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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時間慢慢過去‘‘‘‘

在桃花城某處客棧裡。

司徒胤坐在桌邊;滿臉擔憂。過了一會兒;禪域匆匆忙忙回來了。

司徒胤一看他連忙起來;急切的問道“花城現在是什麼情況?”

“慕容笙把轅鷹堂的人給趕出來了,大堂主一身狼狽,據說,軒轅螓藏被慕容笙給殺了。”

“那花奴呢?他情況如何?”他擔心的是玉清風,至於這些人他只能愧疚。

“這倒不知道。沒有他的任何訊息。堡主,快走吧!慕容笙是打定主意要置你於死地了,快點離開這。”

沒有訊息,這比有訊息還要恐懼,司徒胤可猜不到慕容策會如何處罰玉清風,像他這種人,估計是什麼法子都想得出來,如果是這樣的話,他更不能走了。“不行,我得回去找他。”

見司徒胤要走,禪域忙的攔住他,道“堡主,你現在去就是自投羅網,非但救不出玉花奴還得把你自己搭進去。”

“難道我要看著他受處罰嗎?”司徒胤第一次紅了眼睛,甚至是,失去了沉穩。事情是他甘願做的,可留下他在那受罰。當時就不該誤以為他的離開會讓慕容策放過他。

“堡主,此事還未查的清楚,屬下再去查探查探。如若玉花奴當真被慕容笙處罰,我們再救他也不遲,如若他沒有受罰,你會害了他的。堡主,三思。”

禪域的話讓司徒胤清醒了一下,的確,他現在去就是自投羅網,還會害了他。可一想想,司徒胤氣憤的轉身催桌子,自責道“怪我司徒胤不能權傾九天;連保護一個人我都無能為力。”

看著司徒胤這般自責;禪域也無可奈何。

☆、這還是懲罰嗎

這邊的玉清風已經到了崩潰的地步;死死咬著嘴唇不肯讓意識被剝奪,也就是在此刻,他想起了恭蘇,慕容策口中心中都在乎的恭蘇。

其實,他不該這樣對待恭蘇,恭蘇比他大,甚至,為了慕容策可以命都不要,說的在有力一點,沒有恭蘇他的五郎說不定已經是長仙台下的一堆白骨了。恭蘇對他真的很好,好的他覺得自己都比不了,青衣說的是對的。可是,他卻把恭蘇推到了骯髒的地方。

而且,司徒胤說的也沒錯,恭蘇的存在並不會威脅到他們,是他自己想多了。

想起自己的荒唐,玉清風有些受不了心身的折磨,翻身躺在那,恨不得這冰塊是自己的身體。

他很想他,不是一點點,而是很想很想,想的想要發瘋,想他抱自己,想他的半點溫柔,想他的溫度和認真。可是,這些玉清風現在是得不到,翻過去翻過來,身體在顫抖,血液在肆意流竄。玉清風伸手抓冰床,抓破指甲也不在乎,每一個抓痕都滲出冰水,卻也劃破了手指,讓鮮血流淌在那。

如果,真的是直到明日,他該如何?渺渺無期的慾望之海,真的是痛苦萬分。

外面天黑下來之後,玉清風已經被折磨的暈過去一次,可他就是不願自己碰那地方,也不想過透過別的方式解脫,他在等候,等候一個人。

第二次昏厥的邊緣,玉清風從冰床上不慎的跌落下去,有些破爛的褻衣完全的裂開了,露出白皙中透著桃色的肌膚,在寒冰之下有些凝脂般的光影,將滿屋僵冷柔和了許多。可是,他的雙眼已是猩紅一片,又含著脆弱的淚珠,瞬間讓人心生憐惜。

“五郎,你在哪?”因為過度的燥熱和刻意的壓制聲音,玉清風此刻發出的聲音是乾澀無比,夾雜著痛苦,有又些類似□□。

也不知道是不是做夢或者幻覺,玉清風忽然聽到有人的聲音,他希翼的抬起頭,當真是幻覺還是現實。

“五郎,幫幫我。”玉清風抬起染血的手伸向眼前威嚴的人。

慕容策猶豫了片刻才彎身將他從地上抱起,輕步朝著冰床走去。而玉清風整個人因為慕容策的靠近變得更加脆弱,似是他在身邊便褪去了外面的堅殼,讓眼前人做他做好的守護、

慕容策將他放在床上,自己坐在那似乎是在等什麼。

被晾在一邊的玉清風像是第一次那樣再次伸出手抓著慕容策的身子,摟的很緊,把想把體內的溫度傳給他。

“自己坐上來。”慕容策沒有推開他,也沒有主動綁他的意思。

躲在他身後的玉清風乖乖的跨到他的腿上,努力的壓制那種衝動,血唇豔麗的很。

慕容策伸手攔著他的腰,也不幫忙,哪怕是用手。“知道自己錯在哪嗎?”

爬在他身上的玉清風點頭,抽咽道“我,不該對恭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