隸們形成了一個暗殺集團,不管是商人首領或者蠻人官僚都遭到了不同數量的殺害,眼看著葬兵的勢力日益擴大,而蠻人的勢力卻在萎縮,雷獸根本控制不了形式的發展。
“父親,請您幫幫我吧!在這樣下去蠻人會走向滅亡的!”雷獸說著都快哭了出來,流光十分心疼雷獸,他看著我的眼睛想看看我的意見,“流光,葬兵是我的朋友,這個忙我實在是。。。”我真是十分為難,雖然和葬兵沒有結義,但是我們之間的感情早就超越了親兄弟。流光避開了我的視線說:“將軍,我欠雷獸得實在太多了,我沒有盡到父親的責任,我想至少在這次。。。”他看我也很為難就沒有說下去。雷獸放開流光看著我說:“大將軍,你在商人的眼中威望頗高,如果你肯出面幫助我,內亂很快就會平息的。”我思考了片刻說:“好吧,既然你叫我一聲父親,那我就不能放著你不管,我答應助你一臂之力,但是請你儘量避免我和葬兵的衝突。”雷獸聽了我的話笑著向我作揖。就這樣,我簡單的給流光身上圍了塊布就揹著他和雷獸回到了我的老家商都。這座熟悉的城市變得陌生,辣眼的精液汗水味瀰漫在城裡,空蕩蕩的街道看不見一個人,只是隱隱約約的傳來男人痛苦的呻吟和哭泣的聲音,雷獸面色沈重似乎他把一切的責任都加在了自己的身上,穿越淒涼的街道,我們終於來到了我曾經的將軍府,讓人傷心的地方。
剛一進門我驚訝的發現府中乾淨得一塵不染,原來雷獸早就料到了我們會跟他回來,被他算計了,看他臉上得益的樣子真是鬱悶,流光看出了我的心思,拍了拍我的肩膀,笑著說:“既然回來了就住下來吧。”無奈也只好這樣了。晚上雷獸設宴為我們洗塵,酒桌上我喝得很多,當然酒桌下我的手也沒有閒著,流光的身子底下已經溼了一大片,流光臉紅的低著頭,雷獸還以為他喝多了,就讓我先送他回去。剛進房間我就迫不及待的扒光了他的衣服親吻他的肌膚,他用手推著我的頭說:“將軍,我的陰莖現在還在脹痛,能不能。。。啊!!”他還沒有說完我就狠狠地拽住了他的陰莖,藉著酒醉我使勁的拽著說:“快請求我插入你的小穴,不然我不會鬆手的!”痛的他咬著牙連連求饒,“將軍,快放手,真的好痛!”我邪惡的笑著:“那你倒是快說啊!”我的手再一用力,流光叫了出來:“請。。。將軍插進我的小穴,好痛,請您鬆開啊!”我得意的鬆開了手,看著流光的陰莖已經被我捏出了血印,包皮都捏破了,我心疼的撫摸著他,不一會他的肉棒就復原了,但是被我這樣一愛撫,他自然也勃起了。
“我要連中午被打斷的一起要回來!”我套弄了兩下自己的陰莖,就慌忙的插進了流光的小穴,由於流光的身體復原能力超乎常人,所以他的小穴總是保持著處男的狀態讓我興奮到極點,但是也因為如此,他的肛門也每次都會被撐裂。但是他堅持做愛的時候要我進入,因為每次我讓他插我的時候,本來很興奮的他,剛剛準備插入,看到我因為害怕緊閉的眼睛,堅挺的陰莖就軟了下去,過來安撫我。我們愛的方式不一樣,他愛我害怕傷害我,而我想把我的一切都給他,所以導致了我猛烈的攻擊。“流光,你的小穴又熱又緊,總是在勾引我!看我這次把你幹翻了!”我酒後胡亂著說著,流光小聲地抱怨說“:你哪一次不是乾的我倒地不起才結束的。。。哎呦!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被我拽著陰莖的流光,再一次臣服於我的淫威之下。就像是他說得那樣,他終於射精過渡倒地不起了,我也在高潮中全部射在了他的身體裡。事後他還是像往常一樣,把頭埋在我的胯下為我清理龜頭,我也很累了躺在床上一把拉流光進到自己的懷裡,抱著他死死的睡去,又是幸福的一天。
流光篇
熟悉的場景又出現在眼前,柔軟的花雕床,竹鏤長桌上放著厚重的書簡,屋子裡設定講究有濃濃的軍人味道,我躺在這張床上虛脫到不能動彈,床上射滿了我的精液,順著邊沿滴到了青色花瓷碗中融化在水裡。再這樣下去就算我的身體撐得住,恐怕蠻人的地位也會不保,虎痴將軍答應開始幫雷獸,可是隻僅僅解決了治安問題,在我的提議下,蠻人大部分被編排進了軍事,並制定了嚴格的軍法,限制蠻人的行為,當然這樣做只能暫時壓制蠻人的性慾,可並不是長久之舉。
所以為了在一定程度上拉攏商人,奴隸制又再次復興,奴隸們成為了蠻人發洩性慾的最佳工具,商人們也在虎痴的鼓勵下開始正常營商,開設了由奴隸充當性工具的妓院,從這裡出發考慮當時山農作出的決定有著重大的意義,這種制度讓廢棄的都市再一次恢復了往日的輝煌。手工業和農業並不發達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