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私闖!”又是女聲。
“那是?”劉慎言不懷好意的望了於澤倏一眼,於澤倏的眼睛卻傳給了劉慎言一個看好戲的訊息。
“是我要進來的!”話罷,女子一把扯下斗篷,一張不施粉黛的臉佈滿了委屈。
“……額……幽瑤……”劉慎言語塞,這麼熱的天,頂著斗篷來找自己……然後自己一院子的紅粉佳人……
時間彷彿凝滯了。管家一瞧見女子的面容便跪了下來,頃刻間,院中便只有三個人立著,劉慎言,於澤倏,幽瑤……
幽瑤裹著斗篷看著相隔不過四步的劉慎言,喃喃道,“慎言哥哥……慎言哥哥……”
劉慎言雙手握緊,又鬆開,卻沒有挪動半步……如今,幽瑤是澤倏的妻了……自個兒沒立場,也沒權利去走那四步……那麼多人都盯著……如今,只能讓於澤倏去帶走……
就在劉慎言給於澤倏使眼色時,幽瑤一下衝過來抱住了劉慎言的腰,帶著哭腔,“嗚嗚嗚……慎言哥哥……”
劉慎言木了片刻,推了幽瑤一把,“哪裡有什麼慎言哥哥,郡主慎言!”
話罷,轉身朝著池臺走去。
見劉慎言換了方向,幽瑤連忙爬起來,喊了一聲,“劉慎言,你站住。”
劉慎言不理會,繼續往前走。
幽瑤瞧著劉慎言往前走的樣子,淚水‘唰’一下,止不住得往下流,“劉慎言!我以郡主之命,要你站住!”
劉慎言聞聲,袖中的手再次捏緊,幽瑤在自己院中掉了斗篷,院中眼線眾多……
劉慎言有些心疼幽瑤了,定了定心神,只得用這刻薄的言辭做了偽裝, “郡主如此不知廉恥,來朝臣府上,喚一臣子駐足,是何居心?”
“臣子……”幽瑤看不懂劉慎言的深意,只是轉頭看著於澤倏,見於澤倏也是一臉沉重的樣子,便學著秦符的樣子臉一沉,“既是臣子,那便來我面前跪著!”
“……”一聞此言,於澤倏與劉慎言皆是無語。
劉慎言往回走了幾步,一旁的管家向幽瑤磕了一頭,“郡主,按理帝師是不必給您跪的。”
話音未落,劉慎言已是跪到幽瑤的面前,規規矩矩的給幽瑤俯下身,原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再見了,誰料到竟還有這般契機。
“郡主。”
待到劉慎言抬身的時候,眼光正好與幽瑤相對。
劉慎言看得出幽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