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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用膳,惹來一堆意味不明的眼光。

喻忱暗歎,怎麼就這麼惹欒桑池厭了?第一日就來給他樹敵。

欒桑池似是對他身體特別感興趣,吃飯時又想了幾個花樣,喻忱被顛得昏昏沉沉,剛吃進去的那點東西都要從胃裡湧出來了,終是脫口而出,“王爺還要多久?”

欒桑池咬著他耳朵笑,“喻少爺這是在讚美本王嗎?”

喻忱悔得差點咬舌,只得直接告饒。約摸欒桑池想著初次喻忱吐血,不多的良心再現,快插了一會,待釋放出來時,喻忱仍是暈過去了。

再醒來時,已是傍晚,晚霞燒透半邊天際,炫耀奪目,卻若曇花一現,轉身便是黃昏。

這不是他住的那屋,瞧物品擺設,該是欒桑池的屋子。

身子實在不爽利,臉埋在枕頭裡懶了一會,欒桑池喚了兩遍,喻忱才懶洋洋地舒展胳膊,手指碰到一處,觸感不同,喻忱掀開墊被,探首去看,竟是一把匕首,通體烏黑,鞘有隱秘暗紋,一看便知非同凡品。

“還是兒時先皇賜的,你若喜歡,拿去便是。”欒桑池闔了書卷。

“不敢奪王爺所愛。”喻忱對匕首實在沒什麼興趣。

欒桑池笑,隔著被子將他壓在身下,喻忱被壓得喘不過來,伸手要推他,被欒桑池握住五指,在齒下輕咬,並不疼,又被溫熱的軟舌舔了舔指腹,激得喻忱一下子抽回手,欒桑池抱著他笑,“那本王贈你!願此劍保喻忱一世安康!”

喻忱看著指腹上那一圈淺淺齒痕,哭笑不得,“王爺贈人物件,皆有這等前戲?”

“喻忱自是不一樣。”欒桑池俯首吻他精緻的鎖骨。

喻忱一笑,摸著欒桑池髮絲,柔軟服帖,與這人心思迥然不同。

喻桐是在第二日找上王府的。午時剛過,喻忱還在睡,被晚袖喚醒時有點懵,過了會才回過神來,〃大哥怎麼說的?〃

〃還能怎麼說?自然是先送了幾樣絕世珍品,再說三爺在王府叨擾多時,又說喻府生意太忙,要三爺回去幫忙.〃晚袖給他細緻梳髮,絮絮叨叨,〃王爺開始沒同意,說難道喻府請的掌櫃都是擺設?那該換人了,本王倒是可以推薦幾位.〃晚袖學了幾句,撇撇嘴,〃後來卻又莫名其妙地答應了。”

晚袖對淮王沒好感,喻忱是她救命恩人,她視他為天為地,現在有人在糟踏她的天地,怎能不憋屈?

讓喻忱意外的是,他出府時欒桑池居然親自相送,體貼地替他披上大氅,執手相顧,細語叮嚀,做盡深情,末了還吻了他一口,〃明兒有空我去看你.〃

喻桐立在一旁,臉黑得如烏鴉遮雲蔽日,〃王爺貴人事忙日理萬機,喻忱何德何能,不敢耽誤王爺.〃

〃耽不耽誤,喻老爺倒是比本王還清楚?〃

喻忱暗歎一聲,借禮尚往來贈欒桑池摺扇之際,低聲耳語:〃王爺身份尊貴,何必與我哥一介草民計較。”

〃你哥倒是疼你.〃

喻忱淡淡道,〃我倒是希望他能更疼自己一些.〃

〃你兄弟二人情深,真叫本王羨慕.〃

〃王爺說笑了。〃

喻桐實在看不下去兩人悄悄咬耳朵,委婉無比地催喻忱上車.待喻忱回了府,被喻桐一頓狠訓,喻忱只是笑,摟住喻桐腰,〃哥,我好睏,等我睡醒了,你再訓好不好?〃

喻桐又氣又心疼,萬千怒火最終化一聲長嘆,〃把參湯喝了再休息,你這身子骨,也只有你自己愛惜,我總不能守你一輩子.你長大了,很多事都不願再說與我聽,但是大哥必須提醒你,淮王不是好相與的,不管你出於什麼目的,我都不希望你與他再有往來。大哥能力有限,不能事事護你周全。〃

喻忱邊飲參湯邊嗯嗯應幾聲,也不知聽進去了沒有,又聽進去多少.

原以為喻桐說忙,要他回府幫忙是託辭,哪料回家第二日喻桐竟真交給他,說自己要出門談生意,約半個月時間。

喻桐極少親自外出談生意,但喻忱也沒多想,只當確有這需要,親自替喻桐收拾了行裝,弄得喻桐哭笑不得,不過外出半月左右,不用這麼多吧。

“有備無患總是好些。”

喻桐便也隨他去了。出門時帶了不少護院,行到一處客棧,便吩咐他們不要再跟,連書童隨侍都不帶,只提了信鴿籠子,孤身前往紅河。

紅河不是河,是一處山谷,重巒疊嶂枝椏交錯。

行至半途,便見到三三兩兩求醫人士,隨身攜帶乾糧,一瞧便已等候多日。喻桐折身擇一隱秘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