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塗,他這話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回去告訴夫人五爺已經歇下了,讓她早點休息。”
“城主真的回來了?”顯然的,素歌還沒能理解司徒胤的言外之意。
司徒胤轉身看著她,笑道“回來了。不過,侍寢的不是你家小姐。”音落時,便走了。兩人都未回來,恐是在一起吧!他們這些人還在這傻傻的等待。
素歌腦子顯然不靈活。侍寢的不是我家小姐,這話什麼意思?
司徒胤回去時,在路上看見了世佛月,瞧她走的匆忙有些疑惑。
“世姑娘。”
聞聲的世佛月止步,看向司徒胤,“副城主,這麼晚你也未曾歇下?”
司徒胤笑了笑,將扇子撇到腰封之中,靠著柱子說道“也字,嗯!這麼晚未曾歇下,可是在等候未歸的人?”
“只是今夜皎月當空,花城美景勝數,特出來走走。副城主的話可是說有人此時還未回來?”世佛月不安的問道。
“看世姑娘著急,不會是擔心玉公子吧?”
“哦!這個,玉大哥對我有恩,他此刻還在城外,定是有事情,我怎能不擔心?”
司徒胤呵呵一笑,道“安心,他不會有事情的。快回房去吧!五爺和他在一起。”
世佛月目光暗淡了片刻,抬起頭眼中藏著冰冷,亦正亦邪。
玉清風醒來時,已是第二日快中午那會兒,掙開雙眼映入眼中的是紫色的帳子,當時腦子還有些懵。伸手摸了摸四處,沒有摸到什麼東西,有些慌張的起身,可是,那處的疼痛刺激的他大叫了出來。
“公子?”這時,聽聞裡面有動靜的芙蕖帶著另外兩個丫鬟匆匆進來,個個站在珠簾外看著。
這麼明顯的痛,玉清風當然不會忘記是為什麼,可光想著原因臉就紅了。慢慢緩和了一會兒,問道“五爺呢?”一大早的就不見人影。
芙蕖回道“五爺去辦事了,說晌午便回來。公子可是餓了?要吃些東西嗎?”
“放哪吧!我暫時不想吃。”又跟第一次一樣,做完後,第二日醒來就不見人影。玉清風小心的躺下去,可這會兒倒是清楚了,好像上過藥了。
玉清風不吃東西,芙蕖和其他兩位丫鬟有些為難。“公子,您就用點吧!五爺,讓你多多少少用點。”
玉清風伸手扯著被子,對飯食沒半點慾望。“要我吃也可以,不過,您得立刻把五爺找來。”完事就怕屁股走人嗎?昨晚做的那麼糟糕,不應該一直陪著他到天亮再等他醒來問問他到底好不好嗎?竟然不在。
“那,奴婢立刻去找。”芙蕖才接近玉清風,也摸不清他的脾氣,更不知道他是什麼身份,知道的是不能得罪不能怠慢。
等芙蕖走後,那兩丫鬟也退出去守著了,就留著玉清風在那生悶氣。
而慕容策在禁地那邊的小屋之中和鬼花爺說話,似乎是談及到了什麼鬼花爺有些驚訝。
“皇上,您昨晚發作了一次?這,為何人動情?”
慕容策坐在一堆奇異的花叢中,臉色依舊蒼白無色,卻沒有昨晚那麼厲害了。“清風。”
“是他?我就知道是他,您當初就不該為他給自己埋這個情咒。”聽聞真相,鬼花爺並不驚訝,如若這兇手不是玉清風那才是該驚訝。只是,忽然覺得當初這個情咒不該埋下。
“我雖無心,卻也推不開他,就像他說的靈魂,是靈魂的執著。這情咒是我埋下,昨晚發作,也是告訴我,我割捨不了他。”
看他執著,鬼花爺也只能嘆氣,只是有些擔心。“情咒若是發作三次,性命堪憂。日後,還望皇上與他保持著那段距離。如若擔心他誤會,不如將真相告訴他。相信他會看在您性命之憂上暫時離開這裡。”
“三次,真的發作三次之後便會面對生死之憂嗎?可,此事不能告訴他,他也不能走。眼下寒宮彧將他看的緊,若是將他送走定然是將他推入火海之中。”
“這情咒的契約是三年,玉公子在三年之內來了,斷了永世之約。不過,這情咒的三年之約卻沒完結,皇上,三年內面對玉公子,您一定不會收斂住“心”。所以,送走吧!既然寒宮彧看的緊,不如趁您師父前來之時,讓他帶回雪域山莊。等事情一完,便去尋他回宮,如何?”唉!鬼花爺真的在內心裡嘆氣,來不來都是麻煩。
“似乎只能如此。”送回雪域山莊比留在這裡安全多了。
鬼花爺過去擺弄著花草,拿著一根銀針在試探每朵花蕊的成熟度。“對了,皇上,找的人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