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知道你多少事情,究竟有哪些考量,我們誰都不清楚。”喻桐神色倦怠,“其實你該知道的,不管你要做什麼,只要是你想的,我都會不計後果地幫你。但這後果不包括喻忱。”
喻忱默默回屋。坐在窗邊發了會愣,隨手從書架上抽出一本書來,翻了幾頁,過了眼沒入心,從袖中掏出一枚玉佩。
正是那日他從欒桑池腰間扯下來的,欒桑池一直以為他丟進湖裡去了,卻不知道他暗中偷樑換柱。喻忱何嘗不知,這是阮鳳耽送他的?連他那垂釣的習慣,也是因了兒時與阮鳳耽一起養成的,即便後來,阮鳳耽不陪他玩了,他每每獨自垂釣,總習慣性地在身旁多擺一副釣具。
長情,便是無情。
誰說不是呢?
喻忱拿書卷掩面,正昏昏入睡時,有人敲門,喻忱以為是晚袖,道了聲進來。
敲門聲依舊。喻忱起身開門,見到來人愣了一下,竟是阮鳳耽。
“是喻三哥吧?”阮鳳耽甜甜一笑,“沈絮說你愛吃點心,我特地讓相國府裡的廚子做了一些,你嚐嚐合不合口味。”
這是兩人第一次打照面吧?開口便是喻三哥,也不自我介紹,說話內容卻熱乎得很,目標讓人一眼看穿,還真是孩子。喻忱笑了,也不跟他裝模作樣,直接道,“謝謝!於情於禮,都該請阮公子進來坐坐,只是我身子一直不好,前日又染了風寒,若是傳染了阮公子,實在於心難安。”
“不礙事,我就是給喻三哥送些點心。”阮鳳耽甜甜一笑,“那喻三哥你多多休息好好保重身體,我就不打擾了。”
“誰讓你到這來的?”沈絮的聲音響得很是突兀,滿是怒氣,阮鳳耽微微一抖,像是做了錯事被抓的孩子,小聲嘟囔道,“我來給喻三哥送點心……”
沈絮面色難看,一言不發地拽著阮鳳耽便走。喻忱看著兩人,不禁笑了,正要關門,視野裡出現喻桐,“大哥找我有事?”
喻桐進了屋,喻忱虛掩上門。
喻桐拿出一物,是一塊血玉,正是喻忱給欒桑池那塊。
然而,細看之下,卻又不同,玉面紋路有差異,隱約可辨出一字:梧。
是喻梧的血玉。
血玉有三塊,粗看一模一樣,細看後會發現紋路迥異,分別是:桐、梧、忱。
喻家二子一女每人一枚,出生時便貼身帶著。
“這是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