿九不樂意,想他也是大戶人家少爺出身吧,讓他晚上提夜壺,端茶遞水什麼的定然心裡不舒服,我說,紫荊,這小子又死要面子,難怪你問他都幹什麼,他總是閃爍其詞,你明兒別問了!”是男人都不願意做這事兒。

紫荊點頭,一臉凝重,給福將軍當侍從一定很辛苦,難怪阿九今兒一早就睡眠不足的模樣,“聽說福將軍心情不好最愛拿腳踢人,你說阿九是不是經常被踢?”阿九做事情很笨的,紫荊相當擔心。

“沒辦法,人家是大將軍,不過據說是親戚,就算踢幾腳也會給他阿瑪點薄面,輕一點吧!”韋鎰撓撓頭,不禁心裡很平衡,只是越想越覺得阿九低垂著眼給福大帥提夜壺,當勤務兵很邪惡。

“但是大帥可是出名的天生神力啊!”紫荊說完想了想,忙著就往草垛下跳。

“你也值夜?”韋鎰爬過去往下喊。

“我去看看我哪壺藥酒好了沒!”紫荊頭也不回往回跑,思考說不定阿九用得上。

“你怎麼跟阿九他老婆似的!”韋鎰笑著打趣。

“呸呸——狗嘴吐不出象牙,剛才誰給你揉得?”紫荊一溜煙跑沒了影。

“哎……”生氣了?

韋鎰一愣,忙跳下草垛追著紫荊往營帳裡追,絲毫沒看見他身後草垛後,柳泉一張臉紅紅白白,滿是懊惱。

另一邊,永銘被侍衛們半是簇擁,半是押解地送到福恆帳外侍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