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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不如王爺替我診診脈?”喻忱眨眨眼。

欒桑池便真裝模作樣地將三指搭在他橈動脈上,故作沉思,大驚失色,“竟真是滑脈?!果真天下無奇不有,本王可真真是撿到寶了!”

喻忱哈哈大笑,“大夫若皆是王爺這水準,只怕百姓都早登極樂,功過簿上滿是王爺之名!”

欒桑池理直氣壯,“本王要是會了這些,還要大夫做什麼?”

“王爺如此廣闊胸襟,實乃萬民之福。”喻忱彎著眉眼,眸子晶亮,墨如點漆,調皮中帶了點狡黠。欒桑池心中騰起一股溫軟,以前大多是解決下半身需要,便是甜言蜜語,也是利字所驅,此刻,倒真有了兩情相悅的繾綣蜜意。

忍不住去咬那嘴,濡沫相交,闔身壓上去,喻忱推他小腹道,“王爺壓著我了。”

欒桑池失笑,“你還真當自己身懷六甲?”

“若是真的,王爺會將我當怪物嗎?”喻忱抬眼看他,唇邊噙笑,眼底卻多了層不明的朦朧。

欒桑池咬了一下他精緻玲瓏的鼻尖,“你還演起癮來了啊。”

“啊!”喻忱失望長嘆,“一聽王爺轉移話題,就知道王爺必定也如市井俗人了。”

欒桑池越瞧越有趣,正要開口,卻被他掩住嘴,只聽他故作受傷道,“王爺還是別開口了,甜言蜜語於王爺也是信口拈來,我禁不得哄,會當真。”

欒桑池拉下他手,將他抱入懷中,“那你倒是要聽什麼?”

喻忱一笑,將耳朵貼在他心房,那心跳沉穩有力,一下一下敲在耳邊,竟聽得痴迷了,仿若一曲雄渾有力的歌謠,響徹他荏弱生命。一路走去,繁花在腳下次第盛開,盡頭是那人被夕陽拖長的影子,他在等他。於是,心底那一點荒蕪,便融在無邊j□j裡。他忍不住伸出手來,輕觸那處跳動。

一點點溫熱從指尖傳送開來,直抵欒桑池心房,一路燒到下腹。

喻忱驚異地瞧他,雖說沈絮避開了要害,但畢竟是穿胸傷,這時候還能站起來?

“王爺果真能人!這種事候還能想這事!什麼時候淮王爺這麼不分輕重了?”

明明是對方點的火,現下卻推卸責任,欒桑池哪能饒過他,握住他手,帶到自己下身,“喻忱既是會點火,理當幫本王滅火。”

見他那樣,倒像是不做不罷休了,喻忱低嘆,“王爺吩咐,草民哪敢不從?”他隔著衣褲揉了幾下,小王爺愈發脹大,欒桑池的喘息也有些不穩,盯著他的眼神像是要將他吞下去。

喻忱忽地展顏一笑,如千樹萬樹桃花盛綻,欒桑池倒抽一口涼氣,痛得好半天才緩過氣來。

他居然拿手指往他傷口上戳!

“王爺的火可滅了?”喻忱一無所知地問。

又來裝無辜!欒桑池氣結,不過小王爺倒真軟下去睡覺了。

兩人正鬧著,驀地聽得外面傳來腳步聲,欒桑池趕緊熄滅火堆,處理痕跡,四面一看,拉著喻忱往裡走。

“是石壁。”喻忱小聲提醒。

欒桑池充耳不聞,伸手按住某處,石壁中開啟了一道石門,竟是別有洞天,石桌石椅齊全,分明是有人居住過的痕跡,喻忱心有萬千疑惑,話到嘴邊又咽回去了。

洞外隱約傳來兩人的說話聲,一人聲音粗獷,道,“屬下來遲,請少主恕罪!”

“到底還是活著。”那少主答。

喻忱本無興致聽,但見欒桑池一臉專注,便也噤了聲,陪他坐著,此刻聽到這少主聲音,渾身一震。

只聽那下屬又道,“李將軍讓屬下帶話給少主,喻桐知道得太多,留之必有後患!”

那少主沒作聲,下屬又道,“少主您是段太子唯一的血脈,光復大段乃是段太子畢生心願,一將功成萬骨枯,少主當以大局為重,萬不可被兒女私情所絆!”

喻忱如墜深淵,段是前朝,本朝踏破段朝國都時,段太子下落不明,本朝太祖皇帝多番追尋,皆是無蹤。

原來,他不姓沈,而姓段。

原來,從柳家莊血案開始,便已入局。

起初以為欒桑池僅是因為兒女情長而嫁禍於沈絮,原來,他早就知曉他是前朝太子遺孤!難怪欒桑池掃蕩昔雁樓,追捕昔雁樓殘餘勢力,只怕昔雁樓裡盡是前朝餘孽。

只聽得沈絮道,“我們招兵買馬多時,錢財一直緊缺。你以為喻家生意只是表面那些?戰爭財是商人最愛賺的,前喻老爺便是發了國難財,寶藏足矣傾國!可是這寶藏所在之地,只有喻家兄弟二人知道。喻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