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頰還有如似一汪春水般柔軟的身子,若非有慕容策的支撐早早倒了下去。
“你親我,抱著我就好。”玉清風要求不高,雖不能自己控制可這火還是能壓下去甚至不需一定行事才能緩下去,只想他抱著就好。
“真不知說你薄性還是說你氾濫。”
“你才薄性,有時,我都在想你到底是不是男人?”玉清風很快的就反駁了,比起慕容策他實在是不敢說自己薄性,他一旦禁慾便是什麼心事都不打,連親吻都沒有。曾經他日夜在他身邊三個月內就沒見他碰自己,就算自己那次主動親他可他只是親沒了下步。今日,說他薄性,好笑。
為了證明自己是男人,慕容策抽出一隻手握住他的下身,突如其來的手讓玉清風差點直接謝了。“如若我不是男人,你會這樣?分明不大,以為挺起後會改變一點,可是,似乎沒有。”
“慕容策,終有一日,要讓你嚐嚐老子的厲害。敢小視我。”玉清風的話語力度經不起慕容策的挑撥,三下兩下身上的氣焰就少了許多,驟然成了一種撩情話。
“回宮我讓御醫給你好好補補,說不準,也能讓你把胸挺起來。”
“嗯!慕容策,你個混蛋。”
在冰海。
司徒胤與東方行空帶著一個男子去了驚鴻蟾白日所待的地方,也就是冰海的中央一個大窟窿裡。
“堡主。”看守驚鴻蟾的斷平湖一見司徒胤前來,離開上前迎接。
東方行空看著在水裡嬉戲的兩隻龐大冰蟾,有些驚色。
“平湖,此事為難你了。”看著斷平湖,司徒胤還是於心不忍,可是,斷平湖是唯一一個繼承驚鴻血的女子,沒有辦法。
“守護驚鴻蟾乃是屬下使命,無所為難之處。”
司徒胤拍拍她的肩膀,隨後看向東方行空,道“東方,不要告訴花奴我不在了。”
“你這樣值得嗎?就算玉清風知道你所做出的一切,他也未必會像待慕容策那樣待你,更何況,他什麼都不知道。”忽然之間,東方行空不明白司徒胤所做的一切。如果先前是嘲諷他,那麼,現在他有點可憐。夜凌郗為玉清風做的都得不到半點回報,這個司徒胤又步上此路。
“朋友就該幫助。”朋友,司徒胤到現在都在欺騙自己欺騙所有人,玉清風只是他朋友。為他所做的,他都是自願的,不是玉清風求他的,沒有回報也不遺憾。只希望自此一別,他們會好好的活著,好好的在一起。
東方行空嘲嘲一笑,道“你還真是能自欺!我看天下人就屬你最是自欺。”
“東方,花奴一日不回宮就一日不安全,希望我走後,你幫忙看著點。”
“你若是讓我殺他我倒是會幫。”
“可我看得出來,東方兄待花奴並非嘴上說的那般無情。若是真如你所說,他早早被你劫走之時殺了。”
東方行空笑而不語。
司徒胤這才看向身側的男子,說道“取血之後,日後跟著花奴,把他當作是我一樣守護。”
“是。”
一切準備妥當,司徒胤取出一把玉製匕首靠近雄性驚鴻蟾,斷平湖立在驚鴻蟾旁側,正在運功為雄蟾護命。
因為驚鴻蟾熟悉驚鴻宮的人,也能嗅到驚鴻血的氣味,便安安靜靜的在那待著,只是,雄蟾依舊護著雌蟾。
司徒胤走近,越到雄蟾肩膀上,彎身摸著它冰冷的頭。雄蟾很乖的順從,大大的眼睛看著上面海藍色的天空。
“蟾兒,若非花奴,我也不捨傷你。對不住了。,”司徒胤狠心,用匕首在雄蟾身上劃開一道口子,它的面板很嫩嫩的像是豆腐不堪一碰,雄蟾雖絕擦不到痛苦,但銀色的血液卻從裂開的地方劃落。
“平湖,血。”司徒胤叫道,連忙取出小瓶讓驚鴻血流到裡面。
斷平湖用指甲劃破手腕,飛身道雄蟾身邊,將手臂伸入到它的嘴裡。
東方行空能注意到,冰海的天色在這一刻變了模樣,寒風漸起。
隨即是雌蟾的鳴叫之聲,非常的刺耳,卻又悲愴。
冰海的其他動物注意到天色不對,連忙往各自的洞裡奪去。
取完血的司徒胤運功治療雄蟾的傷口,東方行空見狀,連忙抓起身側人的手腕劃破他的手腕扔到雌蟾身邊。
正在治療雄蟾的司徒胤一驚,卻不能抽身離開。“東方,你做什麼?”
東方行空並沒有說話,斷平湖卻道“堡主,是屬下斗膽違揹你的意思。櫻花堡還需你的守護,這次就讓屬下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