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走到寒潭邊上,解開自己和盧雅江的衣服,眼看盧雅江色變,他道:“你放心,我只是幫你洗一洗。”說罷抱著盧雅江跳入寒潭中。那寒潭的水冰涼刺骨,盧雅江一進去便被刺激的哆嗦起來。韓騁緊緊抱著他,那寒潭的是越冷,韓騁的身體便越熱,盧雅江死死抱住他,彷彿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不一會兒,盧雅江感覺到有一股熱流湧進自己的後心,他有些驚訝地抬起頭,韓騁吻了吻他的睫毛:“我與你練的內功本是師出同門,只是當年韓侖與韓燮分家,一人繼承五輪派,一人創立天寧教,二人所得的內功心法各有缺失。你天寧教路數屬陰,我派屬陽,聽說當年韓江能有至高修為,是因為他上了出岫山,在出岫山學了我派的心法,陰陽合璧,方成大器。如今我將我的內功傳些給你,你陰陽雙成,亦可勘破更高境界。”
盧雅江大驚,下意識要推開他,韓騁緊緊摟住他的腰:“別動,我也沒幾天可活了,我死之後,尚有一樁心願請你為我完成——手刃我的殺父仇人金蟬劍劉遠通。你本不是他的對手,如今得了我的內功,稍加時日,定能做到。我知道出岫山高手如雲,但我要你親手取他首級。”
盧雅江心中五味雜陳,半晌才道:“好。”
韓騁又道:“我還有個失散多年的弟弟,如果有朝一日你遇到他,請對他好一點,不要像對我一樣非打即罵。你記得,我弟弟背上有三顆連續的黑痣。”
盧雅江閉了眼不說話,睫毛不住顫動。
韓騁低聲道:“雅江,我愛你。”說罷吻住他的唇,在冰冷刺骨的寒潭水中,二人緊緊相擁。
韓騁與盧雅江在崖下又風流了幾日,盧雅江眼見時日無多,便越來越放的開,伊始他在做的時候還閉著眼睛不肯看韓騁,後來他甚至能自己變換體位,有時候韓騁弄得他不滿意了,他就一腳踹過去,索性自己搶過主動權坐在韓騁身上搖擺。
韓騁每日病發的時候越來越多,盧雅江一天裡有半天的功夫都抱著他。不是抱著他,就是被他抱著。
這一晚,韓騁掐指一算,自己只剩下最後兩日可“活”了。
他解下手腕上的串珠,鬆開串珠的繩,使它變為長長的一串。在串珠的尾端系一根線,握在手裡,然後將串珠的頭塞進盧雅江的後|穴中。盧雅江剛剛發洩過一次,此時筋疲力竭地躺在地上不動彈,只是斜了他一眼,蹙眉道:“你又要做什麼?”
韓騁笑道:“保管讓你快活就是了。”
盧雅江懶得管他,只是嘆了口氣。
那珠子並不大,塞進盧雅江體內,他也不覺得有什麼。然而韓騁突然將自己的傢伙也頂了進來,抽|插了幾下,那珠子隨著他的出入在盧雅江的內壁滾動摩擦,那感覺驟然就強烈了。盧雅江一個哆嗦,陽|具的頂端噴出一股透明的液體,不是精|液,那量卻跟精|液也似的多。
韓騁驚訝極了,卻聽盧雅江難堪的嗚了一聲,扳過他的臉來看,卻見他滿臉淚水。
那一刻,韓騁突然覺得心裡難受極了,咬了咬牙,道:“盧雅江,你心裡究竟喜不喜歡我?”
盧雅江只嗚咽不答話。
韓騁吻去他臉上的淚水,溫柔地喃喃道:“你若不捨得,我不死了好不好。”
盧雅江怔了怔,哭著想了一會兒,搖頭:“我……我要回出岫山的,如果讓教主知道……”
韓騁咬牙切齒地在他屁股上扇了一巴掌:“你這小沒良心的混蛋!”罵完自己卻又心疼又心酸,重重嘆了口氣。
翌日一早,盧雅江醒來,身旁早已沒人了。他驚訝地坐起來,卻見地上凌亂地寫了一段話。
“我死的時候會腸穿肚爛,一定很難看,我不想讓你看見這樣的我。我走了,你回出岫山吧。秘籍我放在天姥山上的天姥廟中大雄殿橫三豎九下的瓷磚裡。記得我的囑託。韓騁。”
盧雅江一個人在崖下傻坐了許久,終於還是取出懷中的令煙點燃了。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不是抖S就是抖M和笙歌扔的地雷~~
口年的教主,心都被小受氣碎了QAQ
30。
一個月後,曾經的江湖傳說金蟬劍劉遠通身亡,享年五十一歲。
劉遠通的肺葉被盧雅江刺穿的那一刻,他的瞳孔猛的收縮,臉上的表情從不可置信漸漸轉變為認命。他捂著往外冒血的洞跪了下去,嗤嗤笑了兩聲,每說一個字,胸口的洞就往外噴一股血:“死在你的手裡……也不算太冤……”
盧雅江冷冷地將劍上的血跡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