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在意,便起身洗漱穿衣打扮,這時間也很早了。
玉清風越來越擔心,便出去找人,那知在前院遇到了阿凝。“少 夫人,可曾看見司徒?”
阿凝道“沒見著。出了何事?你夫君不見了嗎?”
“不見了?”玉清風有點不相信,司徒胤怎麼會在現在離開他不管呢?這個地方,除了司徒胤他就沒認識的人了。
“會不會昨晚就離開了?要不,你出去找找看。”見玉清風有些憂慮,阿凝補充了一句猜測。
“不會的,司徒不會丟下我的。”玉清風搖著頭呆呆的走了。司徒不會這樣的,不會的。
阿凝看著玉清風出去也沒說什麼。
玉清風出去,他也不知道該去哪裡,只憑著感覺找了一個方向尋 去,希望可以找到司徒胤,他現在唯一還有的東西。
大街是沸沸揚揚的,像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但這些對於玉清風來說像是不存在的、他看東看西,一路喊著司徒胤的名字。從熱鬧走到寂寥,從失望走到絕望,都不曾見到消失不見的司徒胤。
現在,他還能去哪?
也不知怎的,玉清風轉身走入了一家醫館,裡面的客人不多,但大夫現在還不忙。
“姑娘,是何處不舒服?”老大夫問道。
玉清風神色恍惚,說道“老伯,我我要打胎藥。”
“你?你是自己喝還是幫人買的?”這姑娘一進來臉色都不正常 ,又說要打胎藥,老大夫有些不敢大意給他開藥。
“我自己。”
“姑娘,你爹孃可知道?墮胎很危險,再則,這孩子也是一條命 啊!你們這些為爹為孃的有何不對也不得牽連孩子啊?姑娘,回去吧!”
玉清風現在顯然是很不對勁,冷清的雙眼有些迷茫,像是汪洋之中的孤葉不知下一刻去往何處。“我不記得,他不要我了,他,他與別的女人有孩子,他不要我了,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裡、”
老大夫看他覺得奇怪,語無倫次的話也沒聽明白,但有那麼一點點是明白的,可是,這也不能牽連孩子啊!
“老伯。我一個人我不知道去哪裡?都不要我了。”玉清風的心 變得不安焦躁,好像全世界的人都拋棄了他,只有他一個人用著軀體行走,尋找遺落的故人。
大夫越聽越糊塗,正準備要出來問個清楚再送人回去的,卻見一個人匆匆跑了進來。
“花奴。”跑進來的是司徒胤,只見他滿臉汗水帶著擔憂的跑前 去。
而玉清風像是沒聽到似得靠著櫃檯呢喃著一些碎語,失落的像是 蹲在路邊的小狗,隨時都會消失。
司徒胤上前將人拉過來抱在懷裡,像是尋到遺失的寶物一般。“ 你為何不在洛府等我?”司徒胤只是昨晚擔憂慕容策的人找來才連夜趕去竹林找司徒幽篁,那知這一回來就得知人不見了,若非是那兩個影衛他一定找不到他。
玉清風木訥的立著,還沒從一個人孤獨的黑暗世界走出來。蒼白的面容,迷茫而又惶懼的眼眸,加之呼吸的紊亂,完全在告訴這些人他害怕,害怕一個人,害怕沒有人在身邊。
“別怕,別怕,我們回去。”司徒胤自責又心疼,自己真不該不留書寫離去。
老大夫看了看,說道“這姑娘腦子是不是有點問題?說什麼要買打胎藥,還說一些奇怪的話?小兄弟,你回去可得好生看管啊!這若是那日被人給拐走了,她這情況怕是會被啃得連骨頭都不剩下。”
司徒胤是聽在耳裡,同時,也記在了心裡。玉清風現在情緒不穩定,他是知道的,雖然看著沒什麼不一樣,但若仔細看,這問題就大了。
現在,他必須得帶他去竹林那邊避風雨,就算是慕容策有能力也不可能短時間內找到那。
司徒胤帶著有點犯痴的玉清風出門回去,走了幾步,彎身將他背起,也不顧路人的眼神了。
“司徒,你別走。”爬在司徒胤身上的玉清風將司徒胤的肩膀摟的很緊,不安的祈求這人不要走。
司徒胤一聽,心頭一酸。“我不走。我帶你去安全的地方。”
“司徒,你說為什麼我總是一個人?沒有人陪我?他們說討厭我,不喜歡我,說我脾氣差。為什麼我不可以有朋友?他總是不要我交朋友。司徒,為什麼你要丟下我一個人?”玉清風好像很累似的,枕著司徒胤的肩膀就要睡,好像睡著了就會忘記一些事情,那些不想放在腦海裡的事情,
“那是因為他們眼睛有病,看不見你。其實,你啊!是最聽話的,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