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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為什麼?”

“因為你是司徒,你是我唯一的朋友。朋友之間,就該相互原諒、相互寬恕。我們能寬恕路人,為何不能寬恕朋友?”他這輩子沒什麼朋友,司徒如此待他,還有什麼背叛不能原諒?

朋友?因為他是他的朋友,所以可以原諒他所做的一切,甚至是挑撥他們之間的關係嗎?如果這可以被原諒被寬恕,那還有什麼不能被寬恕?

“遇見你是此生最幸,遇見五郎是此生註定,你們兩人不相上下。”

最幸?遇見我是此生最幸?那你可知,你是我此生註定的劫?花奴,你讓我如何不再愧疚?

兩人到了花谷。

司徒胤下去後再扶玉清風下來,而鹿兒們已經極速的奔入萬花海谷之中,驚飛安靜棲息鳥類與玉清風從未見過的巨大寶藍蝴蝶。

鳳凰似乎也看到了陌生人,抬起頭看著他們。

“司徒,這裡真像是夢。”

“這裡的一切都是真實的。”

“可我覺得這裡真的像是幻境,一個寧願在此醉死也不願離開的幻境。”

“傻瓜。”

兩人一起在萬花海谷嬉戲,也帶著鳳凰與鹿兒們。

到了日暮時,司徒胤坐在花叢中攬著一直紅色鳳凰看著抱著白狐在地上打滾的玉清風,眼裡的笑意像是用盡了一聲的盡力。

這樣敞開心扉歡笑的玉清風還是很少見的,與小孩子一樣天真純潔,沒有任何悲傷、也沒有任何離合愛恨,一個簡簡單單的他。

司徒胤忽然想,這個幻境如果可以鎖住一個人該多好,可,鎖上這幻境他就將失去快樂與自由,他所追求的幸福將是瑤瑤之隔。不,鎖上幻境是自私的。

“司徒,你過來。”跟白狐滾累的玉清風平躺在地上,仍白狐舔舐他的手。可他看著天邊的日暮時,很想司徒過來。

聞話的司徒胤伸手摸摸紅鳳凰的頭,起身過去了。看了看地上的玉清風,司徒胤趕緊的跟著躺下。

“冰海的日暮果真與眾不同。光輝打照著寒冰,卻被寒冰反射到了天空,暈染了這個世界。”玉清風道。

司徒胤側頭看著他,道“如若驚鴻蟾沒了,這裡所有的繁華都將永世消弭。”

“司徒,或許還有其他的辦法。”

“司徒,我們回去吧!”日暮也快結束了,玉清風也有了喲回去的心事。

日暮了,司徒胤也覺有些事情到了要了解的地步,心中惆悵。如果,如果我現在要親他他會答應嗎?

在玉清風即將起身的時候,司徒胤忽然撐到他的上面,寧靜的氣氛忽然多了點怪異。

“司徒,你做什麼?”

“花奴,我可不可以親你?就一下。”

這種要求讓玉清風一時收斂了笑意,而他的變化讓司徒胤也變得緊張不安。

“好。”

司徒胤幾乎是沒有猶豫的便親了下去,這種急切是時間的沉淪,是□□的推波助瀾,是佔有的衝動。

☆、不公平交換

玉清風和司徒胤回到驚鴻宮時,天已經黑了,晚飯也過了時候。兩人一道吃了晚飯便各自歸了各處。

司徒胤回到房間時,禪域正立在裡面。

“堡主。”

“禪域,為何還在我屋裡?”今天下午又累有開心,他得休息休息。

禪域看他有些疲憊,擔憂的問道“屬下再次等候堡主。此刻猶見堡主隱約的疲憊,不知堡主下午做了何事如此疲勞?”

疲勞?司徒胤自己都未發覺,不過,還是很開心的。攬袖洗手,道“今日下雪,回來路滑,為了不讓花奴摔倒傷了孩子,我就揹著他回來。”

司徒胤的行為讓禪域大為驚訝,可是,他只是屬下。“堡主真是在乎玉公子。”

“呵呵!禪域,有何話要說?”

“回稟堡主,屬下已經找到保住驚鴻蟾的法子。”

玉清風今晚是不準備再一個人睡了,既然被慕容策給拆穿了,他就得回去睡了。

不過,在半路時,他瞧見坐在湖邊的柳卿兮,他正疑惑著,卻聽聞他的師父喊出了一個人的名字。

“蘇煙,都快六十年了,你忘了六十年,我卻記住了六十年。”

蘇煙?從未聽師父說過這人,聽這名字,應該是個姑娘。難道是師父的愛人?

玉清風抱著疑惑與好奇的心上前,等走近時,才發現柳卿兮身側還有一壺酒。

“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