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我沒說什麼啊?”他決定打死也不承認。
“沒說什麼三爺會找我要你?要你去做他屋裡的小倌?”七娘沒好氣的看著他,恨鐵不成鋼的模樣,這一生她成這樣也就算了,海棠她無論如何也不會讓他做小倌的。
“你說什麼?他讓我做小倌?”宋海棠暴跳如雷的從床上彈跳起來,張牙舞爪的吼道。
“嗯哼,他還給了這個數。”七娘看著他的反應好笑,伸出三個手指,宋海棠面色一冷:“三百兩就想打發我?也不瞧瞧他那熊樣。”
“是三千兩,海棠,不然你就隨了他去,你看七娘那麼辛苦,你就幫幫七娘嘛。”七娘心裡樂了,面露難色的看著海棠,宋海棠撇過頭,咬牙切齒:“休想。”
三爺?吳子灣,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他惡狠狠的看著樓下的花天酒地的男人,握緊了拳頭,敢打小爺我的主意,我怕你是不想活了。
他大步下了樓,坐到了三爺身邊,親暱的抬起杯酒:“三爺,來,我敬你一杯。”
三爺受寵若驚,看來找七娘果然是最佳捷徑啊,他抬起酒杯剛要喝,酒杯被宋海棠撞翻到了他褲子上,褲子上頓時溼了一片,他慍怒的抬頭正好對上宋海棠滿是歉意的臉,怒氣消了消,宋海棠忙又給他倒了杯酒:“三爺大人有大量,別和我介懷,來,喝了這杯,小弟我先乾為敬。”
三爺見宋海棠喝酒痛快,也很快消了氣,一飲而盡,睡去前就模模糊糊看見宋海棠笑呵呵的臉,吃慣了只會在身下輾轉呻·吟的白菜豆腐,這才夠味啊,他貪婪的想。
第二日,三爺吳子灣脫得只剩條褻褲的在菜市口醒過來,羞的無地自容,他咬緊牙關,換了衣服就跑到小倌樓興師問罪了。
宋海棠悠閒的飲了一杯上好的桂花酒,人生如斯美好,真是滿足。
“宋海棠,你給老子出來。”三爺氣得都快冒火了,帶著一幫人就衝了進來。
“喲,三爺,什麼風把你吹來了,現在我們還沒開業呢,這就等不及了?”宋海棠諂笑著狗腿的跑過去,眼神下意識的飄到他兩腿之間,想到,下次讓你一條褻褲都不剩。
“好小子,竟然敢跟我玩陰的,看我不打斷你的狗腿?”
“三爺,你這話就奇了怪了,我什麼時候招惹三爺你了,你這麼動怒?”宋海棠裝傻。
“昨天你往我酒裡下藥,你以為我不知道?”
“三爺這話可不能亂說,我還說呢,往日見三爺酒量也不差啊,怎麼昨日就喝了幾杯就醉了。”宋海棠眨著眼,繼續裝傻中。
“你···”
“三爺,你可是冤枉我了,你不會是以為是我把你褲子扒了把你扔到街上的吧?”宋海棠抬起袖子催淚:“三爺,你不能不講理啊,昨日你喝醉了,正好有個小廝說是你的下人來接你,我們只好讓他送你回去了,今早的事,我可是聽隔壁的林二嫂說的啊?”
宋海棠擺袖欲有嚎啕大哭的跡象,三爺啞口無言,心裡又不甘心,擺明了要砸場子。
“哎喲,三爺,你這是幹什麼,我才去補個覺你就上門來了,今天要哪位小倌來陪你啊。”七娘在樓上看夠了戲,終於撫著額頭出場了,宋海棠汗顏,得,比他還能演。
“哼,你自個兒問你乾兒子。”三爺冷哼一聲。
“啊,三爺,你說那事兒,你也知道,你看我這兒子五大三粗的服侍不了你,再說了,他脾氣倔得跟頭驢似的,你消消氣,就別和他計較了,多丟面子啊,你說是不,既然這麼幫兄弟都來了,來人啊,還不侍奉小爺們吃喝。”七娘推攮著三爺離開,宋海棠聳聳肩,還請他們吃飯,直接趕出去得了。
七娘折過身來,敲了下他的腦門:“就你能鬧騰!”
這麼一場戲,就這麼無驚無險的化解了,可憐了那個大清早睡在菜市口的人哦,和菜葉睡了一晚。
作者有話要說:這娃就是一個腹黑的主,可能大家會覺得怎麼筆墨大多在海棠呢,看題目就知道啦,嘻嘻。收藏啊哦
☆、第一次去璃倌樓
裴永卿來回踱著步,時不時又跑到門口張望一眼,阿五哈了口氣,拿著扇子跟著他,給他扇風,他翹起睫毛,門口裴永維和嫂子衛落雲走了進來。
“大哥,嫂子。”
裴永維捏捏他的臉頰:“走這麼急,要去哪裡啊?”
裴永卿小跑著躲在衛落雲後面,怯怯的說道:“大哥,我不要去。”
事情是這樣的,裴家還沒有搬回鳳城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