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明白,為何所有事情都在往偏鋒走?身邊人沒人能幫她。
這會兒鳳麟披著小披風走了過來,一臉嚴肅。
“瑾涼阿姨。”鳳麟叫的微帶著甜蜜,不似白日那些冰冷。
這話喚醒沉在哀傷之中的卿瑾涼,淚眼朦朧看去時,先是一慌,再是回頭擦眼淚。“少主,是你啊?這麼晚還不休息嗎?”
“等等再睡。瑾涼阿姨如此傷心,可是為了父親?”鳳麟很平靜,也沒安慰幾句。
被提到痛處,卿瑾涼竟是一陣心酸,忍不住的又要落淚,偏這頭說道“沒有。你父親很好。”
鳳麟不屑一笑,道“爹和父親的關係就是夫妻。”卿瑾涼大驚“或許,你不知道,但我知道。花城的寧爺爺也知道,包括與父親走的近下屬都知道。父親納你為妾只因他一直把我爹放在了第一個位置,就像是晚膳時的位置。”
“鳳麟,你,你怎可如此說你父親?”卿瑾涼不信,這鳳麟如此小竟能說出如此荒唐的話,他怎麼會是斷袖呢?
“瑾涼阿姨,我只是實話相告而已,只希望你能看清楚一點,別再自作多情。父親,是不會多看你一眼的。”鳳麟窮追不捨的說道。
“不。鳳麟,你別說了。”卿瑾涼被這訊息刺激的痛苦。一直不願與她同房甚至圓房的原因怎麼會因為是他是斷袖呢?
“你可以選擇不相信,但你不能否認事實。”鳳麟冷冷的丟下一句話便離開了。
任著卿瑾涼坐在那哭。
房間裡。
慕容策和玉清風剛剛睡下不久,門外便響起了敲門聲。
“誰啊?”玉清風濛濛的問慕容策,這麼晚了。
“有何事?”慕容策問道。
“主子,有人在城內尋找什麼,行跡詭異。”外面傳來低沉的男子聲音。
“不必管他,就當沒看見。”
“是。”
玉清風覺得疑惑,側頭看向睡在另一個枕頭上的慕容策,問道“花城藏著什麼寶物?”
“有兩樣。”慕容策回道。
“是什麼?”灰燈之下,玉清風眼光異樣明亮。是什麼寶物?
“你與恭蘇。”慕容策輕輕淡淡的說了出來。恭蘇還在寒冰洞裡至今未醒,而玉清風就在身邊觸手可及。寶物,一開始本想說是一樣,可還是說了兩樣。
我?玉清風的精力全放在“你”上,沒注意並列的恭蘇,頓時,心花爛漫,飄飄欲仙。寶物啊!說他是寶物。“五郎,你真會說情話。”說著,是慢慢的移過去了。等剩下最後那點距離時,又雀躍的更近一步。
慕容策沒說話。
等到玉清風要入睡時,慕容策才伸手攬住他,玉清風也只是微微一驚卻沒開口說什麼。
“明日與那人見面,只問他見我有何目的,其他的一概不問,他若是問什麼也不要回答,知道嗎?”
“知道了。”
二日一早。
玉清風穿著紫色衣裳,梳著稍微正式一點的髮飾便出門了。
司徒胤依舊在馬車前等他。
“小五爺,今日面色不錯啊!”司徒胤靠著馬鞍笑道。
玉清風過去,看了看馬車,說道“心情好。你上車和我說話。”
聽到這邀請,司徒胤有些受寵若驚,但還是笑呵呵的和他上了馬車。
“小五爺,說吧!有什麼事情。”
玉清風瞪了他一眼,道“沒事就不能讓你上車嗎?還是說你想出去當馬伕?”
“呵呵!沒事就好。不過,我有件事情告訴你。”
玉清風像是沒睡足似的靠著馬車,淡淡的撇了他一眼,暗示他有話快說。
司徒胤不是笨蛋,自然明白,道“此次武林大會在正式開始的頭一天有一個款待夜宴,到時,會有桃花城最出名的戲班子來唱戲,還有歌舞坊、雜技坊以及說書的來,自然,缺不了琴棋書畫之類的人。”
“那你是想要我上臺?”玉清風這會有點精神了,慢慢起身看著司徒胤。
司徒胤挑眉,道“這事我是昨晚才知道的,而五爺在一個月前就定下來了。至於,負責此次夜宴的人是歌舞坊坊主七十娘。你不是要討五爺歡心嗎?我想讓你辦完採花大盜的事情後去學跳舞,亦或清唱、彈琴。反正很多,你隨意選擇一個。”
當司徒胤說完後,玉清風差不多已經炎下去了。跳舞、清唱、彈琴、詩詞、棋子都不會,作畫雖好,可他只為慕容策作畫,至於琴嘛就一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