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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襯,助他拿下一筆一筆的生意。

可是,有一天,他發現不是那麼回事兒,他期盼著見到羅席佑,期盼和他並肩作戰,期盼著和他笑看雲捲雲舒···

一次醉酒,兩人意亂情迷,情難自已,他不悔,他只是恨,明明他只是玩玩而已,他還是無法抽身離去。

他忍著心痛答應他照顧裴永卿,他明明嫉妒裴永卿得要死,可還是不知不覺被裴永卿的純真吸引,心甘情願的保護他。

明知道羅席佑是毒,他還是飛蛾撲火。

他已經分不清闖進羅席佑的宅子救贖的是裴永卿還是他自己,可是他怕自己會悔恨終身,那是個多麼簡單的孩子啊,乾淨得像張白紙,如若羅席佑真的侮辱了他,怕是他那般純淨的笑容也會煙消雲散了吧。

“褚大哥,他那麼值得嗎?”裴永卿屏住呼吸,心裡的訝異不低於任何人,他從來沒想到待他如兄長的褚大哥和羅席佑竟然是那種關係。

“永卿啊,你和宋海棠在一起的時候你想過值不值得嗎?明知道他有萬般不好,可是他好的地方還是義無返顧的牽引著你去關注他,永卿,你比我更清楚的。”褚浩揉揉他的頭髮,笑得溫柔。

“褚大哥”裴永卿看了看天色:“有空了就到小裴府來,那邊可熱鬧了,我們可以一起喝酒啊。”

褚浩心中一動:“好,哪日帶上上好的女兒紅,我們哥兩兒一醉方休。”

裴永卿笑了:“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公子,我們去哪裡?”趕車的老漢問道。

裴永卿看了看遠方,眸子閃了閃:“回裴府。”

王爺府的大廳後座上放著珍貴的瓷瓶,前方的大廳幾把百年古木製成的椅子油光錚亮,宋海棠仰著頭看著最上層燒製毫無瑕疵的瓷瓶,喟嘆了一聲,這得耗費多大的人力物力啊,朱赫幕後還有誰在暗中相助呢?

“咳··”一聲警戒的咳嗽打破了宋海棠的發呆,他轉身就看到站在大廳中央的朱赫,風塵僕僕,蘆溪服從的跟著他身後,眉宇間難掩的疲憊。

“爹,你回來了。”宋海棠低聲,不卑不亢。

“嗯。”朱赫抬眸應了一聲,似乎要將他看穿了一般。

大廳裡一時默然靜寂,冰冷的氣氛在空氣中發酵,直到王府的總管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幾句,朱赫眼神一變,疾步走去了書房。

宋海棠如獲大赦,大呼一口氣懶散的靠在牆面上,手指一下一下的在牆上敲打,蘆溪挪了挪腳,冷然看著宋海棠:“別隨便玩火,王爺的性子你該清楚的。”

宋海棠冷哼一聲,別過眼:“蘆溪,走了那麼多天,似乎瘦了不少啊,還是王府養人,我這身上的肉又多了好幾斤。”他不在意的會說道。

“你就貧吧,總有一天自討苦吃。”蘆溪咬著牙說道。

宋海棠挑眉:“承你吉言,反正我已經死過一次了,還怕第二次嗎?倒是你,蘆溪,整日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的,害我都不敢在王府睡覺了,省得那一天早晨我橫屍在床,你嫌疑就大了。”

蘆溪一口氣悶著上不來,他知道宋海棠避諱著那次的事,那麼是不是說,其實在他心裡,自己還是有那麼一點分量,這也好,即使記住的方式與眾不同,總算是記住了,他嘲諷的勾唇笑道:“殺你,還不是時候。”

“哦,那到時候可記得通知我,你知道的,蘆溪,我可不想死得不明不白。”宋海棠轉身朝門口走,窸窸窣窣的腳步聲漸漸遠去,蘆溪握著拳,袖口裡還藏著那把凝了血跡的匕首···

“呆子,怎麼不吃飯?”宋海棠踏進大廳,就見寶兒和阿五鬧著吃飯,裴永卿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看書。

“呵,海棠,你吃了沒有?我在街上吃了餛燉,不餓。”裴永卿扭著頭看到。

珠兒給裴永卿多添了副碗筷,宋海棠又叫珠兒多拿了一副:“呆子,過來。”

裴永卿撅著嘴不動身:“我吃不下,海棠。”

宋海棠眼神瞅著他,眼神卻落在白色的瓷碗上,裴永卿皺眉,還是妥協的坐到了他的身邊,宋海棠一笑:“多吃點,瞧你這胳膊都快趕上寶兒了。”

寶兒一聽就不樂意了:“宋公子,我這胳膊細著呢!”言下之意是我的還沒公子的粗啦。

幾人撲哧一笑,裴永卿硬是被宋海棠壓著吃了滿滿一碗,他抹抹嘴打嗝:“海··棠,海棠,我吃不下了。”

宋海棠拍拍他的肩膀:“到院子裡去走走,別噎著了。”

裴永卿才在外面沒走出幾步就遇到了醉醺醺的寒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