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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可惜我做不到,所以瑾言,我們之間,最好不相見……

最好不相見,便可不相戀;

最好不相知,便可不相思;

最好不相伴,便可不相欠;

最好不相惜,便可不相憶;

最好不相愛,便可不相棄;

最好不相對,便可不相會;

最好不相誤,便可不相負;

最好不相許,便可不相續;

但曾相見便相知,相見何如不見時;

安得與君相訣絕,免教生死作相思……

(終)

【我一直很想寫悲劇,這一回算是得償所願了,潑得滿地狗血,請見諒。

另,看到此突感氣血不暢,胸悶無力的讀者,請華麗麗地無視以上()內的字】

***

據載,天宏二十九年秋,三皇子隋洪勾結外敵,營私結黨,意圖弒父篡位,又逢魔教中人作亂。幸,國有賢臣,付毅侯劉挽昭以一己之力力挽狂瀾,遊說原監國公郝笑清餘黨,令其繳械,江山得保,百姓得安。然,四皇子隋瑾言因救駕命喪反賊劍下,薨。同年冬,頒皇榜告詔天下,立大皇子為儲君。

***

天宏三十年春,江南華曜山莊,河邊木屋

春意盎然,鳥語花香,和風送暖,這種好天氣,當然最適合……躺著曬太陽什麼都不幹。我把臉上的宣紙往上挪了挪,陽光刺眼,這樣就好多了。

“洛,你又偷懶……”臉上方飄來一朵陰雲,還是一朵低氣壓的陰雲,“給大師兄的新婚賀禮準備好了?”

白紙被取下,我舔舔唇,微眯著眼,無力呻吟道:“舊傷復發,疼……”

“哪裡疼?”瑾言著急地俯□檢視傷口。我仰起脖子繼續哀嚎,我這一招百試百靈。

“嗯……對,就是這兒……啊,那裡也疼……”

瑾言的手突然停下,我感覺臉上被啄了一下,溫熱的,我半睜開眼,發現他神情古怪地衝我笑,“別裝了,奇藥師深諳藥理,不但救了你一命,脖子的傷連疤都沒留下。別每次都用這招騙人,害我擔心。”

嗯?這話聽著還是我不對了哈?好,既然算賬,咱就仔仔細細地來……

“我這是小騙怡情,至少得把你騙我的騙回來!”

“好,好,是我不對。”瑾言捂住我嘴,把臉依在我臉側,“不是說好了,不提以前的事麼?”

我朝他翻白眼,丫的,他早在師父大壽,回京買賀禮之時,便從皇后那裡知道我的身份,還在那裡故弄玄虛,還藉機耍我,美其名曰考驗我,隋洪謀反,老爹設下陷阱,大皇兄假死,這所有的事他都事先知道一點,愣是沒和我說,虧我那時候還把信物急吼吼地送去給劉挽昭,想平息這場眼看著就要打起的戰亂。幸好最後我抹脖子的那把劍之前隋洪“用”過,有些鈍了,不然我早見我老孃去了!

“還生氣?”瑾言湊在我耳邊低聲道,溫柔得跟什麼似的。我最受不了這個了,他這一招屢試不爽。

“沒。我只是在想,大皇兄怎麼會答應你服藥假死,弄不好會出人命,你們倆什麼時候關係這麼好?”

“我常年在外,我娘又處處排擠他,哪裡會和他關係好。我只不過告訴他,這是他二弟隋洛的主意。”瑾言笑吟吟,“哪知他一聽你還活著,便什麼都答應了。你們倆的關係才好到讓我吃醋吧?”

“哈,那當然,小時候我們可是睡一張床,蓋一條被子,吃一碗飯的,就差沒穿一條褲子了!”我也笑吟吟道。

“是麼?”瑾言撫著下巴,“看來我有必要向他好好討教討教……”

我撲哧笑出聲,這種乾醋也能吃?隋瑾言,你真是個笨蛋!這個世上,我願意傾我所有去愛,去換得他幸福之人,除了你,不會再有第二個了。而這世上,也定沒有人,如你一般愛我……

“最是一年春好處,落花時節又逢君……”大老遠的,就聽到有人鬼叫著吟詩,會幹這事的,除了我那師叔奇巳別無二人。

我放開瑾言,起身迎接來人。我奇卅師父和奇巳正笑著從遠處走來,身後還跟著陳少堡主和……,我睜大眼睛,陳少堡主恬不知恥伸手去摟的人,好像是那方公子,嘿,沒想到還真被他死皮賴臉賴上了!

“他們怎麼都來了?”

“來喝喜酒啊!”瑾言反手抓著我的手不放,跟孩子似的,“名義上是大師兄和師姐辦喜事,可於情於理,咱倆也該請他們來喝杯喜酒吧?經過了這麼多事,你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