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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牙癢,臉上依舊在笑。

“奴才惶恐!”鴻漸立刻下身欲跪。

永銘卻只是低聲說:“起來吧,我如今不過是個兵,你還是我上司,告訴我七哥,如果這樣,就以為我會嚇跑,那麼他就錯了!報國之心,我不比他少半分半毫。”

“奴才還有一事要稟明!”

“說——”

“七爺說,為了九爺的顏面,自此刻起一律以上下相稱,奴才與您的侍衛會暗中保護王爺!請九爺恕罪!”

永銘撇開臉,笑問:“我還有其他選擇嗎?”、

鴻漸不說話,退身告退,轉身把距離他們很遠的小兵韋鎰招呼過來:“你過來,叫什麼名字!”

“百長韋鎰給長官使鴻大人請安!”

韋鎰上前一個標準的軍式請安姿勢,頗為有力。永銘斜眼,這小子還當官了?

“大將軍令,他交予你,與你同帳,此後歸你差遣!”

鴻漸說完,一個錯身私語:“大將軍的遠房親戚,嚴格要求,切忌不可打罵,危急之時,舍上性命也要護他周全,你可明白?”

韋鎰一怔!

鴻漸在永銘懷疑的目光轉來時,立刻正色板臉說:“你可聽明白?”

韋鎰一跪:“臣,聽令!”

大將軍的親戚?

韋鎰轉過頭看著一臉抑鬱之色的永銘,眼裡寫滿了疑惑。

但剛才……那情形好令人猜疑,龍陽之事在軍營無論何朝、何代,都是諱莫如深,又遍地開花的事兒。

永銘一看韋鎰那模樣,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但他在意的不是這個。

“你……紫荊說你不是去投靠叛軍……”

韋鎰臉色一變,不等永銘說完,立刻拿手捂住永銘的口,就往大帳裡拽。

“唔……”臭……永銘的兩眼只想翻白。

“你會害死我的!”韋鎰低語,“說來話長,紫荊也在這!”

紫荊?

永銘更迷惑:“他不是跟著他師傅去抓鬼了嗎?”

“抓什麼鬼啊!這不是打仗了,我們都被抓來當兵了!”

韋鎰鬆開手,看著永銘一副要窒息的樣子,皺眉:“阿九,你和大將軍……”

永銘把席子和大勺子往勉強算得上乾淨的地方一扔,就著那看似床的東西,坐下,盯著四不像的粗布鞋,說:“別提他,我阿瑪讓我跟著他學習,他就收繳了我的東西,還讓我穿這個!”說著手,還拉拉胸前無比大的兵字。

韋鎰把永銘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想想永銘三年前那裡裡外外綾羅包裹的模樣,是有點……不倫不類。

“不過還好了,你比我剛來時,T恤外面加兵服強多了。”韋鎰拍拍永銘的肩安慰,想當年他來時,還以為再看4D電影呢。

“韋鎰——”

一個小個子纖細人,胸前也頂著一個大大“兵”字,從帳篷外掀簾子進來。

韋鎰與永銘回頭,只見此人細皮白麵,明眸皓齒不正是男生女相的小道士紫荊嗎?

“紫荊!”永銘喜笑顏開。

紫荊一愣,兩眼直看起身一臉激動的永銘,一陣恍惚。

只覺眼前的人,身材峻拔,高了自己一個頭肩的距離,面似美玉,琥珀色的眸子閃動異彩,肩寬腰瘦,一身粗布舊褂難得是乾淨無破損的,約莫像阿九?

那個出門不帶錢的富家子。

“阿九?”紫荊小心地確定。

“這樣也要認半日?”永銘上前一把摟過紫荊,感覺像抱大姑娘似的,嘿嘿!

紫荊被看似激動的永銘抱滿懷,非常不爽,為什麼如今小個子的阿九也長成挺拔的松樹了。就眼見成年,還是一寸不長。

“激動結束,就放開吧!”

韋鎰現在神經相當細密,而且永銘抱紫荊還磨蹭的樣子,讓人以為這裡夫妻相會呢!

“紫荊啊,你當日被包子美人圈禁,我可是夜不能寐,你竟然忘了我!”永銘怏怏不樂地鬆開手,一臉埋怨。

韋鎰和紫荊無語,當日不就是他阿九說請客,後來又說沒錢,讓他脫衣服抵當,他又不樂意,才有紫荊被壓在那裡的倒黴事嗎?

總之一句話,他們一直覺得阿九是個傻乎乎的富家子,空有一具好皮囊,一不知柴米油鹽醬醋茶。二出門無錢也敢獅子大開口!

但,他是好兄弟!第二天居然守在包子店門口等開門,拿了一吊錢把他贖出來,而且託了一吊錢的福,他和韋鎰包子當頓,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