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意,我三天之後會再來的,我希望你能……”
“放開我!放開啊!我決不會告訴他的!你放開!”朵爾木奮力掙脫,跑得沒影了。
“陛下,今天覺得好點了嗎?”御醫緊張的尋問。
“嗯……好象好點了。”
御醫放心道:“陛下乃真龍轉世,大難不死,必有神靈保佑。”
熙元微微挪動身體,就牽動傷口,痛得咧開了嘴。
“陛下!陛下別動!”御醫嚇得滿頭大汗,“陛下的傷口還沒完全癒合,陛下需要什麼,吩咐 就是。”
“唉,一動不動躺著太難受了。”他深皺起眉,“沒想到朕居然還能活著。”
“幸虧陛下心臟偏離正位,那一刀才沒刺中心臟。”
“朕的心臟怎麼會不在原來的位置呢?”
“臣妄自猜測,這和陛下一直稱體內五臟六肺碾磨般疼痛有關。恐怕是陛下的內臟在一次次犯 病中挪動了位置。”
熙元冷笑:“朕是不是還要感謝給朕下毒的人。”
御醫正不知如何應口,朵爾木魂不守舍地進來,坐到了他身邊。
“怎麼了,臉色如此難看?”
朵爾木瞟了眼御醫,低下頭,御醫適時地退下。
“本來有件事,我是不想告訴你的。但是又覺得不應該瞞著你……”
“什麼事?不要吞吞吐吐的。”
朵爾木揉了揉衣角,黏黏糊糊地說:“秋似水他來了,被我趕走了,他說他三天後再來。”
“哼,都過了那麼久了,他終於想到要來看我了!”熙元沉下臉。
“那你見不見他?”
“不見不見!再見我可就真的要沒命了。這次算我真的怕了,還不行嗎?”
“太好了!”朵爾木拍手道,“我就知道你不會想見他的,害我白擔心了一場。”
熙元拉了拉被子,沒答話。
“我去看看煎的藥好了沒有,去給你端來。”他興高采烈道。
“等等!”他拉住跑得比兔子還快的朵爾木,一著急,又是巨痛,“你說他三天後還會再來? ”
一踏進行宮,便有一股淡淡的香味,秋似水沒有多在意。走進莊嚴的大殿,兩排守衛齊列在兩 側,如一尊尊靜止的雕像。微微仰首,華貴的座椅上,他端坐著,坐北朝南,面色灰暗。
佇立在殿中央,靜靜地看著座上之人。
“殿下之人,見到朕為何不下跪?”威嚴的聲音自頭頂傳來。
默默地看他,高高在上,威嚴有肅穆,只是……
冷笑一聲,也許這樣也好,否則還真不知該如何面對他。
轉身拂袖而去。
“站住,你要去哪裡?”
“既然他不想見我,又何必叫個人來冒充呢?”
“站住,捉住他,陛下說了,不許放他走。”
“讓開!就憑你們也想攔我?”
淡淡的香味濃郁起來,像是逐漸沉澱,無法驅散。
不好!難道是……
“你們這些蠢貨,快讓開!否則你們會後悔的!”
“你真的覺得這樣好嗎?”
“那我該怎麼辦?你說我到底該用什麼臉來面對他?對他說,你竟敢派人行刺我,你罪該萬死 ,罪無可恕;還是對他說,沒關係,你做什麼我都會原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