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在淵已經轉身取了兩杯酒,遞給沈青崖一杯。
「一年的時間,夠你想清楚的了,宇宸,請給我們的感情一個機會,我不強求你留在我身邊,我知道海闊天空的自由更適合你,但是,請留一點空間和時間給我,好嗎?」龍在淵笑了,俊朗的眉目都沾著喜氣,十分賞心悅目、秀色可餐,「我們有過夫妻之實,獨缺一個儀式,喝下這杯酒,我們就圓滿了。」
沈青崖也不知是被什麼蒙了心,竟然鬼使神差地真跟龍在淵喝了合巹酒,便是默許了他所有的要求。
龍在淵笑嘻嘻地看著眼前這張平凡的臉,越看越得意,曖昧地道:「原來我的宇宸穿喜服戴鳳冠是這麼好看,以後做了皇後天天穿大紅宮裝給我看。」
沈青崖這才回過神來,一腳踢在龍在淵小腿上,罵道:「胡說八道!你來了,那縣太爺呢?你打算怎麼處置他?」
這一腳彷彿踢出了龍在淵的兇性,他一把將沈青崖扯進懷裡,瘋狂地吻住他,撕扯他的衣服,沈青崖被吻得喘不過氣來,他才念念不捨地放開了,低啞地道:「在我身邊,還敢問別的男人的事?我好不容易擠出了兩個月微服私訪的時間,我要你眼裡每時每刻只有我,心裡想的都是我。」
沈青崖憤憤地瞪他一眼,他眼中波光粼粼,嘴唇上還沾著龍在淵的唾液,耳垂脖子通紅,這一眼不但沒有氣勢,還十分誘人,龍在淵心頭一蕩,小腹一熱,手探向他身後肉穴,低啞地道:「我好想你,想你的人,想你的身體。」
他說話間,已經脫下自己褲子,露出胯下猙獰的器官在沈青崖股間磨蹭,愛撫著那緊閉的入口。
沈青崖寂寞的身子被挑逗得興起,前端腫脹挺立,龍在淵握住了他的分身,邪魅地調笑:「說,你想我的時候,自己摸過這裡嗎?」
「我想你做夢。」沈青崖沒好氣地道,話音剛落又隨著龍在淵手中的動作呻吟出聲。
龍在淵上下套弄著手中硬熱的肉柱,寵溺地道:「真不老實,你後穴都溼了,宇宸,你的身子好敏感,比過去熱情多了,果然是小別剩新婚啊。」
「嗯……」沈青崖挺著腰肢在龍在淵手裡尋求更極致的快感,雙手不自覺地攀上龍在淵肩膀,仰起的脖子呈現出美好的弧度,這一刻,他空缺的心突然被填滿了。
龍在淵復又吻住他的唇,脹痛的分身擠進溼熱緊緻的肉穴,朝更深處探索著,一下一下,樂此不疲。
「我對自己說過,總有一天會讓你做我的新娘。」便隨著有力的撞擊的是龍在淵堅定的彷彿誓言般的宣告。
沈青崖的髮髻散開了,他的意志跟他的長髮一眼四散開來,許多許多想問龍在淵的問題,都被拋在腦後,管他那麼多,先抱緊眼前這個人就是。
也許他們往後的道路還是會有很多問題,但不能妨礙他們這一刻的相擁相守相互擁有。
「宇宸,宇宸……」龍在淵享受著他緊緻的包裹,細碎的吻落在他頸脖間,迷醉地叫著愛人的名字。
這聲音和夢中的一樣熟悉悅耳,沈青崖喘著粗氣,修長的雙腿有意識般地自動攀上龍在淵挺動的腰肢,顫聲道:「你可以……再深點……再重點。」
龍在淵聽到他的要求,卻突然不動了,沈青崖抬起眼皮,漆黑的沾上慾望的眸子定定地看著他,好像受了委屈的小動物,讓龍在淵又憐又愛。
「宇宸,你自己來。」龍在淵抱著他,就著相連的姿勢翻了個身,讓沈青崖跨坐在他胯間,這姿勢一扭轉,沈青崖後穴就將埋在其間的硬物吞得更深,兩人都壓抑不住地呻吟了聲。
沈青崖大口大口地喘息著,恨恨地瞪著龍在淵,主動騎在他身上自己動作,不是太便宜這家夥了嗎?為什麼每次都是這個人佔便宜?
「宸,別害羞,來……」龍在淵見他死盯著自己不肯動作,哪裡受得了,雙手扣在他腰間上下託舉他,順便擺動著腰肢在他股間衝刺。
兩具年輕的身體都對這種快樂的感覺食髓知味,沈青崖初時有些抗拒,隨後理智便被慾望操縱著,不由自主地坐在龍在淵身上,以頂在自己體內的男根為圓心,上下左右的擺動著、套弄那根讓自己欲仙欲死的東西。
兩人都是禁慾已久,沒過多久便同時攀上高峰,沈青崖眼前一花,癱軟在龍在淵懷裡,稍稍平復後見龍在淵雙手在自己胸前造次,揉捏著他紅腫的乳珠。
沈青崖到底跟青木香相處多年,雖然醫術上沒有得其真傳,但也懂些養生之道,見龍在淵大有稍事歇息後再來一次的打算,連忙拍開他的手,將他推到一邊去,打算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