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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栩有那麼不好相處嗎?井然被他說得有些不快“掌櫃你還賣藥嗎?不賣我去別家了!”
掌櫃也覺得自己跑題了,乾笑幾下,瞬間進入狀態,變臉變得比翻書還快“呃小公子,這傷藥是給誰用的?”
井然想起許青芷的話“給阿栩!”
“這麼多傷藥,是要上在那個部位的啊?還發燒~該不會是感染了~”
“這有區別嗎?是腿上吧~哎反正就那附近。”阿栩說得那麼模糊,他怎麼知道的具體,更何況他現在連誰是秋娘都不清楚~
掌櫃瞪大了眼睛,偷偷瞄了井然兩眼,乾咳幾聲“聽說貴府最近閉門謝客~”
“是啊,恩~阿栩最近不舒服!”
“聽說是不方便行走~”
“啊~是的!”
“你和許公子關係那麼好~夜裡該不會都是您在照顧著吧!你們~同床共枕?”
“是啊,怎麼了?”井然抑鬱,這個掌櫃怎麼跟老媽子似的!
掌櫃狠狠地喝了一大口茶水,抖著手努力端起笑容“哦沒什麼,那,那他發燒嚴不嚴重?事後,那個~那個~有沒有清理?”
井然開始有點一頭霧水,想了半天才道“應該嚴重吧,昨晚燒了一夜,至於清沒清理,我不清楚啊,我睡著了~”連老徐什麼時候開始發燒他都不知道,怎麼會知道清沒清理的事,再說,什麼叫清沒清理啊~清理什麼?
掌櫃搖頭,神神秘秘的塞給他一盒藥膏和些許湯藥,“小公子要懂得照顧人家,這種事情,不能只圖自己一時歡快,事後要體貼~”
“啊?什麼~”
“唉,和你說你還不懂~這許公子也真是,外面多少人追捧都不幹,怎麼會明珠暗投看上這麼年輕的娃兒,還是在下~嘖嘖真是可惜了~”
走出了莫名其妙的藥鋪,花井然依舊還是一頭霧水~還是想不明白這些人都怎麼了~
掂掂手裡藥,摸摸荷包裡的銀子,花井然忽然笑了起來,先前自己沒有錢,現在家裡送來了,總要給阿栩買些禮物~天快冷了,他又愛著涼,不如就去看看狐裘,聽皇嫂說,皇兄賜給他的狐裘都是銀狐腋下的絨毛製成,珍貴得很,如果這裡沒有好的,那麼就讓內務府趕製一個!在入冬以後就可以穿了!
給自己買了一根冰糖葫蘆,邊吃著邊慢慢的走在街上,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家毛皮製衣店,一進門,店主笑臉盈盈的迎上來,“小公子要看什麼~”
“把你們這兒最好的銀狐裘給我拿上來。”
那店主長著一雙細長的眼睛,看得人好難受,“敢問公子大名~”
井然一愣,這安平城做生意的都什麼毛病,買個東西還要問東問西的,小王爺滿臉不高興“姓井!”
“哦~姓井~好好,若公子誠心,煩勞井公子請隨我到主店看看,我們的上等的好皮子都在隔著兩條街的主店裡~”
“好,前面帶路!”
井然隨著掌櫃走著,邊走邊看風景,可是走著走著就覺得不大對勁。這主店的位置未免太過偏僻了,眼看走到了街角巷末,漸漸的連個人影都見不到了~井然慢慢放緩了腳步“店家,你們的主店還有多遠!”
“不遠了,就在前面了”那掌櫃笑眯眯的走到井然跟前,伸手拍他的肩膀,卻在觸到井然的同時,變掌為刃,饒是井然機靈,卻還是被劃出一道血口。
捂著傷口,井然駭然的退到牆邊“你是什麼人,你要幹什麼?”
那掌櫃笑的猙獰“我是什麼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天要給你些教訓,讓你知道知道不是什麼人你都能碰的!”說完,揚著手裡的匕首就衝上來,井然哪會讓他那麼輕易的得手,知道打不過,趕緊撒腿就跑,可是路都被他擋住,自己想要出去可難了。
那掌櫃看見他這樣,登時笑的得意,“小娃兒,今天留下一隻手,爺爺我就放過你~”
井然瞪圓了眼睛,咬緊牙“放屁!小爺還從來沒向誰低過頭!”
那掌櫃哪會理他,找準時機,衝上來就削向井然的右手,井然不但不閃反而往前湊去,臨到跟前才勉強微微側身躲避,匕首刷的劃破了胳膊,這回劃得深,血瞬間就湧了出來,饒是大紅的錦服也被染得透透的!
那掌櫃正在得意,卻猛地覺察出來自己不大對勁,脖子上傳來劇烈的刺痛,摸上去兩根銀針插得極深“中毒了?”驚訝的看著花井然“你做了什麼?”
井然得意的笑起來,雪白的手被血染得通紅“小爺可不能白受傷,怎麼著也得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