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奴隸’兩字,我拚命的用手去擦拭,雖然明知道這個傷痕是刻在心裡抹不去的,但是我還是想忘掉奴隸的過去,因為‘他’是個將軍。胸口被我自己擦的出了血,奴隸兩個字卻因此變成了血紅色更加明顯,我立刻用衣服遮住了傷痕,緊緊地有雙手摀住胸口,悶聲的哭泣,不想讓別人看見。這樣的我怎麼去面對將軍?我問著自己,但是思緒混亂的只會讓我越想越焦急,門外傳來了腳步聲,是將軍回來了,我馬上躺回床上,用被子蓋住自己的頭裝睡。
一聲推門響,他輕輕的走進來生怕吵醒我,在我身邊坐了下來,把我被子退了下去替我蓋好,露出了我的頭。他溫暖的手從我臉上拭去了淚痕,起身坐到了桌子旁嘆了口氣,“恩人,我真對不起你,害你成這個樣子!”我聽到這話開始悄悄的抽噎,將軍還是聽到了我的哭聲,走過來搖著我的身子。“恩人?你醒了?恩人?”我扭過頭看著他,他的眉頭始終緊鎖,苦笑了一下又馬上收起了笑容,“你餓了吧,我去給你拿些吃的。”他起身要走,我伸出手拉住了他的手,粗糙的大手還是那樣的溫暖,“將…軍,不要…走,”我吞吞吐吐的說著,大滴的眼淚滑落嘴角。我只想留住他,只想守在他的身邊,不管是以什麼身份,哪怕只是一個奴隸,我從身後抱住了他,把頭貼在他寬厚結實的背部,感受他的體溫。他卻淡淡的說:“恩人,請你放開”,丟下這句話他輕輕的拿開我的手,推門走了出去。
我心裡最後一絲防線霎那間崩潰了,好像完全的喪失了活下去的念頭,眼淚卻不再閃現完全的枯竭了。我傻傻的跌坐在床上,嘲笑著自己,一個奴隸究竟憑什麼有什麼資格去愛慕一個將軍,這簡直是玷汙了將軍的名譽。這就是一個奴隸的命運,不存在什麼奇蹟,無際的絕望佔據了我的全部,其實回想起來,從有記憶的一開始我就是具被人們玩弄於手掌的行屍走肉,到現在沒有絲毫變化,但是為什麼在這個時候我卻如此傷心。將軍親自端著飯菜走了進來,“對不起,恩人,我剛才的話似乎有些不大妥當,請你見諒!”,我兩眼木木的看著地板,他在說著些什麼我完全沒有聽見。他拿著勺子餵我吃飯,可是東西剛送入我的嘴就掉在了地板上,“恩人?這些飯菜不合你的口味?是不是身體還不舒服?”他見我沒有絲毫的反應,就把我放倒在床上,蓋好被子,慌慌忙忙得去請醫生了。我依舊像塊冰冷的石頭,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裡。咣的一聲,房門忽然被人踢開了,“賤人快給我滾出來,竟敢和姑奶奶我搶相公,看我怎麼教訓你!”一個自稱是將軍妻子的女人領著一個十幾歲大的孩子闖進門來,後面還跟著四個肌肉壯漢。
女人一把拽開了被子,扯著我鼻子上的鋼環說“就是你這個性奴隸阿,竟敢勾引將軍,膽子不小阿,來人啊,按住他把他給我剝光!”四個彪形大漢走上前來,幾下撕扯我就赤裸裸的被他們舉了起來。“奴隸就是奴隸,身體上還刻著奴隸的印記,真是連狗都不如!”說完女人拿出來一把刀;用手撫摸著我胸口上的烙印淫笑著說:“既然進了將軍府,就不能再帶著奴隸的印記,就讓我替你淨身吧!”猛地一下把我的燙傷剜了下來。“啊!!”我痛得叫了出來,不停的掙扎,可手腳被人按著動不了,失禁的小便流的滿地都是,“太沒有規矩了,快點給我舔乾淨了!”四個大漢把我的頭按在地上讓我去舔自己的尿。見我不肯張開嘴,女人拿出來了包針,一根根的從我的手指尖處插了進去,這種鑽心的痛讓我滿頭大汗,渾身的肌肉都在抽搐。我閉上眼睛,承受著我的命運的重量,“媽媽,我可以強姦這個奴隸麼?”那個小孩搓揉這自己的陽具說。“性奴隸就是用來讓人發洩的,兒子也終於長大了啊,媽媽真替你高興!”女人小心的替孩子解開褲子,用手扶住孩子的陰莖,對準我的肛門插了進去,女人又牽著孩子的手,讓孩子用手拉住我龜頭上的鋼環,讓他玩弄。孩子用兩隻手上下套弄著我的陰莖,雖然不願意,我還是勃起了,流出來的陰液浸溼了孩子的雙手,“真是個騷貨,你就是這樣勾引將軍的?”女人說完一腳踩在我的頭上,伸出手來緊扣住我鼻子上的鋼環用力一撕,“嗚~嗚~”,鋼環連著我的肉一起被撕了下來,我眼睛充血,大量的血液從傷口流了出來,染紅了地板。“這個不聽話的奴隸,剛說過不要弄髒了地板,現在又弄髒了。”
接著連續的兩下,我乳頭上的鋼環也被連肉拽下,原以為枯竭的眼淚還是不爭氣的流了下來,我痛得大聲吼叫著,痛苦的呻吟著,明明早已經放棄的自己還在期待著什麼。。。將軍;我還是不能忘了你,請你救救我。 劍光一閃,我感覺到在我肛門裡的小東西抽了出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