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像以前一樣丟下我了,海棠,我不要了,我什麼也不要了,我只要你,海棠,不要走···”
宋海棠雙手抱住他腰間的那雙小手,也不知裴永卿哪裡來的力氣拽得他的皮肉都在牽扯著痛,他閃爍的眼眸看向裴永卿:“你說的是真的?”
裴永卿嘶啞著嗓子不說話,只是埋在他身上不起來,肩膀還是在一陣一陣的抖動。
“傻瓜。”宋海棠溫和的揉著他的髮絲,欣慰的笑道,他承認自己這招確實是損人利己,如果不能得到裴永卿的承諾,也或許今日他會一走了之,可他想沒幾日他又會舔著臉皮回來了,兵行險著,也不是不可以的,宋海棠抱住裴永卿,欣喜的笑著。
“海棠,阿五他們現在睡了嗎?”裴永卿依偎著宋海棠坐在屋頂,兩人同蓋著一張毯子,裴永卿的哭腔還沒有恢復過來,就好奇的問道。
“呵。”宋海棠在他臉色親了一口:“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這人世間的美事他正樂呵著呢,哪能那麼早就睡。”
裴永卿紅了臉:“他們也在做奇怪的事?”
宋海棠臉一黑,拽起他的手臂在自己腰上揉搓:“什麼叫奇怪的事啊?你看看你剛才那麼用力,我腰上紫了一片。”
裴永卿心疼的給他揉揉,他小聲囁嚅道:“誰叫你嚇我?”
“嘿,呆子,你還來勁了是不是?哼哼。”宋海棠看向他,眸光忽閃:“不然我們也做奇怪的事好了。”
裴永卿還沒來得及驚撥出聲,人就已經躺在了宋海棠懷裡,他俯□子就能碰到裴永卿腫起的嘴唇,就好像誘人的水果,等待著採擷,裴永卿斜視著屋簷下,動彈不得害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從屋頂摔下去,皮開肉綻,宋海棠可不就是看著他這畏懼的心理,為所欲為麼。
最後,大喜大悲的小呆子被打包到房間裡吃了個乾淨,咿咿呀呀了大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