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綺艱難地維持著自己正常的表情,說道:“這和我們說的話有什麼關係麼?”
“等你到了我這一步,你就明白這裡面到底有什麼聯絡了”莫銘擺著一張半仙的臉,說著地痞流氓的話。
蕭景綺支著下巴,看著莫銘,非常不解:“我總覺得……我們說的不是同一件事情。”
“我們說的是同一件事情。”莫銘非常肯定地點了點頭。
蕭景綺擺擺手,說:“我們說的絕對不是同一件事情,每次你的表情一不對勁就說明我們的話題說岔了。”
莫銘還是點頭,他說:“這一次,我們真的沒有說岔。”
“哦?”蕭景綺輕笑一聲,問道,“那你說,我們現在說的是什麼?”
“中華文化的博大精深,同音字諧音字的妙用。”
蕭景綺:“……”你在說什麼……
一番話說完,莫銘覺得神清氣爽,把剩餘的茶水一口喝了個乾淨,對著慕容竹說:“遇著那些進犯的人,見一個殺一個,見兩個殺一雙,算我的。”
“算你的能怎樣?”
“不能怎麼樣。”莫銘如實回答。
蕭景綺:“……”那你說什麼說?!
慕容竹道是看得開,揮了揮手讓莫銘上樓。莫銘嬉皮笑臉地道了謝,和來時一樣,兩袖清風,除了肚子裡多了幾碗茶水什麼都沒有帶走,但是讓蕭景綺惹得一身騷。
“慕容,你是怎麼能忍的了得?”
慕容竹看了一眼蕭景綺,反問:“這句話得問你,旁的人,有敢這麼對你的?那你的話堵你,用你的衣袖擦嘴,無論是哪一件,現下舌頭和嘴已分家了罷?”
不等蕭景綺辯駁,慕容竹又加了句:“也不盡然,還有個商隱。”
“怎麼和這潑皮無奈才待在一起這麼點兒時日,你又看是說這些風涼話了。”
慕容竹頓下腳步,拿著手帕捂嘴的手緊了緊,帶著點兒無奈的笑意說:“可不是,也不知道那掌櫃現下到哪兒去了。”
蕭景綺跟著慕容竹一塊上了樓,邊走邊問:“這會兒怎麼想到那客棧掌櫃了?”
慕容竹側頭,眼中帶著一股子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問道:“你說這路遙……有可能還活著嗎?”
沒有人應聲。
慕容竹輕笑了一聲,自問自答般地說道:“也是,中了那麼重的毒怎麼可能還活得下去,再來全身功夫皆被廢,以他那種孤傲性子,怕是也不願活下去吧。”
蕭景綺不知道該接什麼話,於是這一路都是沉默不語,原先好不容易被莫銘帶活點兒的氣氛,一下子就降到了谷底。
見莫銘又回來了,劉雄從桌子邊又溜回到門邊,可憐巴巴地看著莫銘。莫銘抖了抖,把到嘴邊的那句“乖,坐下!”嚥了回去。
“主人這一會兒時間是幹什麼去了?部署守衛嗎?”在劉雄的心裡,當初救下他的翩翩少年郎是英雄,現下收了他的熱心快腸就直接趕超正常人類奔向了未知物種了。要是他知道有一種物種叫超人……
莫銘聽他這麼問,突然一拍大腿,說道:“完了!”
劉雄見莫銘這麼大反應,驚慌地連連問道:“主人怎麼了?”
“我忘記我下去是幹什麼的了……”莫銘訕笑著摸了摸鼻子。
劉雄:“……”
莫銘張開腿,跨坐在椅上,笑咪咪地說:“沒有關係,照這種事態,他們原本打算在晚上進行的攻城估計是實現不了了。”
“何以見得。”
莫銘神秘一笑,說道:“前幾日我來這裡的時候,慕容曾經說過會有一場大風沙,但是直到我醒來,也沒見大傢伙的臉上有心有餘悸的表情,本來我就快把這件事給忘了,剛剛下去的時候,證實了一下,估摸著,是差不離了。”
“主人下去證實了什麼?”
“下午的時候椅子上已經是積了不少的黃沙,剛剛下去又是多了一些。”莫銘倒了一碗茶,站起來遞到一邊的劉雄手中“風大了……”
劉雄似懂非懂地接過莫銘手中的茶碗,點了點頭。
這時候,莫銘突然話頭一轉,問道:“對了,你知道這客棧叫什麼名兒嗎?我到這裡住了那麼長時間,還一次門沒有出過呢。”
劉雄說:“這客棧的名字可霸氣著呢。”竟是有一股自豪的意味在裡頭。
“霸氣?多霸氣?”
“這客棧是漠河鎮人人皆知的貼心店,放心店,但凡是在漠河鎮想要落腳的商人、旅人,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