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已經被尚方說服,但對尚方打她的事依舊耿耿於懷,於是對尚方抱怨一句。
“所以我打得很輕。”尚方笑得無害。
“你……”姐姐瞪著尚方說不出話來。
我撲到尚方懷裡,在尚方的衣服上蹭了蹭,心裡暗爽,姐姐終於也有詞窮的一天。
尚方摸了下我的頭,淡淡對姐姐道:“我若叫欣兒姑娘停下,欣兒姑娘肯定不會聽吧。”
“廢話,我憑什麼要留下?”姐姐怒氣未消。
尚方順著姐姐的話,道:“所以我選擇比較有效的辦法。”
姐姐頓然有股上當的愕然,那表情似乎想要宰了尚方解恨。
原本鬧僵的局面,被尚方三言兩語勸住了,大公子的那名家僕和美人少年也找過來了,尚方隨即帶我們一同離開世醫大會現場。
我們剛出門口,就碰上空手趕回來的赤腳庸醫,我不由道:“啊,公子,庸醫他丟了天師血統的顏面了。”
許伯玉有些鬱悶地看了我一眼。
尚方看著許伯玉,沉默了一下,問道:“伯玉,人呢?”
許伯玉被看得渾身不自在,攤手道:“跑了啊,那個巫醫很厲害,她放出了好多個驅魂使對付我,我差點就交代在那些驅魂使手中,太冤了。”
尚方掛著笑,表情儒雅,對許伯玉說出的話卻很驚人:“沒想到你除了醫術不行,天師的本職也是半吊子,真是一點用都沒有。”
“喂,三少,我一開始就說巫醫與我是不對付的吧,而且為什麼你一個儒雅傳人要去惹巫醫?你就不怕被你家那些老頭子們知道,踢你出門嗎?”許伯玉有些氣不過道。
姐姐聽罷,抬眼看了尚方一下,眼底流光閃過,什麼也沒說,只是表情有些肅然。
“而且別忘了,你還是……”許伯玉頓了一下,想要繼續說下去。
“閉嘴,庸醫,你吵死了。”尚方不耐煩地朝許伯玉擺下手,根本不理會對方的勸告。
尚方說完,拉著我,又對我和姐姐道:“走吧,我們先去找住的地方。”
“公子,那巫醫婆婆會不會再找過來?”我跟著尚方,有些擔心那個壞巫婆。
“確實可能,保險起見,還是做點防備吧。”尚方像是在回答我,更像是自言自語,只見他轉頭對許伯玉道:“庸醫,把你身上帶的驅魔符拿來。”
許伯玉一嚇,後退兩步,防備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帶了驅魔符?”完全沒見他打算交出來的意思。
尚方笑得非常優雅,只是道了一句:“拿來。”
許伯玉心痛地乖乖交出驅魔符,尚方不滿道:“就這幾張?”
“喂,你以為驅魔符是什麼護身符啊,要多少就拿多少!”許伯玉瞪著尚方,肉痛道。
尚方無視許伯玉的抱怨,最終逼許伯玉將所有的驅魔符交出來,然後拿出三分之一給姐姐,道:“這些驅魔符帶在身上,巫醫的驅魂使便不敢靠近你的。”
姐姐愣愣接過,從中拿出幾張遞給我,道:“拿著,別丟了。”
我剛要接,尚方阻止道:“欣兒姑娘,烈兒他並不需要。”
姐姐疑惑抬頭,問道:“剛才那個巫醫不是也讓驅魂使對付烈兒嗎?”
尚方微笑,解釋道:“烈兒的話,不用擔心。剛才巫醫讓驅魔使襲擊烈兒,不過是想讓烈兒遠離你而已。我之前就說過吧,巫醫並不敢過分靠近像烈兒這樣的孩子,況且他身邊還有巫醫懼怕的紅黑。其實我們其他人都不需要驅魔符,只有巫醫看上的目標,才需要警惕一些。”
姐姐愣了一下,看著尚方的臉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同樣看尚方,突然覺得他每次說的話總是帶著股神秘,讓人琢磨不透。
我拉了拉尚方的袖子,尚方低頭看我,我問:“公子,許庸醫的驅魔符有用嗎?你不是說他連天師都是半吊子的實力。”
要不我讓紅黑保護姐姐好了。
尚方還沒答話,許伯玉已經走到我面前,捏著我的鼻子罵道:“臭小鬼,你敢懷疑我的驅魔符,告訴你,驅魔符是我們鬼醫谷傳宗之人用靈力畫的,別人求都求不得,你還當這是普通的紙錢啊!”
尚方揚手一掃,許伯玉鬆開我,險險接住一支銀針,尚方及時將我拉回身邊。
我摸摸鼻子,對許庸醫不服氣道:“鬼醫谷有什麼了不起,紅黑肯定比你們強。”我決定自己來好好保護姐姐,才不信許庸醫拿的幾張畫滿奇怪圖案的黃紙。
“小鬼,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