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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忠叔怔了怔:“王爺說的是……馬上過來嗎?戲班子只怕準備不了那麼快……”

“我養他們是幹什麼吃的!這點速度都沒有他們不要混了!”正弦圖神色冷峻地丟下話,嚇得忠叔冷汗直流,背上的衣服都溼了一片。

王爺今天……氣壓好低啊……所過之處……陣陣寒風……

司亦本來就是風流瀟灑的翩翩公子哥,從前偶爾為了追文學系的美女而風雅一把地背幾首小詩也是提前好幾天就要準備或者是直接作弊。反正姑娘們好騙,當他低下頭去偷看袖子裡的小抄繼而吟出一首不知道哪個老古人幾千年前寫的情詩時,姑娘們一般都以為他只是低頭沉思隨即口吐蓮花出口成章。

可惜今天風流瀟灑的情場得意小王子司亦今天遇上的偏偏是正兒八經的老古人,而且這位古代的美女獨守空閨十多年,成天啥也不幹就是吟詩作對,比現代那些文學系那些喜好風花雪月苦曲騷詞的美女強到了不知哪裡去,簡直是鼻祖級別。

而且這種老古人還有個古怪的癖好,要說什麼話都喜歡吟一首詩,遠遠比“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那種程度的詩複雜得多,一句賽一句地抽象,司亦不由得在心中陣陣抽搐,這…這就是給他一本唐詩宋詞大辭典開卷考他也不一定翻得到啊!

所謂話不投機半句多,花小姐似乎認定了司亦就是那李白再世杜甫再生,一口一句詩地逼著司亦跟她對詩。司亦一個頭兩個大,直接懷疑正弦圖故意告訴了他錯誤的情報,誰說的尚書家花小姐知書達禮,聰慧風趣,跟她聊天一定毫無壓力的!結果這姑娘完全就是一個書呆子啊有木有!這是赤果果的坑爹啊!

所幸忠叔不一會兒就跌跌撞撞地跑過來稟報:“王爺請二位去清風苑聽戲。”

司亦一看忠叔兩腿不停發抖,連忙伸手扶了一把:“忠叔!你腿怎麼啦?”

忠叔擺擺手:“老…老寒腿,天一冷就發作,沒事的……二位還是速速前去吧。”

司亦疑惑地看著豔陽高照的天空:“天冷?……”

等司亦和花小姐趕到清風苑,戲臺早已手忙腳亂地搭起來了,正弦圖放了府上所有人的假,一群人熙熙嚷嚷地圍在戲臺前看戲,司亦和花小姐被請到了前排和正弦圖一起坐上了貴賓席。

正弦圖抬頭瞅了一眼司亦:“顏顏,突然請你們來聽戲,你不會怪我擾了你和花小姐獨處閒聊的雅趣吧?”

“哈哈哈!當然不會!”司亦就差撲上去緊緊握住正弦圖的手高呼,你沒有打擾我!你是拯救了我啊!

不一會兒戲臺上敲鑼打鼓地就開演了,司亦從來就不喜歡看京戲,只是覺得這次穿越過來看的,還不要門票,不由得覺得有幾分新奇。

於是看了十多分鐘,司亦竟然沒有昏昏睡過去,反而對劇情產生了莫大的興趣。話說古代的故事話本里不都是才子佳人嗎?就像什麼金瓶梅西廂記之類的。但是這臺子上演的,怎麼都是男人呢?還是一堆男人在學堂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其中有一對感情特別好天天膩歪在一處的,怎麼那個長得小受一樣的那個老是臉紅紅地看著長得像小攻的那一個呢?

司亦無意間瞥見正弦圖若有所思的表情,猛然嚇得連茶杯都端不穩,靠!這傢伙不會是明目張膽地將BL劇拿到戲臺上來演吧!還說自己不是斷袖……難道,這傢伙就是傳說中的……男性耽美狼?!

花小姐注意到司亦手一抖把自己的褲子都淋溼了一大片,不由得喟嘆道:“封公子果然是性情中人,必是看到梁祝兩人此時如此和諧美好的場景,想到之後兩人生死蒼茫最終雙雙化蝶的悲劇,才如此地激動啊……”

“梁祝?”司亦只覺得當頭一棒,前面那些對正弦圖的各種詭異的猜測此時都紛紛化為烏有,手中的茶杯也被穩穩地放回桌上。司亦佯裝撩袖子擦了擦淚:“花姑娘說得是啊……”

戲臺上依舊是學堂這一段,正弦圖看著看著突然湊過來在司亦耳邊小聲說:“顏顏,你看,你從前也是這樣,老是把我的筆墨拿過去用,硬說我的東西比你的好。”他的聲音很輕,㊣(5)溫熱的氣息撲到司亦的耳郭上,害他一整個耳朵都紅了起來。正弦圖似乎輕笑一聲,又說道:“你還記不記得,有一次你把我那隻‘煙雨秋湖’的硯臺也搶了去,那可是老皇帝御賜的東西,拿黃金也輕易買不到,我說你要了,就是……”說到這裡他卻突然頓下來,不再說話了。

司亦被他勾起了好奇心:“就是什麼?”

正弦圖微微皺著眉:“你真的不記得了?”

司亦聳聳肩:“我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