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總算是明白了那日在冰海司徒胤說說的對不起,原來,他不想再繼續隱瞞了,這樣不是很好嗎?雖然被騙,但但他還是個好人,沒有做過壞事,他還是司徒,是他認識的司徒。
玉清風在那足足立了一盞茶的時間才抬步離開。
剛剛回去,便遇見了過來探望的藍夜央,他這會兒抱著一把也不知從哪找來的劍,像似在守護。
“阿央。”
聞聲的藍夜央轉身看去,見是玉清風,連忙行禮。“師父,師父徒兒許久不見你,好想你啊!師父有沒有想徒兒啊?”
活蹦亂跳的藍夜央現在如此有精力,如此健康,看得玉清風都覺楚風拂面,心裡暖暖的。“師父忙著照顧你師孃呢?”
“啊!師父好偏心啊!”聽聞玉清風不曾想他,藍夜央的臉變成了哭態。
“要不你與你師孃換去床上躺著,師父就只想你。”
“不要。”藍夜央立刻扯開了。躺在床上多不好玩啊!他才不要。
“不要的話,就在這陪師父照顧你師孃,等你師孃痊癒,我們讓你師孃帶我們出去玩。”
“好啊好啊!徒兒最喜歡師孃了,那個小師父冷冰冰的,一問都不張口。”
玉清風沒注意,只端著九色羹去給司徒胤喂。
“這清風也不過來,這都好幾天了?”這日午飯時,柳卿兮又不見玉清風,忍不住的說了一句,連吃飯的胃口都沒了。
軒轅螓藏看了一眼慕容策,笑道“司徒胤是蘿蔔的朋友,留在那邊照顧也是對的。”
恭蘇直接端起盛魚的盤子,將整隻魚倒入軒轅螓藏的碗裡,一個眼神都不給。
“蘇蘇?你,你就算是再感謝我上次給你做墊子,也不能把整隻魚給我吃吧!”看著碗裡突然多出來的清蒸魚,軒轅螓藏震了。
“你只管吃完便是。”
這一桌的人對恭蘇此舉不理解,唯有慕容策明白,這是讓他閉嘴別再說。
“柳前輩,你前去看看如何?”他難道真要為了司徒胤就不回來了嗎?真的把自己當作驚鴻宮的女主人了嗎?
正夾菜的柳卿兮聽聞此話手一抖,收回筷子才說“我只是他師父,應是你去。”這怕是想要叫他徒兒回來卻又放不下面子自己去請才讓他去的吧!不過,只要他徒兒好好的,喜歡在那便在那。他們倆的事情就自己折騰。
澹臺子孺鼓著油膩膩的嘴說道“我看吶,你們誰都別去,打攪人家兩口子幸福。”說完,低頭扒飯。
身側的鶴千絕看了他一眼,沒有續話。
慕容央俊知道自己師父就這德行,也不說,只勸說道“清風畢竟是慕容家的人,這般與外人私自相處,若是傳出去也非好事。五弟不如去請他回來,若是請不回,便再請一次。”
與魚爭鬥的軒轅螓藏湊向恭蘇,細聲說道“五爺的三哥真是那種墨守成規之人。”說完就擔心被慕容央俊那古板的眼神給看到回了座位。
恭蘇從小便在皇室,自然瞭解慕容央俊是何等人物?雖喜醫術確屬古板之人。對他師兄是做錯事情就會當著人責備,完全繼承慕容熬的衣缽。
“徒兒,跟師父多少年了啊!你比你師父我都嚴肅。”坐在他身側的澹臺子孺受不了的說了一句。
“七年前我見他時,他本是固執不聽規勸之人;七年後,他換了身份,卻與旁人如此糾纏。若說是朋友,也該有個限度。飯後,五弟親自去。”
旁邊桌的拂羲端著碗一顫。幸好皇帝不是這個洛王爺,要是他當了皇帝,我拂羲早沒命了。
藍夜央端著一碗不倫不類的羹興沖沖的走近玉清風的房間。
“師父,徒兒採了一種烈焰色的花給煮了一碗湯,不過,師父,這湯怎麼跟漿糊一樣啊!”藍夜央拿著勺子搖起一勺然後倒下,示意給玉清風看。
玉清風看了一眼,無奈的說道“這花應是忘川花,若不撕開定不知它液體黏稠,遇水則成糊。”
“啊!師父,你好厲害啊!你怎麼知道這麼多?”本就敬佩他的武功,又羨慕他的容貌,還喜歡他冷清不爭不搶的氣質,沒想到,他的師父還知道這。藍夜央的心對玉清風又是騰起一股敬佩。
玉清風伸手揉揉他的頭,笑道“這是你師孃教我的。師父要照顧你師孃,所以,要熟悉驚鴻宮的所有的花草,幸好,師父我記性好這才記得。”
“那師父,這湯?”
“你取忘川花旁的山泉浸泡便可成湯。”
“那徒兒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