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歌,你住嘴。”再是跟隨多年,任著素歌這般說,脾氣再好的人也會受不了。更何況是此刻的卿瑾涼。丈夫拋棄跟著另一個男人鬼混,孩子還未出生就被拋棄,丫鬟惡言相擊。
“小姐,五爺讓你把孩子打掉,定是知曉這孩子不是他的,否則,否則,他不可能那樣堅決。小姐。”
“滾,素歌!既然你說不是他,那會是誰?你說啊!”
“小姐,奴婢不能說。”
“你就胡說,我告訴你,素歌,此事若是有第二人知曉,不論真假,都卿瑾涼絕不放過你。”
司徒胤搖著白摺扇在外面閒走,只是這搖扇子的力度再無曾經的用力,反而像是女子在哀怨一般。走了一會兒,一位蒙面男子禪域從暗處走來,行禮後說道“堡主,櫻花堡出事了,請堡主回去。”
聞話的司徒胤眉頭一皺,收起摺扇問道“出了何事?”
“櫻花堡堡內前日出現了孤獨七劍的人。”
司徒胤微驚,沉思了片刻後說道“此人抓到了嗎?”
“自刎了。”
司徒胤覺得奇怪,好端端的孤獨七劍是如何找到他櫻花堡的,還混入他的地方。想櫻花堡是不踏江湖也不涉朝堂,自成立以來都是收退世之人,這孤獨七劍是如何尋到了他們那?
禪域看司徒胤在沉思,試探的說道“堡主,是不是你的身份被慕容笙發現了?”
“不可能。跟隨酒倚尺多年,他也未曾發覺什麼,而跟隨他才不過一年,又怎麼可能被發現?你回去好好查探堡內的人。”
“是。堡主。對了堡主,屬下來時看見了孤獨七劍的義女寒謇璃。”
“是她?慕容笙暗地裡在做什麼?”
“堡主,恕屬下多言。屬下覺得慕容笙在背地裡操縱著什麼,而此次櫻花堡出現孤獨七劍的人也與他脫不了關係。”
禪域的話司徒胤慢慢的琢磨了起來,說的沒錯,慕容笙的確有些揣測不透。然而,讓孤獨七劍的人進入他的櫻花堡是為何?“你先回去。我先陪他幾日,時機合適,我就回去看看。”
反觀這邊。
長蘇生煙在花藤架子下泡夜茶喝,不過,這茶正是當年慕容策喝的那茶,抹著微熱,入口卻涼。
泡了片刻,顧良辰過來說道“師尊,既然這場面已經走過了,弟子先帶師弟們迴雪域山莊。”
“嗯!走吧!武林大會當天,為師讓恭蘇出面走走過場。”
顧良辰點頭離去,待他走後,柳卿兮悠悠的過來了,看到木桌上的茶時,笑道“夜間喝此茶就不擔心由內深寒。”
長蘇生煙笑了笑,從茶盤中取出一個杯子給他斟茶,問道“鶴兄去了何處?”
“剛才一個小孩氣沖沖的跑來,說是要找鶴兄討說法,鶴兄覺得在屋裡會吵到我們便隨他出去了。”
“嗯!他還是不善活在世俗,呵呵!柳兄,坐下談一會兒,喝點茶。”
柳卿兮點點頭便坐在了花藤那邊。
兩人喝了一會茶,長蘇生煙說道“清風的那邊你可曾勸過?”
“沒。不過,這若是讓他規矩而且心甘情願的修心必須讓他擺脫一些牽連,就比如,你的那好徒兒。”
長蘇生煙淺笑道“你這是何意?我都對你徒兒改口,你還如此?”
“呵呵!一時情急。”
這邊的床上。
玉清風睡在慕容策身邊,伸手玩著他的長髮,一腳霸道的架在慕容策身上,覺得不舒服時,又將上身往裡面移了一些,側身將雙腿放到他的腰上,優哉遊哉的晃著。
而慕容策則躺在那任著玉清風晃。
“五郎,我們以後再要一個孩子吧?”
“好。”
玉清風不信的鬆掉頭髮,湊近他人,再次重複了一下,道“我說我們再要一個孩子。叫玉楚軒。”
慕容策轉身攬著他,輕聲說道“只要是你,多少個都可以。”
玉清風被慕容策這話引的一笑,手不安分的伸進他的衣服裡,笑道“你有這能力嗎?”
“從邊疆回來時,歐陽再送了我五粒子蓮,而且,他告訴我,每顆子蓮可以孕育兩個孩子。第一個是必然,第二個則是偶然。”慕容策任著玉清風的手在衣服裡遊走,一邊和他說話。
玉清風的眉頭在聽到慕容策說最後半句話時動了一下,下刻,收回手安靜的躺在了慕容策身邊。
“怎麼了?”
“我只是在想,把你的子蓮送我一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