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要問的了,張哥,那我去看看大夫來了沒……”
他畢竟沒有張奉之那麼厚臉皮,能看著一髒兮兮的漢子蛻變成白皙修長而且還是一絲|不掛的美少年渾然無知覺,只好無奈地皺著一張臉,哆哆嗦嗦地出去了。
張奉之眨了眨眼,沒繼續多想,隔著帕子,掂了掂手上的事物,自言自語道,“這孩子是吃什麼長大的,怎麼樣樣都那麼大?”掂著掂著,想起若不是那少年,自己仍在馬車上看他從不離身的“春宮圖”,正好想起了這茬兒,他便對著還在手裡的東西把玩了起來。
雖然少年身受重傷,生死一線,命不久矣,可好在他被人扔進溫水中泡上一泡,縱然身上傷勢並未醫治好,但精神也恢復了些許,加上縱然尚在昏迷中,自己的寶貝被人掂在手裡當個器物般的把玩,只要是個男人,都難沒有個反應的。
於是少年嚶嚀一聲,喉間發出輕微呻|吟,硬了。
張奉之明顯感覺到手中的物事變得硬直,生生又暴漲了好幾寸,他一隻手已難托住,掌心裡的肉|根滾燙滾燙的,他不但沒有抽回手,反而還捏了捏,感受到那良好的彈性和硬度,又嘆了口氣,“果然是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