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浮,身體踉蹌了幾步,人就重重摔倒在地。
自古毒藥不分家,軟玉其實也沒做什麼,正如他所說他只是在這酒中放了些東西罷了,而這東西就是迷藥,江湖中經常用的下三濫手段。可這又不是普通的迷藥,而是由他親手所制,無色無味。即使是經驗老道的江湖中人也不一定能夠察覺。但唐安不同,唐安乃唐門第一護法,但凡和“毒”沾上那麼點關係,都沒辦法瞞過他的眼睛。
但因為對面坐著的是軟玉,唐安才沒有任何的懷疑,才會著了軟玉的道。
唐安暈倒後,軟玉並未抬眼看摔倒在地的唐安,他依舊休閒的喝著酒。
“這鄉野之地果然沒有什麼好酒!”軟玉有些遺憾的開口,他用筷子扒了下那幾道下酒菜,一時就沒了繼續喝下去的興致!哎,他倒是越發懷念起和那人一同暢飲的日子。喝著上好的竹葉青,吃著那人親手做的醉蝦,那實乃人生的一大快事。
哎,只可惜在事情還未完成前,他還不能去見那人。想到這,軟玉眉眼間又多了些許的憂慮之色。
他放下筷子,起身走到唐安身邊,看著那張臉,想著接下來的事情,軟玉嫌惡的撇了撇嘴,眼神又暗沈了下去。
哎,罷了,罷了!
未免節外生枝,更為了早日能再和那人暢飲,有的時候也要稍微犧牲一下。
“箬,唐安還未回房嗎?”隔壁房間內,蕭敬景坐在浴桶內,他半闔著眸子,問著正幫他擦著身體的箬。
“回少爺的話,那唐公子現在還在軟公子房間內!”
“是嗎?”蕭敬景聞言幽幽的嘆了口氣,“哎,可惜了,可惜了…”
可惜什麼?箬有些好奇也有些不解,卻也沒多問。
等幫著蕭敬景沐浴更衣完畢後,箬忽然感覺外面有人影閃動,他臉色隨即一變。
“少爺,你好好呆在屋子內,我出去看看!”箬話音才落,人就破窗而出,追趕那個身影去了。
“箬,你可要小心些!”蕭敬景囑咐道,可窗外早就沒了箬的身影。
“出來吧!”箬追著那黑衣人一段距離後,站在屋頂上,對著空無一人的地方冷喝一聲,“你不就是故意讓我發現的嗎?怎麼現在反倒躲躲藏藏不願意見人呢?”
“呵呵…”黑暗中傳來一陣笑聲,一個黑衣人從暗處走出,“真是好久不見啊,也不知你是還記得我這個故人!”
(14鮮幣)毒醫31 替代品(有H)
“呵呵…”黑暗中傳來一陣笑聲,一個黑衣人從暗處走出,“真是好久不見啊,也不知蕭兄弟還記得不記得我這個故人!”
只見那黑衣人雖一身黑衣,卻並未蒙面。月光下,依稀可見那黑衣人柳眉星目,唇紅齒白,絲毫不遜色於箬。
見到黑衣人之後,箬的臉色變得更是奇怪。
“你怎麼會在此?”箬冷聲問著。
“你放心好了。”黑衣人看了眼箬,似乎看透了他在顧慮什麼,他朗聲笑道,“我來這的目的可並不是為了你家少爺!”
黑衣人的話讓箬的神情稍微的緩和了些,但他並未因此放鬆警惕。
“那你來的目的是?”箬又問道。
黑衣人笑得更為大聲,在這空無一人的黑暗中,他的笑聲尤為響亮。他笑聲停下之後,人就已經立於箬的跟前。
“蕭策,你在這蕭府呆了五年,莫不真忘了自己的目的?”
“我現在的名字是蕭箬,並不是什麼蕭策!”
“呵呵…”黑衣男子又是一陣輕笑,他並不在意的開口,“蕭箬也好,蕭策也罷。叫什麼並無關係,我只是想勸你一句,莫要忘記當初你立下的誓言。”
“柳若寒!”箬叫著黑衣男子的名字,面色冷如冰霜,他的聲音中帶著警告,“我無須你來提醒我該怎麼做!但我也醜話說在前頭,若你們敢動我家少爺一下…”
說到這,箬目光一沈,聲音比剛才更加冰冷,“我就算是背棄當初的誓言,也定不會饒你!”
柳若寒有一瞬間的驚訝,眼中的殺意也一閃而過,他抬手拍了拍箬看似孱弱的肩,笑道,“蕭兄弟,你放心好了。只要你好好看著你家少爺,讓他不要插手管不該管的事情,我也是不會為難他。不過…”
柳若寒只是笑笑,後面的話他並未說出口。但見到箬微變的臉色,柳若寒知道箬已經明白了他那笑聲中的含義。
“好了,蕭兄弟,敘舊就到此為止!”柳若寒說完,身體就如柳葉般騰空而起,消失在暗黑的夜色中,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