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了。”
我轉而興奮道:“公子,我也要騎馬!”
尚方一笑,雙手抱起我,放上馬背,晨風那邊也已經將姐姐安置在馬車內,白竹這時候緊張起來了,哀求道:“哲悅,你真讓我跟在馬車後面跑啊,我不要。”
尚方上了馬,將我扶好,回頭看了白竹一眼,對晨風道:“晨風,把白竹放馬車前面吧。”
“啊?公子,他可是……”晨風一臉痛苦。
“放心,沒有籤陰陽契,白竹是不能隨便傷人的,他不會對你怎麼樣。”尚方安慰一句。
晨風鬱悶,小聲念碎道:“可他是黃泉道人……”晨風雖然嘮叨,還是把白竹從馬車後面解開,帶上了馬車與他同坐,不過卻沒有解開白竹手腳的繩子。
我撲向前,抱住馬脖子,把頭往馬脖子蹭蹭,問:“公子,陰陽契是什麼東西?”
尚方驅使白馬穩步向前,同時扶住我,防止我從馬上摔下去,解釋道:“陰陽契本是黃泉道人與黃泉道上眾鬼差做交易而簽字畫押的一種憑證,一旦畫了陰陽契,就必須完成交易,否則陰陽契會化作厲鬼向沒完成交易的一方索命。”
“那白竹不會是簽了陰陽契,才來殺公子的?”我不由緊張起來。
“應該是!”尚方點頭,卻沒有半點緊張。
“白竹還會不會再襲擊公子?”我擔心了。
尚方笑了笑,安慰道:“其實白竹已經襲擊過我了,而且還‘成功’了,所以算完成交易。”
我有點不放心,回頭看白竹,白竹正獨自一個人罵得熱火朝天,晨風完全不理他,姐姐也沒有掀開車簾。
“再看就要掉下去了。”尚方撈住我。
我要求道:“公子,我要坐馬車。”我要在白竹旁邊看住他,不能讓白竹傷害公子,如果白竹敢偷襲,我就放紅黑咬他。
尚方不知我所想,聽了我的話,愣了一下,問:“不習慣騎馬嗎?”
我撓撓頭,答道:“屁股有點疼。”
“那好吧。”尚方吩咐晨風讓馬車停了下來,帶我下馬,將我抱上了馬車。
我看著白竹,剛要警告對方,姐姐突然掀開車簾,對尚方道:“公子,後面似乎有人跟蹤我們。”
尚方聽罷向後望去。
我好奇,跟著看過去,可是什麼也沒有,連白竹也向後望,我問白竹:“你看到什麼了嗎?”
白竹神氣道:“我幹嘛告訴你。”
姐姐下了馬車,判斷道:“從馬蹄聲判斷,為首的有一個人,後面跟著約莫十二個人左右,很快就要接近我們了,公子,會是找我們的嗎?”
尚方沉吟一番,道:“確認一下就知道了。”
姐姐不贊同道:“我們這邊人手不夠,累贅又多,若對方真是殺手,正面碰上,我不認為有取勝的可能。”
我看一下白竹,白竹反瞪一眼,道:“看我幹嘛,累贅說的就是你!”
我答道:“我有紅黑!”才不是累贅。
白竹不服氣道:“我有黃泉道術!”
於是我們兩人同時看向晨風,終於明白了,原來他才是姐姐說的‘累贅’!
尚方神秘道:“不用跟他們正面碰上,只要看看他們找的是不是我們就可以了。”
姐姐會意,驚訝地環顧四周道:“這裡並沒有什麼地方可以隱藏的,我們的馬車太大了。”
晨風拴好馬車,好像沒有發現我和白竹一直看著他的目光,走到尚方身邊,問:“公子,你是不是打算用五行迷幻陣來隱藏蹤跡啊?”
尚方點頭,微微勾起嘴角,道:“難得你有開竅的時候,去撿一些沒有稜角的石頭來吧。”
晨風小聲抱怨道:“我好歹跟在公子身邊這麼多年了。”隨即在附近找起了石頭來,我跳下馬車,跟著晨風一起撿石頭,白竹只能眼巴巴地看著,一臉不甘心。
姐姐疑惑:“五行迷幻陣?”
晨風得意道:“我們聖醫門除了醫術外,還有對陣法也是很精通的,五行迷幻陣是用來隱藏蹤跡的,無論你是什麼,只要進了五行迷幻陣,沒有人能知道其存在。
姐姐不語,白竹這時不屑道:“切,那種粗淺的陣法,如果是我師兄來的話,肯定馬上就識破。”
尚方點頭贊同道:“確實,世間所有迷惑人五感的陣法和咒術對白夏那樣的人是無效,不過用來迷惑普通人或是半桶水的傢伙已經足夠了。”
“我才不是半桶水!”白竹怒瞪尚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