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萬分,“呵呵,告 訴你們也無妨,誣你叛教的是影子,截聖旨的也是影子。你不必四處尋仇家,看你不順眼的多 的是!”
秋似水咬牙切齒,影然忍著痛,不發出呻吟。
“我為無極教,你為影子邪,穆易風為穆家,大家各司其主,我又何錯之有?不要再來百般激 怒我!”
易風衝上來護著影然:“我也知道沒有理由讓你一個人來承擔所有的罪名,但是影然剛才說的 話並沒有錯。我不知道你是真糊塗還是裝糊塗,你的屬下闖入軍營,行刺皇帝,恐怕他現在已 經只有出氣,沒進氣了,難道你真的絲毫不在意?”
“你說什麼?”秋似水腦中一炸,鬆開了手。比起“影殺手”吳影然,他更欣賞穆易風。
“這是影子邪的確切訊息,影子的情報網你有疑問嗎?你以為軍隊那麼快撤離鳳無崖,只是因 為沒有糧草?是因為皇帝遇害才會如此驚慌失措。你屬下的功夫如何你是最清楚的了,那一刀 可是正中他的心臟,是死是活,你自個兒掂量掂量。”
“嘿嘿,難道你英勇的屬下沒有向你彙報這一光榮戰績嗎?”影然插嘴,被易風瞪了回去。
臉色頓時蒼白如紙,如風一般破門而出,扯斷系在樹上的韁繩,策馬狂奔。
這麼大的事,他們幾個居然瞞著不告訴我!
腦中混沌一片,根本不得思考。易風和影然的話,根根鋼針,插在心上,又如面面大鼓,敲在 耳邊。
怎麼會這樣?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要是我拿到了解藥給他,從此便可兩不相欠,再無糾葛。 我回我的無極教,他回他的紫禁城,免去一切糾纏,各自安心生活。可突如其來的變故,又把 精心的計劃給打亂了。
回到軍營已入了夜。
衝入營中如同一隻迷失了方向的幼鹿,東撞西闖。
熙元在哪裡?
真想直接被他們抓了,當作犯人押到他面前,又怕被直接送進牢裡,白費一番功夫。
手心裡滲出汗水。
一串人從一個營帳魚貫而出,神色緊張慌亂。有的端水,有的端布,進去的都是乾乾淨淨,出 來的一身血汙。清水變血水,白布變紅綢。
就這個沒錯了!
三步並做兩步,如離弦之箭,飛奔而去。
內心狂跳不止。
背後忽然被人一扯。原本就心浮氣虛,下盤不穩,竟被一拽跌倒,拖至樹後。
手臂向內一彎,手肘向後頂去。
那人痛地胸口發麻,只得鬆手。
“關鄰楓,你幹什麼攔我?”
他不住地咳嗽,話不成句:“你也不看看那麼多守衛,你衝過去是想找死嗎?”
回頭一望,營帳外士兵圍成一圈,只留一人出入的空隙。間隔幾步,就有一隊巡邏,以這個營 帳為中心,形成密不透風的網。
怎麼回事?為什麼剛才沒見到有守衛?難道他們是地裡冒出來的?
再看關鄰楓,痛苦地蹲在地上,知道是自己一時心急,出手太重了。
“你怎麼也會在這裡?”
“從你一走,我就騎馬追在你後面。”關鄰楓言語中有被忽視的不甘和落寞,“好不容易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