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呀,一路上就看書看書,看什麼書呢?比我還重要嗎?”
“一跟你說話你就沒正經,還能說什麼?”
“我哪裡不正經了?我這麼難受還不是你弄的?要不是你這麼粗暴,我怎麼會痛?”
秋似水頓時滿臉通紅:“我怎麼粗暴了?只不過……只不過……只不過不太熟練罷了……”他 的聲音細地像蚊子,可下一瞬間又理直氣壯道,“再說了,後來你也弄得我很痛啊,誰說難受 的只有你一個人?”
“我……我也不熟練嘛!難道你希望我很嫻熟嗎?”
“哼,也不知道昨天晚上是誰,完事了也不讓人家穿衣服,結果自己凍得半死,現在感冒了, 真是活該!”一時情急,揭他的底。
論熙元再皮厚,也紅了起來:“我是看你滿頭大汗太熱嘛,我完全是好心的!我怎麼知道居然 就著涼了……”
“我不跟你說了,沒臉沒皮的!自己一邊睡去!”秋似水羞急地翻了個身。
“嗚嗚,不要不理我嘛,你跟我聊天我會好得快點!”熙元探過半個身子,壓在了他身上,就 要親他。
一個窒息般的熱吻後,秋似水喘著氣道:“話先說在前頭,我只送你到今晚,晚上我就回去。 ”
熙元驚呼不要,纏著他道:“送我三天吧,三天!”
“我本來只說送你一個時辰的車程的,現在拖到一天,還不滿足啊?三天?三天都快到京城了 !”
“嗚嗚,我知道你心疼我,你看我都病成這樣了,就多陪陪我。”他死皮賴臉道。
“什麼病成這樣那樣啊?只不過是輕微的感冒,不要把你的病情誇張好不好?”突然覺得和他 交流有點困難。
熙元不甘心,眼珠賊賊地轉著,似乎在考慮怎麼在最短時間內某得最大利益:“那好吧!”仿 佛受了天大委屈般大義凜然道,“既然你不肯多留下來,我們現在就溫存一下,免得分開了, 你想我!”他似乎把雙方的立場搞錯了吧。
秋似水慌亂地推開湊上來的唇:“你搞什麼呀,外面的人會聽到的!”
“聽到就聽到了,誰敢說半句話?”隔著衣料摩擦著肌膚,刺激著他每一個神經末梢。
“你能不能不要掩耳盜鈴啊?你不想見人,我還想見人呢!”
熙元突然收起玩劣,一本正經道:“你走了之後,什麼時候來找我啊?”
見他停止嬉鬧,秋似水也認真道:“我把教中的事安排好就去找你。”
“說好了,你不許賴哦!”
“我是不會賴的,只怕你到時候……”眼中閃過一絲莫名的憂慮,當即改口道,“只怕你到時 候嫌我煩。”
“怎麼可能?”熙元沒有覺察到異樣,興高采烈地撲在他身上又親又咬。
“你屬老鼠的嗎,怎麼老用啃的?”
“我……”話至一半,車外突然起了響聲,僵住了全身動作。
“陛下,魯豐將軍求見。”是宋璉的聲音。
熙元猛得跳起來,端坐位上,整著凌亂的衣服。秋似水見他變臉比變天還快,笑得直不起要腰 來。
凜凜迎風而立,挺拔的身姿是他不屈的傲骨,望著車行漸漸遠去,車裡的人不時地探出頭來向 他招手。微微笑著,輕風掀起衣角,他攏了攏略微散亂的髮絲,眼中神光流轉,目送他離去。
說是晚上就走,最後還是拖到第二天清晨,才依依不捨地分別。
當長長的車隊在視線中消失,心下好不捨得,彷彿被割去了一塊,隱隱做痛。
這個教主不做了,跟他走吧,回到他身邊的心情變得迫切起來。
對於無極教,他已經仁至義盡了,該做的,能做的,他都做了,無愧於心了。為了自己所愛的 人,還有什麼不能放棄的呢?
累了,倦了,飛翔的鳥兒也想找根棲息的樹枝。
走過的艱難路程是不是已經走到了盡頭?不知道,但願能把不堪回首的記憶塵封起來,在自己 手中終結。
“教主,你要離開無極教?”
“請教主三思而後行,此事非同小可!”
“無極教不能沒有教主,請教主為教中眾人著想。”
不做教主的想法一與眾人說,便遭來一片反對。
“自從教主離開無極教,我教元氣大傷,現在好不容易有了點起色,教主你怎麼能說走就走? ”
“教主要是走了,還有誰能勝任教主的位置?難道教主忍心看著武林第一大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