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啊——那快去……”
“可,你去報了……這事怎麼還講的清楚……”
“那怎麼辦?”
“快走……”
……
兩個更夫在薛府門前倉皇無措,落荒而逃
……
在他們走後不久,一個男子路過門口,抬頭看了看,沒有燈。
便走了進去。
看著大堂上有一份書信,寫著堂中的棺材的墳地在何處,請來人幫她搬移,酬金是,白銀萬兩。
男子諷刺的笑了笑,抬手,釘上放在棺木旁邊的長釘,她就那麼肯定自己會來?
死了,真是便宜他們了!
墳地真遠……
……
眾人一直奇怪,為何薛家報完喪後,便大門上鎖。
直到數月後,來自遠方的訊息告訴京中眾人薛老夫婦已死,葬在他們想葬的地方……
作者有話要說:
☆、出戶
帝師好嗎?
劉慎言的回答是不好。
因為還沒等他走回劉府,他就遇到了劉全,在劉全義正辭嚴的描述中,劉慎言知曉了他被他爹逐出了家門。
而且還是淨身出戶。
淨身出戶?
劉慎言聳聳肩,自個兒昨天早上跟著劉曉去弔唁可真的除了身上的衣裳什麼都沒帶。
誰料一場喪奔的身價倍增,直接被掃地出門?
劉慎言順著青石板路走過了劉府,大門緊閉……
劉慎言第一次覺得那高高的庭院竟是那麼深,那麼遠,那麼難以企及……
自個兒並沒有做過任何事,卻總是無端的收到波及……
忠臣麼?
那真的不是適合自個兒乾的活兒。
劉慎言坐在劉府的門前,太陽還沒起來,石板也冷得有些滲人,打更的聲音一遍遍的響著。
終於,“吱呀”,劉府的門開了。
劉慎言看見一隻腳踏了出來。
那是雙官靴。
劉慎言連忙起身,“爹爹……”
“誰是你爹爹,我佑朝的帝師如何能有我這般的爹爹?劉大人,注意儀容。”劉曉面色如常的打著官腔,順便推了劉慎言一下,抬腳走向不遠處等著的轎子。
劉慎言的臉色有些複雜,是了,來異世這麼多年,自己一直是有家的,雖然自己對這便宜爹也沒多麼看重,但……劉曉在,自己都算是有依仗的……
“爹爹……”劉慎言不由自主的出聲。
“我沒你這麼個兒子。”劉曉繼續往前走。
劉慎言站在門口,衝著劉曉喊道, “篤行已經去了,懇請父親大人留兒為您養老送終。”
“哦?你覺得我家大業大還需要人幫我?”劉曉轉過頭,意味深長的望了劉慎言一眼。
劉慎言寒意頓生,劉曉的眼神裡滿滿的都是不自量力,劉慎言不甘心,“以防萬一呢……”
“別動歪心思,我不稀罕……已經養了你十七載,你該知足了……”話罷,便留給了劉慎言一個背影。
看著劉曉的背影,劉慎言“撲通”一聲跪下,認認真真的叩了三個頭,用足了氣力,喊了一聲,“父親大人珍重!”
……
不知過了多久,劉慎言正準備起來,一雙鞋出現在他視野裡。
“劉慎言,你總能把自己搞得這麼狼狽。”
“嗯?”劉慎言聞聲抬頭,只見於澤倏出現在自己面前了。
“起來!”於澤倏朝著劉慎言伸出了一隻手。
“……”劉慎言搭住於澤倏的手站了起來,“你怎會在此?”
“家中有事。”於澤倏輕描淡寫的敷衍著。
“那……”劉慎言不知該如何問下去。於澤倏莫不是私自回來的?
於澤倏察覺了劉慎言的心思,道,“放心,有聖上旨意。”
劉慎言喃喃道, “那……那就好。”
“你今日是……”於澤倏覺得劉慎言今日特別反常。
劉慎言低低的笑了一會兒,然後春光滿面,“你猜?”
於澤倏跟著打趣。 “被掃地出門了?”
“嗯哼?”劉慎言扯了扯衣衫,臉上又掛起了輕浮的笑,眸中閃著光,頗有意趣的望著於澤倏。
被棄了,難過一會兒就夠了,反正事情已經發生了,在鬱悶著,不值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