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貴妃說得有理,既然如此,何不請賀蘭公子過來當面對峙呢。”
尉遲封奕沉吟了一下,略一點頭以示同意。哪知他剛點頭,就見賀蘭沐晏在一個宮女的帶領下過來了。不過這還不是重點,重點是沐晏神情疲憊,只穿著絲質睡袍,這還是昨夜沐浴後尉遲封奕幫他穿上的。也就是說,童姚一開始就讓人去紫辰宮把沐晏帶出了了!
哼!尉遲封奕雙目閃過寒意。看來紫辰宮需要整頓了,什麼人能進什麼人不能進都分不清了!
沐晏不知道什麼情況,看見那麼多人有些緊張,小心翼翼地走過去,與那些宮妃一樣跪了下來,氣氛有點壓抑。他能感覺到尉遲封奕的怒氣,有點不明白,不敢抬頭看他。如果他沒記錯的話,昨夜尉遲封奕抱了他,而且似乎消氣了,可是現在為什麼又……
見皇上不說話,童姚裝著膽子問沐晏:“賀蘭公子,你能否告訴我們,你昨夜有沒有去珍華殿?”
沐晏愣了愣,看見一旁跪著的珍妃,心裡有些壓抑,昨夜的藥是她下的吧,可是為什麼呢?
“賀蘭公子,難道你不承認嗎?”珍妃淚眼看著沐晏。
“是,我的確去過,那是因為……”
童姚不給他解釋的機會,馬上打斷他。
“那麼,賀蘭公子是不是為了去見珍妃呢?”
“是的。”
“賀蘭公子是否企圖對珍妃不軌呢?”
沐晏一愣,抬起頭來:“我沒有!”
“那這些衣服不知賀蘭公子認不認識呢?”
童姚將幾件衣物丟到沐晏跟前,沐晏心中一寒,無語反駁,這些的確是他的衣服,可是事情卻不像她們說的那樣。
“賀蘭公子不說話就是預設了?”
沐晏呆滯地看著這些衣服,這才發現什麼敘舊吃晚膳都是騙人的,從一開始珍妃就是在算計他,包括那春/藥。可是為什麼?為什麼她要這麼對他?
“皇上,珍兒沒有說謊,替珍兒做主啊!”
清晨露重,沐晏只穿了睡袍,不自覺地冷得抖了抖,初次承/歡的身子虛弱地搖搖欲墜。
尉遲封奕怒氣更重了,一張臉幾乎快要冷到極致。
“沐兒,你可還有話要說?”
從過來到現在這是他聽到尉遲封奕說的第一句話,可是那麼冷,沐晏的心不自覺地抖了一下。昨夜,昨夜他不是說他知道的嗎?為什麼?
沐晏搖了搖頭,只微聲道:“我沒有。”
童姚得逞地一笑。
“皇上,請為臣妾們做主,後宮有這樣的人在,臣妾們實在寢食難安!”
“求皇上做主!”
尉遲封奕緩了緩神色,勾出一抹鬼魅的笑,慵懶地靠在御座上道:“那麼,愛妃們覺得該如何處置呢?”
尉遲封奕要處置他?他不是說知道的嗎?為什麼?難道他膩了?是啊,身體都得到了,還有什麼值得他感興趣呢!
沐晏悽苦地閉了眼,該來的總會來的,只是沒想到會這麼快。
“敢覬覦皇上的人,臣妾認為應該給予賀蘭公子宮刑的處置!”
宮刑?變成太監?不!
沐晏刷地抬起頭來看著尉遲封奕,可以不再寵愛,可以丟棄,可是不要對他這麼殘忍,但尉遲封奕並沒有給他回應。
擅闖後宮,不處以死刑的話,宮刑就是最好的懲罰了,幾個大臣贊同地點點頭,但還是有些大臣可憐沐晏,嘆息著搖了搖頭。
“宮刑?呵呵!”
尉遲封奕突然的笑聲讓眾人不解,更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沐兒,過來。”
沐晏回了回神,紅著眼睛有些木然地看著尉遲封奕,想站起來可是腿已經跪得麻了。
小步子立刻跑過來扶起沐晏,將他帶到尉遲封奕跟前。
沐晏不知道尉遲封奕究竟想怎樣,顫抖著身子低頭站在他面前。
哪知,下一刻就被他打橫抱進了懷裡,坐在他的腿上。
所有人包括沐晏都愣了,剛才不是說到處以宮刑嗎?現在究竟是怎樣?
在眾人呆愣之際,尉遲封奕拿過小步子手裡準備的薄毯裹在沐晏單薄的身軀上,大手搓著沐晏冰冷的身軀,不顧已經無法思考的眾人,吻了吻沐晏的額頭。
“嚇壞了,嗯?”
“封?”沐晏不明所以,只知道眼前這個把自己抱在懷裡的人就是和以往一樣寵愛自己的那個,心裡的害怕突然消失了,頭緊緊地靠著他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