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倒在水鏡旁,撫著他的臉,低聲說道,‘你好好的陪我,教我快活了,自然不去想他。這也是件容易事,何用你求?’
懷能呼吸急促起來,眼底卻露出痛苦掙扎的神色來。孔硯心中不解,便親他的唇,調笑般的說道,‘怕什麼,便是入了魔,也總來尋你。你這樣好滋味,我如何捨得?’
懷能勉強笑笑,喃喃的說道,‘我化盡白蓮時,也看遍了前世之事,心中只是不解,我明明那時心裡便十分的愛你,連一刻也捨不得離你而去,怎麼偏偏坐化了?如今仔細的想想,怕是對你生出那種邪念,無顏與你相對,所以才坐化了的罷。’
孔硯扯掉了他的衣褲,此時興致正盛,哪裡耐煩聽他說那許多,便說,‘所以教你休要再念那些經,都念得痴傻了。這等的好事,忍耐它什麼,只管快活便是了。’
說罷就伸手分開他雙腿,教他勾住自己,然後便把他抱在懷裡,叫他蓮坐在自己懷裡。
他極愛與這人行那雲雨之事,彷彿怎麼也不夠的一般。
在這山裡初對懷能說那話時,他其實是有些逗弄懷能的意思。
懷能雖是妙音轉生,卻絲毫不似妙音,他也知這人對他什麼心思,只是到底覺著奇妙。那時他不知此妙音非彼妙音,只想,前世的妙音何等的厲害,隻身便退卻百萬魔兵,殺孔雀王時也如探囊取物的一般,怎麼偏偏這人便對他這樣的著迷。
那時他是萬萬也料想不到,這件事竟會教他如此的欲罷不能。
懷能與妙音十分不同,心裡所想,都露在臉上,絲毫也瞞不住。明明心裡十分愛他,卻要裝作豁達。尤其是每每聽他喚著妙音尊者時,懷能臉上的神情便教他極想把這人壓在身下好好弄上一番。
有時就連他也不知,是因了妙音的緣故才這般的情動難耐,還是因了花琵琶這般愛他的緣故才會如此的沉迷於這件好事?
只是他生來不喜思慮這些,如今萬事已諧,教他怎能不動慾念?
懷能極順著他,摟抱住了他,便閉眼去親他的唇,只是十分的溫柔,一點點的親著。孔硯被他這樣纏纏綿綿的親法弄得欲罷不能,便也去親他,卻要暴烈許多,摟住了他的脖頸,含住他的唇舌舔吮著。
孔硯耳旁聽他輕輕呻吟,心裡十分得意,卻也情動難耐,原想著要問他妙音畫像之事,眼下卻盡數拋卻了腦後,只想抱著他好好的快活一番,弄得他哭著哀求自己才好,哪裡還有心思問那許多了。
《半扇屏》 六十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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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能被他親得發顫,忍不住就低聲的呻吟了起來,孔硯聽他這樣就越發的愉快,手指在他腰間揉弄起來,就要聽他意亂情迷的喘息聲。
懷能被他弄得眼底發紅,氣息不穩,便慌亂的說道,‘要弄就弄,還等什麼?’
孔硯便笑起來,故意舔著他的耳垂低聲說道,‘等你求我。’
懷能顫抖起來,緊咬著牙關,便說,‘我不求你,你就去與別個幹這事麼?’
孔硯怔了一下,便不快起來,捏住他下頜,便說,‘我倒也無妨,你卻捨得?’
懷能屏住氣息,似在忍耐,只是終於忍耐不住,用力的撥開了他的手,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頓的同他說道,‘那時在江邊我就說要與你分開,兩人從此互不相干,是也不是?你卻不肯,偏偏又要捉我回來。你說得的確不錯,我心裡是實實的捨不得你,你心裡愛那妙音,我也自愧不如,沒什麼話說。只是你那些妻子,我半個也容不得的。’
孔硯原本有些動氣,聽他說出這番話來,卻心中歡喜,知他若不是十分的嫉恨,怕不會說出口來。便微笑起來,去親他唇角,難得的安撫他道,‘我有了你,又何曾把她們放在眼裡?你若是這般不喜,我便將她們都吞吃入腹,好教你安心,如何?’
懷能大吃一驚,難以置信的看他,半晌才說出話來,卻是一句,‘你倒當真無情。’
孔硯好笑起來,怎樣也是這人口裡說的。他只看懷能望向自己,便覺得情動難耐,伸手撫著他的腰,朝下摸去,低聲的說道,‘許久不曾做了,今日裡定要弄得夠才好!’
懷能反倒笑了,說,‘好啊。’
孔硯被他眼角的笑意勾得心癢難耐,撫弄著他胸前的乳尖,哄他道,‘腿分開些,自己坐上去。’
懷能抱緊了他,垂著眼看著身下,慢慢的朝他身上坐了下去。孔硯胯下之物早已硬如堅鐵的一般,方才聽他呻吟時便已硬得發痛了,只是忍著不曾動作罷了。此時見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