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痛湧過,柳憶同蹙了蹙眉,擺擺手,道:“沒有。”
“可我,感覺你很面善。”
秦夢與淡淡一笑:“公子認錯人了。”
“但是……”
柳憶同慢慢轉過身子,口中喃道:“看來前面是死路,走不出去了。該換一條路,摸索著走。”說罷,他便在那雙水眸的凝望下,消失在了請灰色的衚衕裡。
秦夢與心中頓起百般深色,似乎有萬種情衷在起伏,卻又說不出一種什麼感覺在。他垂下了眼眸,亦離開了衚衕。
夜深,秦夢與坐在躺椅上,雙眼看著那給瓊花鍍上一片銀白的月華。這時,門被推開,只見秦夢如走了進來。
“哥。”秦夢與輕輕叫了一聲。
“怎麼還不休息。”
“不累。”
“哦?在外走了一下午,竟還有精神。”
秦夢與一驚,看向他:“你怎麼知道……”
“秦樓人手俯拾皆是,隨處一打聽,便是知道了。”
秦夢與面容一蒼,別過臉,冷冷道:“你們就不能給我一天自由時間,讓我幹我想幹的事情嗎。”
“你想幹的事情是什麼。”
“我……”秦夢與結了口,他確實不知道,自己想幹的事情是什麼。這兩年來,他都如一個傀儡,被秦夢如和瓊花操控著。縱使他去哪裡,路線亦由兩人定好。
“既然不知道想幹什麼,那麼就聽從我的安排吧。現在已經很晚了,快去睡覺。”
秦夢與抿著嘴,秀眉裡微微一蹙。他點點頭,站起身子來,走向床邊坐下了身子。抬眼見秦夢如坐在躺椅上,秦夢與眉頭一蹙。
“你不去睡嗎。”
“我等你睡了,我才睡。”
“……”秦夢與不再說什麼,他解下青衫,躺進了被褥之中。慢慢閉上了雙眼。夜色很靜謐,風很清,把樹葉吹得沙沙作響。本該是良辰美景,卻成了一場擾夢的愁。秦夢與坐起身子來,卻看見秦夢如依靠躺椅上睡了過去。
秦夢與眉目凝了凝,下榻拿過一件衣衫,欲要披在秦夢如身上。卻不料踱到他身邊時,心中微微一頓。
月色底下籠罩著秦夢如那張瑩白的面龐,修長的睫毛被風輕輕吹動著,唇就這麼自然地抿著。胸前的衣衫敞開著,露出了雪白的胸膛。
霍然一瞬,秦夢與身子像是被一股熱血極快地衝刷過。他一驚,連連轉過臉去,捂住自己頻頻的心跳。心中暗想,怎會突然萌生這樣的情愫。對方明明是個男人……
可那種情愫還是將秦夢與慢慢掰了回頭,他看著熟睡的秦夢如。小心翼翼走了過去,坐在躺椅上。手伸了去,輕輕拉開了秦夢如的衣衫。
唾沫深深嚥下去,當秦夢如那雪白身子袒露出來,秦夢與心中又是一種焚燒過的渴望。霍然間他壓在了秦夢如身子上,緊緊抓住了他的腰身。
秦夢如被擾醒,睜眼卻見一面恐慌的秦夢與。他頓了頓,見秦夢與坐在自己身上,手緊緊抓住了他腰際。眉頭一蹙,問道:“夢與,你在做什麼。”
“……我,我也不知道。但,我突然感到,我,我很想做一件事情。”
話落,秦夢與揚手將秦夢如的衣衫全部扯開,秦夢如一驚,慌忙抓住了秦夢與的手臂,切道,“你,你要做什麼。”
秦夢與咬了咬唇,沉道:“哥,對不起了。”
被抓住的手臂被掙開,秦夢如一驚,身子已經被秦夢與按了下去。他雙眸閃爍,泛著一種如同野獸般的貪婪。秦夢如驚恐地看著他,只感覺身下一空,他臉上一蒼,欲要直起身子,卻又被緊緊按了下去。
“夢與,不可以。你不可以這樣。我是你哥,我,我是一個男人。”
“哥,我快受不了。你,你就滿足我這一次吧。”
“不可以,夢與……你清醒一點,我是個男人,我跟你一樣,也是男人啊。”
秦夢與大口喘息著,他咬緊了下唇,看著秦夢如一面慌色,雙目帶著絲絲乞求,卻偏偏瘋狂激發了他內心奔騰的慾望,他猛然將秦夢如的腿抬起,又將他掙扎的手臂按下。
“不要,不要……夢與,我……”話未說完,一陣強烈的攻擊猛然侵入,秦夢如身子一緊,身子霍然一顫,卻被秦夢與按得動彈不得。
劇痛擴散開去,秦夢如面容一凝,失聲叫了出來。
“啊……夢與……痛,痛啊。”
秦夢與雙眼又是一顫,底下攻擊越發猛入。秦夢如已經疼白了臉,汗水把全身浸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