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雲的臉頰,勾起凝雲的小臉,玩賞似的看了看,轉而對尤尚書笑說:「尤大人,莫要說本王藏私,尤大人若是喜歡雲兒的聲音,本王便讓雲兒到您府上小住幾日,為您唱唱曲,這也是雲兒的福分。」
凝雲聞言驚懼,不禁望著睿王默默乞求,但睿王雖然嘴角噙笑,只是那笑意看似溫柔卻不帶一絲感情,根本不理會凝雲的哀求,彷彿什麼都沒看到似的。
尤尚書捋捋山羊鬍,樂呵呵地說:「王爺有心了。」
睿王微微一笑,執起酒杯遙遙給尤尚書敬上了一杯。
散宴之後,凝雲忍不住攥睿王的衣袖輕聲哀求道:「王爺,您、您別送我走好嗎?」
睿王多看了凝雲一眼,勾起嘴角笑了笑,道:「雲兒聽話,本王讓你去陪尤尚書,這是你的福分。」
「可是、可是……」凝雲急了,淚水在眼眶裡打轉,一時沒忍住就說出了真心話,「雲兒、雲兒只想服侍王爺您……」
「嘖,雲兒,人可不要有太多貪念。」
睿王托起凝雲的臉蛋,笑眯眯地說:「雲兒,尤尚書能看上你說明你還是有價值的,若是哪天沒有人喜歡你了……這睿王府可是不養廢物的,你可明白?」
凝雲愣住,一張小臉頓時白了。
睿王呵呵笑了笑,抖抖衣袖震開了凝雲的手,不容置辯地命令道:「本王要送你去尚書府,你要好好伺候尤大人,若是有什麼差錯——可別怪本王無情。」
「……是,雲兒曉得了。」
凝雲抿著唇,低頭應了。
去尤府的路上凝雲垂目無語,代語見他苦悶,不免勸道:「公子、公子您到了尤府莫要違逆尚書大人……否則,即便您回了王府也不會有好日子過……」
「我知道了,代語……」凝雲心中悽苦,但也知道只能按照代語說的做。
到了尤府,僕役將凝雲引入一個房間,尤尚書已坐在裡面等待。
凝雲福了福,對尤尚書施禮道:「見過尚書大人。」
聽到凝雲的聲音,尤尚書那滿是皺紋的臉頓時笑開了花,尤尚書道:「雲兒呀,過來、過來,讓老夫好好聽聽你的聲音。」
凝雲極不想過去,卻不得不過去。凝雲雖然不像代語那樣精於世故,但哪些能做、哪些不能做、哪些必須做、哪些絕不能做還是知道的。
正如代語所說,他們這些青樓出生的小倌男妾對於富貴人家來說不過是個玩物,沒玩膩或是還有價值的時候還能過上錦衣玉食的生活,一旦讓人膩了或是失去了價值,那生活便是生不如死。這些都是青顏的媽媽們耳提面命讓他們死死記在心裡的,第一條要記住的就是:聽話!
就算心中一百萬個不情願,凝雲也要帶著笑過去。凝雲在尤尚書身邊的椅子坐下,但沒等他坐穩,一隻手就攬上了他的腰,將凝雲帶入了一個陌生的懷抱,抬頭一看,正是尤尚書那笑眯眯的老臉。
對於這樣的親密凝雲心中很是排斥,他從進入王府那刻起就將自己認作了睿王的人,除了睿王,他不想讓任何人碰自己,更何況這蒼老猥瑣的老臉和睿王那年輕英俊的面孔比起來是天差地別。但再怎麼不願意,凝雲也只能接受尤尚書的親暱。
凝雲坐在尤尚書懷中不敢掙扎,只能陪笑道:「大人,讓雲兒給您唱支曲吧?」
尤尚書笑呵呵地說:「好啊,雲兒要給我唱什麼呢?」
凝雲心中一喜,問:「大人想聽什麼雲兒就唱什麼。」
尤尚書笑眯了眼,一雙手在凝雲身上不規矩地亂摸著。凝雲想逃又不敢逃,只能忍著,又問:「大人,您想聽什麼?讓雲兒取琴為您唱。」
凝雲藉口拿琴起身,企圖擺脫尤尚書的親熱。尤尚書讓他起來了,卻也跟著起身,從後面將凝雲一抱撲壓到了床上。
凝雲大驚,不住地縮著身子。
尤尚書那褐黃起皺的臉近在咫尺,笑眯眯地說著讓凝雲恐懼的話。「老夫就愛聽雲兒在床上唱的曲,雲兒,唱給老夫聽聽!」
尤尚書年紀大了,在凝雲身上洩了一回就累了,滿意地摟著凝雲睡去。凝雲倒不怎麼累,只是心中沉悶,怎麼也無法安穩入睡。
凝雲進了青顏,被裡面的媽媽們日日夜夜地調教著,他早已做好了做一個千人睡、萬人枕的小倌的準備,沒想到初夜就被睿王買走並留在了王府,成了睿王的男妾,雖然說白了也就只是個供人洩慾的貨色,但凝雲還是高興極了,他將睿王看成自己唯一的男人,他只想讓睿王碰自己的身子,不論睿王對他如何「欺負」,