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不論火燒卿府殺害卿頌是真是假,他應該慶幸未將人找回來 。能逃脫的責任與牽連便逃脫,自會有人善後。
冷瀾臉色一變,道“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這花城二城主在外犯事,身為城主的您不該如此偏袒與守護,應當治的罪就該治,否則,如何讓桃花城的百姓臣服我朝以及歷代為安民安社稷撰寫的朝法?”
“冷瀾,你已是罪孽之身,先不行法之事,如今,又將朝法抿含於口鐫刻與心。當真是想洗脫曾經不義之罪嗎?”慕容策道。
冷瀾自然是知道他口中的事情是指什麼,只是,如今他已經在彌補曾經的過失。
“玉花奴已非我花城之人,你若要抓他歸案,先將證據集全以及 尋到讓人。如若他真是此案兇手,我自當會處置他,也不必用你的手。”
“那在下就先行告辭,靜候城主佳音。”冷瀾終還是離去,畢竟 。慕容策樹的還是有點道理。僅憑片面之詞是不能完全斷定花城 二城主正是此案兇手。他的去收集證據以及找到人。
等冷瀾下去,柳卿兮說道“清風絕對不可能是兇手,你得儘快為 他洗脫罪責。”
“柳兄,羽笙如今的情況怎能分心去查此案?”長蘇生煙說道。
“柳前輩,您放心,就算他當真是兇手也不會有事的。”慕容策道。
“此話當真?”
“當真。”慕容策說了一句便隨寧忻與溫錦走了。
等他們走後,柳卿兮看著長蘇生煙,埋怨道“我還是他前輩,而你已是清風的師父。”
“改日我還你一個徒弟。”
慕容策出去後,讓溫錦帶他去玉清風先前的房間,寧忻則去通知 恭蘇前來協助他。
等進去後,素歌的屍體依舊擺在床邊,刺眼的鮮血流了滿地都是 ,一雙清澈的眼睛還睜著,看著窗格上的雕花。
“溫錦,此事有多少人知道?”
“此事只有進來打掃的三個丫鬟知曉,爺您放心,奴才已經吩咐過她們不得宣張此事。”
“好。你通知下去,撤回所有在外尋找公子的人,我另有安排。 ”
“是。”
等恭蘇過來,溫錦才離去,慕容策直接開口說道“恭蘇,仔細檢查素歌的死因。”
“好。”恭蘇點點頭變要去,那隻軒轅螓藏攔住了他。
“蘇蘇,這種事情那能讓你來啊!還是我來吧!看著啊!”
恭蘇可不吃這招,直接繞過去,見人跑了,軒轅螓藏忙的跟去。
兩人簡短的對話讓慕容策心有所動,擱在身後的手也握緊了片刻 。如今,恭蘇已有疼他之人,而我,除了冰冷的王位之外,還有何物與他作比?
“這丫頭生的挺靈氣的!”軒轅螓藏一蹲下就瞧見了素歌的面容,不得不誇讚一番。
恭蘇很認真的檢查素歌的身體以及傷口,對軒轅螓藏的話也是不理會。受冷遇的軒轅螓藏也就有點吃癟了,規規矩矩的在那幫著檢查。
恭蘇翻過她的身子,看了一眼帶血的衣裳處的破口。“這血凝結了許久。”
“你的意思是她死了好幾天了?”軒轅螓藏驚疑的說道。
“她的身體儲存的很好,而這血卻凝固已有些數日,應當是,兇手用了某種方法儲存素歌。”
慕容策上前說道“看看傷口。”
恭蘇點頭,隨即要扒開素歌的衣服。這軒轅螓藏著急了。“蘇蘇,你怎麼扒她的衣裳?”
恭蘇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道“不看看傷口的深淺如何確定兇手屬於哪一種人?”
“那你把眼睛給蒙上。我幫你。”軒轅螓藏傻傻的伸手矇住他的雙眼,這恭蘇不悅了。撩開礙事的手直接沒有半點憐香惜玉的掀開了素歌的衣裳。
“啊!”忽然看見恭蘇掀開衣裳,軒轅螓藏嚇得遮起了眼睛。
恭蘇看了一眼他的傻樣,一邊看傷口,一邊說道“你以為她與你一樣,不知道穿肚兜。”
咚咚咚!軒轅螓藏傻楞了,聽恭蘇這話好像是在說笑呢,那說笑是不是意味著恭蘇改變了一些羞澀的軒轅螓藏展開手,偷偷瞧了瞧素歌,當真見到距離肌膚之間的淡紅色肚兜。連紅了,然後,憋憋的說道“你才穿女人的肚兜。”
“腹部的傷口凝結的並不完整。”恭蘇根本就不打算理會軒轅螓藏,準確的是要辦事情麼時間。看到傷口的時候,伸手摸了摸散亂的血斑。“雪裡面摻著水。”
“蘇蘇,這血裡面怎麼會摻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