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沒有人這樣對我講話,即使是觴情那樣傲慢倔強的人也不會看輕我的身份。
眼前的孩子卻是這樣。
我沒有生氣,卻也不舒服。
怎麼,不服氣我這樣說你嗎?
我是如何的無禮了?
我只想問清楚。
從來沒有人這樣對我說話。
我不會這樣了。
大不了我以後不理他了。想到這裡,再也不想說什麼了。我從來不是話多的人,性情也過於的無趣和冷清。
反倒是他好象沒有想到我會這樣的說,有些無措。
我不是這樣的意思,我只是,……
少主。外邊跑進來一個人,在看見我們時愣住了。
怎麼?慕容楓馬上恢復了在人面前永遠是一付冷冰冰的樣子。
門主找到了。
觴情?我一驚,什麼找到了,他失蹤了嗎?
慕容楓看了我一眼,接著問那人,接回來了嗎?
恩,這個,……
預言由至。
怎麼了?在哪裡找到的?
在,……
快說!
是,在玉蘭閣。
玉蘭閣?那是什麼地方?我問的。
他們用奇怪的眼光看了我一眼。
怎麼了?我問慕容楓。
是優伶住的地方。
這樣的回答多少有些出乎意料,沒有料想的是觴情也喜歡這個。
門主昨夜喝多了,現在醉的不醒人事,我們怕驚擾他,現在留了幾個人在一旁守著,我先回來報信。
我去一趟吧。試著叫醒他,就是叫不醒也得把他搬回來。
觴情現在如此的頹廢我怎麼也不忍心,何況留他一人在那裡又怎麼讓人放心。天決門的對手不少,他醉在自家範圍外,很危險。
好,我和你去。
第一次來到新州城的大街上,居然繁華不讓京城。我和慕容楓並騎,我們的前後都是開道和護衛的隊伍,也是威風十足。
因為沒有近衛軍手持令牌快騎開道,所以我們的馬沒有跑起來,一直慢走。
路人看著我們,安分的讓了路,可以看出他們在這裡的勢力。
有時我可以陷入一中幻想,我現在的生活和過去並沒有不同。一樣被圈進大園子,出門一樣沒有自由,我的種種努力並沒有讓我擺脫我的過去。
突然,好象有人握住了我的手,我一驚,回了神,是慕容楓。
怎麼,看你的眼睛很迷離的樣子,你很傷心嗎?
傷心?
二叔負了你。
負了我?他有什麼好負我的。
這是實情,也許要說負,也許還是我對他不起。
不用在我的面前裝什麼了,我知道你和二叔的關係。二叔從來沒有對人認真看過。可自從那日在桃花渡他一看見你他的眼神都不對了。
你親眼看見了?
……,沒有。
我看著他,從他的手中抽回了手。
他在觴情的身邊安插了眼線。真噁心,小小的年紀也學會了這樣的手段。何況那人是他的親人。可我轉念一想,自家的兄弟也是這樣,便連責問他的心也沒有了。
二叔在江湖上的名號是修羅劍,可想而知他的性情。而他居然每天中午來我的書房接你去吃午飯,這簡直比起當初江山易主更讓人驚奇。
是嗎。我隨便應了一句。
觴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