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求劍譜?怎麼,這獨門劍譜還能外傳?”路遙異常的不解。
“肖家早些年就放出話兒來,若遇上有緣人,必將‘獨孤一劍’的劍譜雙手奉上。”估計是來往的人多嘴雜,客人歇腳的時候就喜歡跟老闆胡侃海侃的,這茶鋪的老闆說書的本領那完全不輸專業級別的,還沒回會過意呢,老闆就自顧自地開始和路遙說起十多年前的一場武林盛事。
那是一場驚動武林的巔峰之戰,同是使用劍的兩個人,一個卓爾不凡,一個灑脫不羈,一位身著紅衣,一位白袍加身,“獨孤一劍”和“中原一點紅”的名聲在武林中都是響噹噹的,隨便哪個出來,振臂高呼,必有萬人響應。
而此刻,他們同站在月來塔上,身下是等著這場百年之戰打響的圍觀群眾,身前是自己亦師亦友卻又不得不劃清界限的敵人,身上是被殺氣染紅的月亮的光輝,那一晚連深巷裡的狗都忘記了鳴吠。
店老闆說到這裡的時候,路遙伸手打斷了他,他咧著嘴問:“不是我說,那被殺氣染紅的月亮是不是有點兒渲染過頭了啊?”
“不都這麼傳出來的嗎?”店老闆不解地反問。
“好……那咱們跳過這點不說,‘亦師亦友卻又不得不劃清界限的敵人’這個……不是我想的那種吧?”路遙抽了抽嘴角。
“早些年,‘獨孤一劍’和‘中原一點紅’是那種好到可以同穿一條褲子的朋友。”
路遙看著店老闆,皺著一張臉,不知道怎麼形容這心裡的滋味兒,明明聽上去挺正常的話兒,為什麼……他總覺得哪裡不對呢?
“那是怎麼就變得非得劃清界限了呢?”路遙決定還是問比較正常的問題。
店老闆特不屑地一癟嘴,說:“‘中原一點紅’用‘獨孤一劍’的劍去扎魚,烤著吃,‘獨孤一劍’覺得他不誠,兩人就結下樑子了。”
本來面帶微笑準備聽一出江湖兒女的快意恩仇,金戈鐵馬好戲,或者再不濟也得是發現對方是自己多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