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些人,就可以大展拳腳了!
也許,當自己逃開了那些人,就可以志得氣盈了!
劉篤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感到心臟正在激烈的跳動,微微抬頭看了一眼草木皆兵,認真戒備的紀容,開始琢磨如何逃走。
……
雖說是木枷也壓得他夠嗆,但材質不過是木的,那麼……或許可以……
劉篤行偷偷的用餘光環視著周圍的環境。
雖說紀容百般小心,但不得已還是得入山,在山谷裡……自己……自己或許可以滑下去……滑到山澗……一個少年……在大雪天……失足……滑到山澗死亡……
劉篤行覺得這是個特別好的點子。
也許自己可以用這種方式,讓自己死在‘世人’的眼裡。
然後,自己就不再是‘劉篤行’了。
自己或許可以假裝一個書生。
然後,金榜題名。
然後,平步青雲。
……
作者有話要說:
☆、四夕
劉慎言坐在案前,看著窗外瑩瑩的白雪。
“慎言哥哥!慎言哥哥!”幽瑤一隻手拿著毛筆,另一手舉著一張宣紙,蹦蹦跳跳的讓劉慎言看她畫的圖。
劉慎言收了收散著的神志,凝神一看,之間那張紙上朦朦朧朧的勾勒著一個少年揹著竹簍。
“幽瑤這是?”
劉慎言皺皺眉,幽瑤應該是不會看到這種圖景的。除非……劉慎言突然想到幽瑤房中的那個自稱是草四夕丫頭。
幽瑤見劉慎言半晌沒誇自己,反而是皺眉,便瞪大眼睛,沮喪著小臉,“慎言哥哥,是幽瑤畫的不好嗎?”
“沒有,沒有!”劉慎言揉揉幽瑤的頭,笑著說,“幽瑤畫的很好!真不知幽瑤還有這等本事!”
“哈哈!”幽瑤銀鈴般的笑聲脆生生的在劉慎言耳邊蕩著,“慎言哥哥,這是四夕的主意!”
“四夕?”
“對呀!四夕就是那日幽瑤在慎言哥哥住處找到的那個女子呀!”幽瑤像小貓一樣乖乖的抬著頭,一臉等著劉慎言誇獎的樣子。
“哦!”劉慎言故意拉長語調,“原來就是那日那個女子呀!可是哥哥我可不記得!”
“怎麼會?”幽瑤有些奇怪,“慎言哥哥你明明見過她呀!”
“何時?”劉慎言料想幽瑤可能說得是那日夜晚在自個兒的院子,可惜那日天太黑,自己也沒太看清那草四夕的模樣。
“那日在草叢!”幽瑤大聲的提醒劉慎言。
“幽瑤怎麼會知道?”劉慎言挑挑眉毛,勾著嘴角,“我可是很少去草叢呀!”
“那日,四夕讓我帶她到草叢去玩,慎言哥哥,慎言哥哥……”說著說著,幽瑤聲音低下去,“慎言哥哥就在那!”
“等等,那女子讓幽瑤帶她去草叢了?”劉慎言一聽到奇怪的地方,怎麼會有一個婢女讓郡主帶著她去草叢玩,然後自個兒還恰好在那?
“對!”幽瑤突然有些賭氣的爬上劉慎言的腿,墨漬弄了劉慎言一袍子。“四夕說慎言哥哥以前就認識她,還和她有婚約。”
“什麼?”劉慎言被幽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