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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前戲做得過於久了,於兩人皆是煎熬。喻忱滿頭是汗,實在不想再耗下去,伸手握住小王爺,“王爺進來吧。”

欒桑池一震,要害被摸,果真要命!本憐惜他身子,怕他受不住,這才忍到極限地替他開拓,哪料這人不領情,“喻忱第一次邀請本王,可真是新鮮,待會兒可別求饒。”

其實喻忱說完那五字便後悔了,“王爺的太大了……”

“你還比較起來了?”欒桑池挑眉,“喻三爺倒是見過不少世面啊。”

“跟王爺比,差遠了。”這張嘴,越是這時候,越不讓他省心,欒桑池咬住那唇,細細碾過,手指抽離他身體,將巨根抵在那入口處,緩探進去。

欒桑池不徐不疾,喻忱被磨得渾渾噩噩,忍不住開口催他,“王爺快點。”

“喻三爺現在倒是說說,誰比本王更厲害?”

喻忱本來懶得搭理他,欒桑池依舊輕多重少地抽動,吊得他心急難耐,終是求饒,“沒有別人,只有王爺,王爺饒了我吧……”

“求饒這種話,每次喻三爺都要說幾遍,本王聽得耳朵都長繭了。喻三爺要學會長記性。”

“長了……”喻忱敷衍,抱住欒桑池的背,吻他唇,被欒桑池避開,抽出下身,只笑吟吟地看向他,“來,讓本王看看喻三爺的誠意。”

再難為情的事,喻忱都毫不扭捏地做過,只是那時心境與當下截然不同。

燥著臉,選了欒桑池最喜歡的姿勢,推倒欒桑池,跨坐在他身上,握住他下面,用手套了幾個來回,抵住自己後面那處,身子緩緩下沉,連根吞沒,欒桑池滿足地嘆息一聲,握住喻忱那秀氣的小兄弟,邊摸邊挺了挺腰,“接下來呢?”

喻忱動了十幾下,終是受不得欒桑池那灼灼的目光,趴在欒桑池身上,耍賴道,“我沒力氣了,王爺動……”

欒桑池極少見他這樣子,心下覺得好玩,倒也不再折磨他,抽了半晌,換了幾種姿勢,兩人一同射了。

喻忱洩身後便累了,懶懶地靠在他懷中,待喘息平定,一抬眼便看到欒桑池的小豬胎記,抿唇笑,旋即送上一吻,輕咬那小豬,印上一圈細小的齒痕。

這都是欒桑池慣常在他身上做的,如今被喻忱反過來,欒桑池有些不習慣,卻也沒制止,抬手摸了摸他的頭,髮絲柔軟,觸在掌心裡,撩得人心神恍惚。

有那麼一刻,他生出一種錯覺,前塵盡忘也未嘗不是種人生快意。

然而,只是一瞬。夢終是要醒的。

兩人顛鸞倒鳳了大半個時辰,似是用盡了力氣,此刻依偎在火堆旁,一時無語,靜默流轉,忽聽得聲響,欒桑池警覺,拿衣給喻忱披上,自己也穿上中衣,順著適才的動靜走去,撥開雜草,竟是一隻半睜著眼的小老虎,懵懵懂懂傻傻呆呆地看著兩人,那澄澈天真的小眼神,瞧著便讓人心生柔軟。

喻忱驚喜,伸手即抱,“怎麼就你一隻在這?”

喻忱話音剛落,便聽得洞外有虎嘯。

兩人對視一眼,原來是他們鳩佔鵲巢了。

欒桑池道,“給我吧。”

洞外,母虎對兩人虎視眈眈,不時低吼幾聲,欒桑池順了順小虎項上皮毛,小心翼翼地將小虎放在洞口,拉著喻忱退後。

喻忱見欒桑池那神色,裝作不經意地道,“王爺已是而立之年,既是喜歡小孩子,怎麼不養育一位?”

欒桑池靜靜注視母虎叼著小虎跑遠,片刻後方道,“古往今來,多少風流人物粉墨登場,最終也不過一抔黃土,便是青史留名流芳百世又如何?皆是身後事。生時悲苦,死後再有榮耀裝點,也不過是留給後人徒添幾道茶餘飯後的談資罷了。”

這實在是答非所問,甚至……不知所云。喻忱撫掌讚道,“王爺英明!喻忱佩服!”

欒桑池瞟他一眼,轉身走到火堆旁,添了幾根柴火,就在喻忱以為他永遠不會再開口時,淮王爺卻開口了。

他說,“世人只道淮王天生好男風,卻不知——”略頓,自嘲一笑,“淮王原是喜歡女人的。”

喻忱詫異地看他,欒桑池撥了撥火堆,“皇位不過是你方唱罷我登場的鬧劇,本王越是表現得沒興趣摻合,有心人越發覺得本王韜光養晦深藏不露。”

欒桑池話及至此,喻忱便明瞭,不過又是皇室秘辛。說來道去,也就爭權奪勢中那點東西,只要皇權還在,百年千年都逃不脫這兄弟隔闔手足相殘的把戲。那次欒桑池說羨慕他喻家兄弟情深,可能也不全是假,皇帝再寵胞弟淮王,那點寵愛在皇權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