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腹部的摺扇,詭異一笑,伸手悄悄拿起。司徒胤,阻攔我兩次,看我怎麼收拾你?
玉清風沒有開啟摺扇,只是翻來看了看,然後,扔到斷崖去。
聞聲的司徒胤含笑起身,也沒去追扇子,看著玉清風笑道“我該是叫你玉公子還是該叫你城主夫人?亦或是花奴?”
玉清風淡淡一笑,道“你若叫我花奴,我一定會割了你的舌頭。”花奴,花城的奴才,不過,這個稱呼只有慕容策能叫,其他人都不可以。
兇狠的語氣,可這冷清的面容還真是讓人聯想不到他類似罌粟花的邪惡。司徒胤輕身跳下地,玩味的看著他,卻是悄悄的嗅著他身上冷清。“好惡毒的人啊!”
玉清風淡淡一瞥,轉身離開他幾步,說道“惡毒,比不上。”
司徒胤輕輕一笑,覺得他當真是好玩,過去說道“你是不是想讓城主回頭?”
“你怎麼知道?”聽到司徒胤說,玉清風一陣驚訝,他和這人才見三次,怎麼知道他來這得目的。
司徒胤笑了笑,負手看著斷崖的風景,笑道“既然,我能留在這裡,自是知道你們之間的事情。”
“你知道我是誰?”
“不僅知道,我還知道城主真的身份是鳳淵的君王,昨年,先皇謊稱皇上臥病入關,這才將城主送到花城來隱世。”
“你怎麼知道這麼多?”慕容熬謊稱他臥病入關,謊稱?這司徒胤竟然說是謊稱,如若不是什麼特殊身份怎麼知道這麼多。
“我是花城的副城主,自然知道這些事情。看你千里迢迢尋人,不如,我幫你幾招。”司徒胤不想和玉清風說那事情,便轉到了他最期待的話題上。
對司徒胤突然的好心,玉清風有些驚疑,打量了他一番,問道“你怎麼幫我?”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先穩定下來再採取行動。”
“我也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可是,他現在見我都覺得煩,該如何緩解?”說來,玉清風有些失落,見慕容策都難,那該如何穩定?
瞧玉清風失落的樣子,司徒胤無奈的笑了笑,道“你會做飯嗎?”
“會。”
“此時廚房正忙,你不如做些菜讓他吃。先試探一下他是否還記得你們的曾經。”
玉清風仔細思量起來。做飯給他吃,這個似乎很不錯。在蓬山的時候,他不是很喜歡吃我做的飯菜嗎?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