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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開,一根冰涼滑膩的東西從股|間滑下,在前面繞了幾圈,探到後部……

主人……是主人吧……

他放鬆□體,迎接粗魯闖進來的物體。

冰冷的東西在體內扭動著,癸仲只覺得腸子都被攪亂,雙手伸下去還沒拽出這根東西就被另一雙有力的手按住,再也動彈不得。潛藏在心底的恐懼被翻上來,癸仲蜷起雙腿、收緊後|穴、拼命扭動著身子,但那東西不但沒有出來,反而愈發活躍。

蛇……

忽然明白了那是什麼,癸仲驚懼地瞪大雙眼,卻只看見少年獰笑著舔掉唇上鮮血,露出整齊的皓齒。

精神完全崩潰,淒厲的慘叫從房中溢位,震得天上也掉落許多雪粒。

癸仲無意識地揮動著雙手,幾次後終於將不斷壓下來的惡鬼推開。

“呃——”

毫無準備的許駿被癸仲大力推開,頭砰一下撞在地板上。死士全力一擊,撞出了他情不自禁的痛呼,幸而也撞回了他幾分神智。

許駿暈暈乎乎睜開眼,只見他決定要放在心尖上呵護的男人縮成一團的身子顫抖不止,而男人的雙手正努力摳|挖著後‘穴。愣怔中,床單上的殷紅進入他眼中,不斷擴散開……

“阿仲!”

忽然憶起剛對癸仲做過什麼,許駿撲上去掰開他的雙手,抽出小蛇甩到一邊,將不停掙扎的男人摟在懷裡。

白衣被染紅了,濃烈的血腥味刺激得許駿的大腦又亢奮起來。原有的憐惜逐漸被暴戾侵襲,黑亮的瞳孔重新泛出金光,許駿又不由自主地盯住癸仲頸側的血口。

這時候死士也略微回神,敏銳地覺察到他主子的異常,正擔心地看過來。

用力甩甩頭,嗜血的殺意卻絲毫未得緩解。男人面色慘白,頸間傷口處仍朝外冒著鮮血,再不治療就會危及生命,可此時他甚至不敢碰一下癸仲傷痕累累的脖子。許駿與本能抗爭著,不斷提醒自己認清眼前人。

“主人您……”血液大量流失,癸仲神智也跟著模糊起來,可他還是擔心地伸出手,試圖安撫明顯處於混亂中的少年主子。

“滾!”

觸碰到的一瞬間,許駿忽然大力將癸仲踹向門口。死士的手指如付了妖術一般,只一碰就讓他苦苦壓抑在身體裡的異樣因子活躍起來擴散到全身。再不敢拿癸仲的性命做賭注,許駿趁著一絲理智尚存將癸仲踹離房間。

“滾!跟鄭崎走別、別回來!”

高大的成年男子,只一腳就被踹得飛撞開房門,重重跌在地上。

外面的雪粒以積了薄薄一層,將泥土地面染成灰白。癸仲跌在地上,很快周圍的雪粒就融化開,成了一個癱倒的人形。凜冽的風直吹到骨髓,然而光著身子癸仲好像失了直覺一般,僵硬地調整姿勢跪在門口,兩隻眼睛透過大敞的房門,無神地盯著房門。

血仍未止住,反倒是先前幹了的印跡被雪沾溼,一股股匯聚起來順著肌理分明的胸口脊背流下。男人對外界的一切都無所覺,只呆呆跪著,就好像被凌虐後慘遭遺棄的犬類。

鄭崎過來時,看到的就是這麼個景象。掃過男人傷痕累累血跡斑斑的身子,原先嬉皮笑臉的人現在卻是一臉無奈。嘆了口氣,他緩步過去解下外衣披在癸仲身上,輕輕將人打橫抱起走向廚房。

癸仲一直很順從,只是在鄭崎扶他離開時掙扎幾下,還未掙脫便暈倒在鄭崎懷中。

當初建房子時主僕二人便未想過見客,除了連通半個廳堂的臥房外,就只有一個廚房能遮風避雨。

不知道臥房裡那人發了什麼瘋,鄭崎懶得管癸仲那傲氣的主子,自不會把癸仲帶到那兒去。男人看著壯實,抱起來竟是出乎意料的輕。鄭崎沒用幾分力氣就將人帶到廚房平方在地上,利落地為他處理起傷勢來。

傷藥隨身帶著,塗上就好,不知道紗在哪兒就撕了自己剛洗乾淨的衣裳細細為他裹好。頸間的傷口最為致命,但鄭崎從不離身的傷藥也不是凡品,折騰半天終於止住了血。胸腹出也有青紫,輕按幾下便聽見昏迷中人的抽氣聲,想來……肋骨也受了傷。

又是一聲嘆息,鄭崎邊罵那小子不知輕重邊給癸仲弄好,最後將人翻過來時,才發現他後|庭處竟也有血絲滲出。

“禽獸!”

先前不願摻和這對主僕的家事,他就避到了遠處,誰知房裡動靜越來越大,他正猶豫要不要衝進去看看時,就看見癸仲摔出房間。傷口他見多了,可受了傷還這麼傻跪在門口祈求原諒的,他是第一次見。

一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