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動,但是風中好像傳來了他的哭泣聲,是那樣的傷心像個無助的小孩子,血不斷的順著劍傷流出,染紅了飛揚的沙子。
“虎痴將軍,請不要動手啊!他就是你日夜要找的人啊!”山農醒了過來,爬在地上,用微微顫抖的聲音說,流光猛地回頭一掌將我擊倒在地,迅速的逃走了,而我卻依然傻傻的愣在原地看著自己沾滿鮮血的雙手,手在不停的抖。
雷獸篇
我始終忘不掉這把銀劍的主人,自從和他做過以後,我一直都想著他。雖然試圖忘記,每晚都抓來幾個還是處子身的健壯士兵服侍我,發洩性慾,但都不能令我興奮到極點,起初以為是因為對方沒有受到凌辱,於是不斷的用各種手段侮辱我的獵物,讓他感到極大的羞恥感,等到他開始反抗的時候強暴了他,但依然沒有像這把劍的主人那樣給我帶來至高的快感,那樣健壯富有彈性的肌肉,英俊陽剛的外貌,粗大誘人的陰莖,潮溼緊繃的肛門無一不讓我興奮到高潮疊起。我拿起那把銀劍放在自己的胸前,開幻想他的模樣,並開始不斷的用舌頭舔噬劍的手柄部分,一手解下圍腰,手在自己的陰部亂摸,只是輕輕的觸碰了幾下沈睡的陰莖,淫蕩的記憶就充斥了整個大腦,這種感覺遠比一晚上強暴十幾個處男要興奮得多。
我把住勃起的陰莖,青色的筋爬滿了黑紅色的肉棒,龜頭流出淫液沾在了捲曲的陰毛上,“哦~哦~”我不斷的淫叫著,上下晃動著身體讓陰莖在銀劍的劍鞘上摩擦,劍鞘上已經都是粘稠的淫液,和我的手,陰莖之間似連非斷牽著銀絲。帳篷裡瀰漫著汗味和男人鹹溼的精液味道,這種誘人的味道讓我迫不及待用手指插進自己的肛門自慰,我的後面還沒有人動過,一隻手指都很難插入,但是猴急的我一次塞進去了三根手指,痛得我全身抽搐滿頭大汗,大塊的肌肉上爬滿了暴起的血管,但是慢慢的這種疼痛感就被另一種快感所取代。我的呻吟聲越來越大,一直在帳篷裡迴響,蓄積了好久的精液也開始不安分起來,躍躍欲試的作著準備。我知道自己馬上就要高潮了,立刻停了下來,全身赤裸的坐在地上,拿著被我口水潤溼的劍柄插進了我的肛門,幻想著是他的主人在插我,而另一隻手捏起自己的乳頭不斷的搓揉。我腦海裡是銀劍主人被我凌辱時的樣子,那種表情真是叫人想吃了他,我用劍使勁的抽插著自己,摩擦自己的前列腺,更加強烈的快感讓人慾罷不能。忽然劍的另一端被人狠狠地踹了一腳,我在地上打著滾,痛得嗷嗷直叫,肛門出流出大量紅色的血液,勃起的陰莖也軟了下去。我含著眼淚看著踹劍的人,只見他不慌不忙的坐在了我的旁邊,我立刻忍著痛跪倒在他的腳下,他就是蠻人首領,我的養父白龍王流光。
我剛跪下養父就單手捏住了我的喉嚨讓我無法呼吸,我不敢反抗只能等著他鬆開,可是他的手卻越來越緊,大腦缺氧讓我全身抽搐,頭開始眩暈,緊接著尿液順著大腿流在了地上,眼睛翻著白眼嘴吐白沫,看到我這個樣子,養父才鬆開了手,把我扔在了邊。我雙手抱著差點被捏碎的喉嚨不斷的咳著,他撿起了那把我用來自慰的銀劍慢慢的擦拭著,我稍微的喘了幾口粗氣對著他說:“流光大人,您這段時間去了那裡??您忽然就像消失了一樣,可讓我們好找啊,為了尋找您,我們的部隊盡力的擴張領地,現在部隊傷亡慘重,食物緊缺,還好您終於安全回來了,不然我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只見養父眼中只有那把銀劍,根本沒有我的存在,他的眼神是那樣的悲傷,我有生以來還是第一次見到。
我是被養父從戰場上撿回來的,我想大概是我的父母抱著年幼的我正好路過戰場附近被殺害了,養父正好經過救起了還是嬰兒的我。從懂事開始我的記憶裡面就只有我的養父高大的身影,蠻人們的神。養父從我小的時候就繃著臉,從來沒有過其他的表情,蠻人們都很怕他也很敬畏他,但是我知道他還是愛我的。猶記得小時候大漠冬天很冷,我身體單薄,晚上凍得直髮抖,養父本來想過來給我添張被子,但是看見在床上打冷戰的我,就把我抱回自己的床上,讓我依偎在他的懷裡取暖,白天愛撒嬌的我就一直鑽在他的大衣裡面不出來,他也是默默的看著我沒有生氣。現在想想還真是懷念小的時候啊,我雖然已經長大了,比養父還要高好多,但是養父卻一點都沒有變,聽老人們說養父已經活了幾百年了,一直都是這個樣子,率領著蠻人部落在嚴酷的環境下生活下去,沒有任何的私人感情。
直到最近從來沒有離開過蠻族部落半步的養父忽然失蹤了,沒有了神的指引,蠻人們開始恐慌,我只好率領著大軍四處搜尋養父的下落,可是都無果而歸,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