殮,現在屍身還停在王妃原來的房間,世子可以叫管事命人帶你們過去。”
“別說這些有的沒的,我來不是為了和你談這些的。”
大吼一聲打斷靖王的話,慶王世子紅著眼向靖王的方向逼近幾步。
“哦,那世子想要談什麼?”嘴角上向挑起一個嘲諷的弧度,絲毫未將慶王府一行人的怒意放在眼中。
“你,你別裝糊塗,我問你,我妹妹到底是怎麼死的,我要知道真相!”
“真相?世子想要什麼樣的真相?本王的人應該已經把王妃離世的原因告訴過貴府了吧,要是沒聽清本王也可以再親自告訴世子一遍。”
停下筆,靖王一手握著筆放在書案上,一手負在身後。
“王妃走路時不慎跌倒,被自已的髮釵誤傷到自已才治而亡的。這就是世子想要的真相。”
“胡說八道!”雙手用力的砸在書案上,慶王激動的臉上的肥肉都在微微抖動著。
“我妹妹好好的自私會突然就跌倒了,怎麼又這麼巧就跌在他自已的髮釵上了,還就因為這樣就不明不白的死了。說這麼拙劣的謊話真當我們慶王府都是傻瓜不成。”
不理會慶王世子的叫囂,靖王依舊故我的低下頭,把最上面的已經寫的紙張拿開,接著提筆開始在下一張紙上書寫著。
“本王沒把任何慶王府的人當傻瓜看,但也絕不可能讓任何人把本王當冤大頭。”
寫好一張再移開,繼續寫著下一張,卻始終沒有再看慶王府的人一眼。
“什,什麼意思?”不自覺的吞了吞口水,慶王世子有種被人看穿的感覺。身體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然後又虛張聲勢的叫喊著。
“怎,怎麼地,靖王府這是要以勢壓人不成,現在是我家妹妹不明不白的死在你們府中了,你還想倒打一耙不成。”
“不明不白?哼!”冷笑一聲,靖王終於再次抬起頭看向慶王府的人,可是眼神卻冷的仿若三九天的寒風,冰冷刺骨,讓人不寒而立。
“那世子又想要一個什麼樣的明明白白?”
“就、就、就是,我們慶王府的不同意就這麼草率的把我妹妹葬了,想給我們來個死無對證,沒門。我們慶王府要自已來調查我妹妹真正的死因,還望靖王府給行個方便。等我們什麼時候弄清楚了我妹妹的死因,什麼時候再來談下葬的事吧。”
慶王府這一套說辭擺明了就是要和靖王府的做對,現在雖說已過了酷暑天,但天氣的餘熱尚存,若真按著慶王府的說法等’他們’查清,那靖王妃的屍身怕是早已經腐壞。
而且這也是明顯在威脅靖王,若想早了事,早下葬,那就要求著他們慶王府,到時還是人家說什麼靖王都要照辦。
靖王府權大勢大,當年慶王把女兒下嫁求的也不過是個蔽蔭大樹,可不曾想靖王冷情冷麵的完全不把他們放在眼中,這幾年不要說光沒借上,反到因為婚事在靖王的政敵手中吃了不少虧,卻也只能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
現在可算讓他們有出口氣的機會,慶王府又怎能輕意放過。
“哦?要調查?那慶王府打算要怎麼查?呵呵!本王今天到要看看哪個有這個膽敢查我靖王府!”
大喝一聲,靖王’!’的一聲將手那方雕刻精美的端硯打落於地,端硯在地上滾了幾圈後方才倒地,並未有大的破損,只是硯中的墨汁濺了慶王世子一身。
“你、你、你、你……”慶王世子嘴唇抖了半天,接連你了好幾聲卻沒能成句,不知是被嚇的還是氣的。
“啊!沒王法啦!靖王府要反啊,靖王府亂殺無辜啊!”
同慶王世子一起前來的世子妃突然發出一聲嚎哭聲,完全沒有貴婦應有的形象,就像一個潑婦般哭鬧起來。
也正是這一聲嚎哭也把慶王世子嚇散的魂魄給招了回來,好像是被鼓舞了一般,又有了勇氣,提起嗓子跟著叫嚷起來。
“是啊,是啊。這還有沒有王法了,靖王怎麼了,靖王府殺人還就不能查了,這丹霄到底是誰家的天下,我就不信你靖王就能一手遮天了,我慶王府的不能查,這丹霄朝還當真就沒有能查靖王府的地了。明,明天,我就去大理寺上告,大理寺若不敢管,那我就給皇上上摺子,奏請聖裁。”
冷眼旁觀著慶王世子與世子妃在自已面前上演的鬧劇,絲毫未將他二人的威脅放在眼中,靖王伸手將放在筆架旁邊的一個木匣挑開,拎著木匣的一壁就將木匣甩在慶王世子的腳邊。
木匣與地面碰撞發出一聲很大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