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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大大的“兵”字,說給配刀,說什麼軍餉緊張,愣是給了一把殺豬刀,不過韋鎰還是比較知足的,尤其某人一到軍營,領得還是一把大勺子,想想心裡就平衡,但……他韋鎰怎麼也是特種兵出身吧!不入尖刀營啥的,也不能每天學那個不成器的阿九做後勤吧!

韋鎰擦著、擦著,看著嚇人的殺豬刀,忽然覺得自己墮落了,被阿九和紫荊、以及柳泉帶墮落了!正想嘆氣,忽聽遠處傳來一陣馬蹄聲。

“是奔我們來的?”紫荊仰臉猜測。

“你認識有馬的人嗎?”韋鎰望了望那馬,低頭。

“柳大人有馬!”紫荊仰著臉羨慕地看著那匹肥肥的健壯大馬,一身棗紅色的毛光滑油亮,一看過去,就感覺這馬一定吃得比人好!

韋鎰復抬頭,看了看那馬,就不是尋常戰馬,感覺是烈馬,不禁有了興趣站起來張望,誰知道這一張望,就不由得臉抽——那不是傻阿九嗎?

“我不用掄大勺了!”永銘一看見韋鎰和紫荊,也等不及馬停,急巴巴就從馬上躍下。但他的兩個兄弟眼裡,只有那匹一轉身就把屁股對著眾人的馬。

“阿九,你去哪裡偷得?”紫荊立刻拉著永銘很緊張地問。

“我……我的馬啊!”永銘瞪大眼,他堂堂親王,玉樹臨風,一站出來就是個翩翩佳公子,像個偷馬的嗎?

“阿九,我覺得你還是趕緊還回去,偷馬可是大罪!”韋鎰也盯著那膘壯的大馬好一會兒,覺得如今一文錢恨不得掰成兩半花的永銘,把自己賣了也不值這匹馬的價。

“真是我的馬,我從家裡帶來被我七哥沒收了!”為證明自己的清白,永銘立刻對馬喊道:“思恆,過來!”

勿忘馬回頭看了永銘一樣,打了一個響鼻,一臉不屑,繼續拿屁股對著眾人!

“思橫?”韋鎰側臉,狐疑地看永銘,又不是螃蟹:“馬不都是叫做踏雪無痕,風影,或者追風才對?”

紫荊點頭附和,這麼好看的馬取這名字真是糟蹋馬,難不成是母馬,想著腦袋往下張望。

永銘又喊了幾聲,馬不但沒回頭過來,還嫌惡地走遠了幾步。

“真是我的馬!”面對韋鎰和紫荊狐疑的臉,永銘解釋,一邊忙著跑過去牽馬,馬卻繞開永銘,似是對永銘半年不去看它很生氣,永銘嘆氣真是和某人很像,只能伸手摸摸馬鬃,理理馬毛,馬才彆彆扭扭地扭過頭,一臉傲嬌的斜視永銘。

“不是思橫,是思念的思,恆久的思恆!”永銘撫摸馬頭,嘆氣,這鬼名字都是康安送他時取得,說什麼不能見了馬忘了他!騎馬也要時刻想著他……他永銘想忘也沒機會啊!

“你情人送的?”韋鎰立刻眼睛一亮,推了推永銘,“是不是那個什麼‘康’?”

永銘立刻不自在:“胡說什麼?這是……”永銘正要解釋,就見紫荊彎腰在那邊抬頭,看得全神貫注,不解,也低頭張望:“看什麼?”

紫荊眯細了眼:“好像是公的!”馬嘶鳴了一聲,馬蹄一抬給三人洗了一個泥浴。

“叫公主,更貼切!”韋鎰擦去臉上泥,這馬太傲嬌。

“親王!它是公的!”紫荊繼續低著頭,眨巴著眼,驚歎,阿九偷馬眼力可比某個花大錢買了匹老馬的人強太多。

永銘無奈地嘆氣,心裡咕唧:叫康安才是最貼切!然後永銘轉過頭,有些迷惑:“紫荊,你怎麼知道他是公的?”

紫荊笑,這還不簡單,伸出手:“你看這……”

泥雨再度降臨,馬已經無影,二人抬頭,只看見韋鎰搖著頭,一張臉上寫著“你們邪惡啊!連馬都不放過!”然後轉身,拽拽地走了……

永銘要上去爭辯,就遠遠地聽見了開飯的聲音!於是三人一轉身,一路狂奔,直奔開飯處,天大地大。還是吃飯最大啊!

第十七章:阿九是誰?

三碗粥,一堆比人高的稻草,仰躺著,望星空,短短半年多,永銘只覺得恍如夢,好似偷來的閒情。

福恆的溫度帶著再熟悉不過的親暱,摩挲著眷念的餘溫,永銘擁著福恆越發厚實的肩背,靜靜的了無睡意,只覺得那北面數千裡外的京城,在茫茫夜色中只剩下一個遙遠的記憶,似遠卻又無可遁逃。

八哥的信最終還是透過福恆和七哥的封鎖遞到了他手中,甄家岌岌可危了嗎?要回京城嗎?四哥還是決定斬盡殺絕嗎?額娘據說也病了,這場風波是醞釀已久?還是今歲才臨時著手,所以他離開京城時,才沒半點風聲?

“永銘想什麼?”福恆懶懶地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