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從空中襲向玉清風。玉清風在司徒胤的保護下的確減少了許多痛苦,但是,身體的痛苦比不上心痛。
慕容策伸手捂住卿瑾涼的雙耳,對司徒胤說道“西北方有攻擊。”
無法保護自己的司徒胤已經是滿口的鮮血,有些都噴灑在了玉清風紫色衣裳,甚至,打溼了他白皙下顎。他藉著自己的毅力挺著,直到恭蘇不再彈此曲,意識已經無法去辨別,只能將玉清風用胳膊裹著,附在他耳邊說道“如若我不在了,要記得,好好活下去,不要忘了,你的朋友司徒胤。花奴。”
恭蘇的攻擊並沒有停止,而玉清風也是絲毫沒有發覺只握劍木訥的看著地上的慕容策。他的命擺在他的面前,可他還是那樣,不為所動,只管著旁人。這一幕,讓玉清風如何去說孩子不是慕容策的?
那一刻,一直在暗處的世佛月忙的出來,琴聲的攻擊無法招架,只能推開兩人,讓它走遠。
“你在這般彈下去,今日武林大會便會被血染盡。”世佛月道。
哪知,恭蘇卻將恨延伸,直接挑起琴絃而去。“他今日傷我師兄,我要讓他付出代價。”
“恭蘇,住手。”慕容策冷漠的命令道,懷裡的卿瑾涼似是撐不住這痛苦,嘴角帶著血而且,淡青色的衣裙下襬也滲出了血來。
恭蘇並不住手,反觀是軒轅螓藏違背了恭蘇的意思,收起了功力,說道“恭蘇,很多人都是無辜的。”
沒了功力,恭蘇的琴聲也就失去了殺傷力,單憑他如今的功力,根本對付不了任何人。他恨自己,恨自己像個殘廢,手指在弦上毫無規律的走動,直到將琴絃盡數彈斷,一聲吶喊聲響徹晴朗的天。
長劍落地的聲音將柳卿兮等喚醒,他的第一個反應就是看下玉清風,哪知看到是玉清風和司徒胤雙雙倒下的場景。
“清風。”柳卿兮大叫。
倒下去的司徒胤依舊讓玉清風枕在他的身上,意識未完全喪失,無力的撐起身體痛苦的看著雙眸含著微紅的淚水的人,那紫色眼線依舊勾勒他好看清純的眼睛,卻看不見那一眼碧水輕晃溢位的安靜。“花奴,花奴。”
“玉大哥。”
柳卿兮跑過去拋開世佛月,將玉清風從司徒胤手裡奪過來抱在懷裡,像是抱著小孩子。“清風,你為何這麼傻?為何不聽師父的話?”
雲觴鬆開拂羲,直接過去看著玉清風,現在,心裡有點愧疚,見著重九書就說道“本尊並非有意而為,哪知這小東西現在跑來?”
重九書覺得他的教主該認錯,好好的一個比賽為何要去調戲他人,可是,他是教主他是護法,有話也得憋著。“教主無需擔憂,公子會沒事的。”
拂羲說道“快救人啊!”
主院裡。
房間裡焦急的一群人在等候,拂羲看完脈之後,頂著滿頭冷汗出來跪地說道“奴才無能,怕是保不住孩子,甚至,甚至也保不住公子的性命。”
他這一句話將在場的所有人都給震住了,司徒胤的反應比所有人都快,他不敢相信拂羲說的話。“你說什麼?拂羲,如果保不住孩子還情有可原,可他並未受到其他性命之威,怎會如你所言?”
柳卿兮有點失態的上前一把揪起拂羲的衣領,兇惡的說道“我徒兒這麼年輕,你就說他性命堪憂。”
“前輩,奴才只是大夫,又非救苦救難的活菩薩,這人之死千奇百態,死之因也是如此。”拂羲被柳卿兮這態度嚇得有些生汗,何況,慕容策還一句話都沒說,他要是開口可能是直接讓他去陪葬的。
柳卿兮覺得他沒用,揮手推開,轉身憤恨的看向沉默不語的慕容策,喝道“你現在滿意了?一屍兩命你滿意了?四處沾花惹草做盡風流,可曾念過我家清風?如若你非傾心相付,那便將你風流收住,別招惹我家清風。”
長蘇生煙過去攔住柳卿兮,對慕容策一句不發的確有點不悅,這關鍵的時刻為何沉默不語,大家都是用心擔憂,而他依舊平若宣紙。“事到如今,也只有去找神醫看看能否挽回清風姓名,這孩子沒了便沒了。”
“對,找神醫。”柳卿兮忽然想起,推開長蘇生煙就跑出去了,長蘇生煙知曉澹臺子孺不會輕易救人連忙跟了過去。
他人走後,雲觴擔憂的說道“我那倒是有救命的藥,可我出來也未帶著,哎!九書,出門前為何不提醒我將藥帶著呢?”
重九書道“屬下下次一定給您帶上。”
司徒胤走入簾內,當靠近時,卻不敢再靠近。這樣的後果都因他一時私慾而起,如若當晚沒有心生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